林夏恶狠狠的样子,引来司空灏哈哈大笑;“我的宝贝,可不就是你!”
林夏白了眼装作无知的司空灏;“男人最宝贵的东西,你可比我清楚,少给我装傻!”
司空灏不再打趣,脱的只剩濡衣的他只感阵阵寒意;“不早了,咱们早些休息,夜晚,我还要伺候你起夜,哪个男人有我这样的好性子。”
“我们都要参加冬猎会,留你一人,你不觉得无聊吗?”
林夏瞅着前来接金艳艳回四王府的司空宇,笑道;“无聊啊!有什么办法?我现在这样又不能去参加?再说了,我连箭都拿不稳,参加了也是大家伙眼里的笑柄!”
司空宇;“等你生完孩子,跟着皇兄慢慢练啊!”
林夏淡淡轻笑;“生完孩子后再说吧,有太多的事儿要做,我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司空宇无比豪气道;“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为皇嫂尽力!”
林夏吩咐紫檀;“去把云辰请来!”
司空宇不明所以的看着林夏。
林夏明白他眼中的疑惑,只待云辰来后,再做详说,她特意将云辰留在府中,因为她知道,司空宇一定会来接金艳艳回四王府。。
两日后,天空飘起了鹅毛白雪,纷纷扬扬的大雪并没有印象冬猎会的如期举行。
林夏站在慕思殿院内,伸手接住了几片雪花,雪花落在她温热的掌心中化为乌有。
“娘娘,您还是回屋吧?外头天太冷?”桂芳手撑一把花伞挡在了林夏头顶之上。
林夏收手,无言转身朝慕思殿内走去。
司空灏的离开并未改变林夏的生活,她每天常做的事儿,就是看书,写字。
从前的她不好学习,也没有上进,自从和司空灏在一起后,她才发现,她必须要学习,而且还要学习很多东西。
“娘娘您的信!”紫檀递给林夏一封信。
林夏接过信,开启,是沈宴写来的,大概意思是说;“因为天气的缘故,这一批药材送来后,恐怕要等一等。”
林夏想了想工厂里现在一共还拥有的药材,估摸着能撑到腊月份吧。罢了,那就先撑到腊月份,将手里的药材做完后,刚好给工人们放年假。
工厂里的生意现在保持中等,工人每天按时干活,收工,不用加班急着赶货,干活的时候也没有空闲的时间可以玩,刚好,劳逸结合!
药铺里的生意比较冷淡,有时候一天还开不了张,不过这并不影响林夏的心情,药铺的房子是司空灏买下来的房产,里面只有两个伙计,药铺里的生意还够维持他们俩的工钱。
厂子里的活最近接的都是外单,是君尚和溪枫拉的外省订单,只要工厂不缺活,林夏的生意就不会亏。
“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非要去冬猎会凑热闹?到时候别丢人现眼就好?”今儿雪大,林夏留住溪芸没让她去工厂,溪芸貌似对楚枫去冬猎会很不满。
林夏笑道;“怎么会?师父的厉害我可是亲眼目睹过!”
溪芸口吻鄙夷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人家都是皇亲权臣,他一个江湖游子凑什么热闹?”
“他们不就是出生好吗,论武艺能有我师父厉害吗?没有吧?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放松愉悦,你就让师父好好娱乐一下嘛!”
溪芸失笑的剜着一脸调皮的林夏,以往林夏对楚枫的态度总是不恭不屑,一口一个疯老头,其实啊,骨子里的她很敬重楚枫,维护楚枫。
“芸师父,芸师父!”君诺莽莽撞撞闯进了慕思殿。
“怎么了?”溪芸见君诺神色迫切,心头瞬间有股不详的预感。
君诺神色悠悠语气焦灼;“不好了,梦姐姐犯了头疾!”
溪梦有头疾之固,和她交好的几个人都知道,林夏也不例外。
溪芸闻言二话没说抬步就朝君氏商铺上去。
林夏也起身说道;“紫檀,跟我一起去看看!”
桂芳知道拦不住林夏,便将林夏的紫貂披风拉过来给她系上。
君氏商铺,此刻的溪梦双手紧紧的抱着脑袋,痛苦万分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君尚瞧着万分难受的溪梦,不知怎的自己的心居然像针扎般疼痛。
他坐在床边,用力的抱紧溪梦,希望自己能给她一点儿温暖。
溪梦却是咆哮道;“你放开我,我的头好疼?我好疼,为什么你们都不让我解脱?”
“说什么傻话?溪前辈会医好你!”君尚话语带着一丝丝怒气,听见溪梦这话,他莫名的想要生气。
“没用的!师父要是能治,早就治好了!每年我都要遭受这种折磨,我真的受不了?”溪梦满脸泪珠,没人能体会到她的头疾是多么的痛苦,像是被人一拳一拳的砸开了一样,又像是有人拿着千年寒刀,在一刀刀的割她的头颅!
君尚用拇指指腹轻轻擦拭着溪梦脸上的泪珠;“一定会治好的,还有我们?我们都会为你想办法!”
溪梦的双手紧紧的抓紧自己的发丝,她脑袋嗡嗡作响,听着君尚的声音都是含糊其辞的。
不知是不是君尚的怀抱有魔力,让暴跳焦躁的溪梦真的一点点安静下来,她双手抓住君尚胸前的衣襟,疲惫的靠在君尚的怀里。
婢女细心的端过来一杯水,君尚接过来亲自喂溪梦喝。
“不要嘛,我不想喝!为什么每次都让我喝这么难喝的药?”
突的溪梦的脑海里传出一个声音,一幅画面。
“谁让你身体太差?必须要喝药?”这是一个比较严肃的男人的声音。
溪梦脸上的表情拧在一起,她想要抓住脑海里的画面,却觉得很费力气。
“不,我不想喝!小小风寒,能耐我何?你别把我看的太娇气好不好?”
男人突然笑了,那声音让溪梦觉得心窝里好温暖,好温暖;“我没有把你看的很娇气,事实上你就是这么娇气三天两头没个好的?我们三个人骑马溜风,怎么只有你染了风寒,还说自己不娇气呢?”
明明是指责的话语,溪梦却没感觉到有半点指责的意思?反而还多了一丝无可奈何的接纳?
“梦?你怎么了?”君尚发觉溪梦神色不对,满是担心的问道。
突的画面切换了,溪梦似乎没听到君尚的话语,一双眉宇紧皱不松,脸上的神色凝结在一起,像是沉寂在了自己的世界。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让你承受?有你在,我永远无法释放光彩?明明我才是那只漂亮的孔雀?你却得到了所有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