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花对林夏的吩咐一般不会说不,他家主人更不会说不,他为林夏推销产品也得到了该有的好处。
他在此发誓绝不是为了好处帮林夏,他跟着二王爷办事儿最不差的就是好处,纯粹的欣赏林夏做事的手腕,智慧,与大气罢了。
“好吧!你尽管通知我就是,我丁当全力配合!”
听见如花这话林夏彻底的松了口气,笑嘻嘻的对如花说道;“让你手下的美人那天打扮的不要太过妖.艳,穿着也正规点儿,不要让人觉得我们是在街头摆弄风.骚,影响名誉!”
如花;“嗯!一会儿我就让人去裁缝铺子挑几件正装裙子!”
林夏;“费用不需要支付,我会让我的财富管家直接与你对账,前期你帮支付花销,活动过后我会分文不欠的把账了解!”
如花表示这根本不是问题。
林夏满意的继续说道;“活动当日我会让人抬几箱货物暂存在你的勾栏院,你帮我看好货物,派上用场时有人会抬出去!”
“好吧!”如花表示这也不是问题。
与如花简单的交待完后,林夏也没继续留下来的理由,如花倒也没留这三人,他可不会轻易招惹司空灏,看他把媳妇看的比稀世珍宝还要珍贵。
出了勾栏院林夏又去了君氏商铺亲自与君尚,溪枫等人交待活动当日的一些事情。
云辰也借此机会与君诺好好亲近亲近。
昏黄的蜡烛灯火在空荡冷清的屋子里徐徐飘摇,司空静手里抱着一个暖婆子静静的坐在床边发呆。
彩蝶以为司空静是因为与状元郎相约后开始考虑答应状元郎求婚的事情,忙喜滋滋的上前说道;“公主,您就答应了吧?你们俩青梅竹马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驸马?”
司空静像是没听见彩蝶的话语,脑海里回荡的是今晚无意瞥见的那抹身影,仅一眼她就能确定那个人是谁?
她心中又惊又喜,可伴随的还有失望。那能说明什么?即便真的是他?也未必是来瞧她的?他根本就没有瞧见她吧?也根本不知道她身居这儿,是为他守身!
一切是她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或许他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紧紧是她瞧见他的背影,他根本就没看见自己不是吗?
“唉!”司空静悲哀一叹,身为公主的她何曾受过这等冷落卑贱?她是众位公主最得父皇宠爱的,也是其他公主眼里最为羡慕的,可偏偏自愿轻贱为了那个一个不懂人情的男人沦落与此。
“公主,您若再不答应状元郎的求婚,恐怕皇后真的要把您指婚发配?冬猎会快要到了,到时候皇亲国戚侯爷世子都会来参加,保不齐皇后会在其中挑选哪个谁?把您给嫁出去?”
彩蝶的这段话成功拉转了司空静的心绪,她神色有些呆泄的瞧着彩蝶;“冬猎会?原来,再有一个多月都要过年了?嫂子肚子的小宝宝应该也好大了吧?”
“嗯,听说明年三月份就是产期,都说娘娘肚子里是个小皇子!”彩蝶对林夏也是真心喜欢敬重,她看的清楚林夏对司空静是真心实意的好。
“我这个做姑姑要给侄儿准备一份大礼才行?可我该准备什么大礼呢?如今的我清心寡欲,手无重金,竟然连一份薄礼都拿不出!”司空静神色空洞的小声低语。
她乃堂堂公主,金尊玉贵,为了一个男人竟让甘愿落到此等穷酸境地。
彩蝶欲言又止,瞧着司空静伤魂落魄的模样着实心疼,只能偷偷的怪皇后把司空静逼得太紧。
“你下去吧,我要休息!”
彩蝶瞧了瞧一如既往保持常态的司空静,最终还是摇头退下,司空静的心结她解不开,只能陪着她在此度过每一个清冷寡淡的一天。
彩蝶走后司空静抱着暖婆子依旧坐在床边良久,她就那样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她想什么?
突地她放下暖婆子起身走到屋中的梳妆镜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文房四宝,坐在等下执笔而下。
写到一半她突然停止下来,瞧着自己写下的内容苦苦一笑,又将信纸撕个粉碎。
“落花有意流水无,!我何必苦守佛前?你待我冷血无情,我对你痴心一片!即是如此,我还在奢求什么?”司空静语气哀落,伤心绝望的念叨!
状元郎?你为我苦读诗书考取功名,亦如我一心痴恋与他?可,我对你不生半点情意?又如何能与你携手此生?皇兄与皇嫂两情相悦比金石,夫妻同心化连理,偏就我不能与心爱的男子至此一生?”
司空静满心羡慕司空灏与林夏的感情,在她眼里司空灏对林夏的爱深刻至骨血,他甘愿为了林夏成为妻奴,也不要权衡天下的王者地位。
而林夏为了司空灏也是宁愿背负种种骂名,只做司空灏身边的小女人,为他排忧解难同甘共苦,不求名分。
“冬猎会?母后定然会为我指婚发配!如此,我还不如嫁给状元郎?两年一度的冬猎会恰好是权臣皇贵入宫联姻的机会!”司空静不想离开大武,至少嫁给了状元郎还在大武,就还有机会偶遇那个人。
司空静像是一锤定音般下了决定后,整个人也变的不在那么死气沉沉,反而放松的呼了口气。
她吹了蜡烛准备上.床就寝,身后却突地刮来一阵寒风,司空静一个警醒,忙折身警惕性的朝着传风口望去。
整个人却突然像中了魔怔似得,站在原地一片惊呆之色。
一个高大的身影朝着她一步步逼近,这个身影带满了寒气凌人,即便是在暗夜里司空静也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寒冷之气。
“你当真要嫁给状元郎?”
熟悉温沉的声音,像是充满了无线魔力般在司空静耳边回绕,黑夜里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确定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司空静一时惊楞,面无表情的盯着已经站到自己面前的君正,语气带着浓浓的落寞;“不然如何?难道要等到母后将我指配发外?”
“你喜欢他吗?”君正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沉,黑夜里他的目光紧紧锁在低于自己一头的司空静身上。
“不喜欢又能如何?喜欢我的人对我百般讨好?我喜欢的人却对我冷漠如冰,我是血肉之躯等不得被他伤透了才回头!”
君正的胸口没由来的抽疼一下,司空静悲哀一叹转身朝自己的床榻一步步走去,她冷,她要抱着暖婆子暖手,暖身,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