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马!”司空宇要被金艳艳气疯了,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女子这般欺负他?太伤人了,我要回去找麻麻。
金艳艳哪儿没去,回了四王府!前晚在勾栏院喝多了,就此在那儿留宿一.夜!昨儿又与如花在勾栏院观看各大头牌绝技,一天下来是她这段日子过的最轻松愉悦的一天。
她本是打算吃过早饭就回王府,没想到司空宇竟然找了去,想到这儿,金艳艳竟然忍不住的发笑。
臭男人,也算良心发现,居然找她找到勾栏院去了,这算不算是林夏说的在乎?关心?
“公主,你在傻笑什么?”丫头见金燕燕傻乎乎的失笑,额冒问好。
金艳艳坐在桌边倒了杯茶水喝;“你说,司空宇找到勾栏院里大发脾气,是不是已经开始在乎我了?”
丫鬟哪里懂得情爱,一张脸皱成一团;“啊?应该是吧?四王爷好端端的怎会跑去勾栏院呢?”
“守得云开见月明,我要耐心等待!”金艳艳心里美滋滋的,她父王始终认为她拿不下司空宇,她就偏要拿下证明给她父王看。
司空宇回到府中,脚步一会向左一会儿向右。
“去?还是不去?”司空宇犹豫不定的做着选择,他在选择到底要不要去找金艳艳算账?
不去?金艳艳跟那个如花往来勾搭,要他颜面何存?这么一想,司空宇决定了我去,我豁出脸皮也要去。
貌似,人家跟如花有没有怎么着,跟他司空宇啥关系也没有好吧?
金艳艳心情大好,让丫头备了纸墨准备给金陵王书信一封,司空宇像头疯的狮子般突然闯了进来,对着金艳艳指鼻就骂;“亏你还是金陵公主,怎么能做出败坏名节之事儿?”
金艳艳将手中的毛笔往笔架上一按,起身冷鼻子冷脸的对着司空宇;“本公主怎么就做出败坏名节的事儿了?王爷请你不要满嘴放屁!”
司空宇俊脸成墨色,自尊心大大的受损,从小到大谁敢对他用这种腌蘸词汇,金艳艳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儿女孩子家的羞耻感啊?
“孤男寡女日夜共处一室,金艳艳你当本王傻了吗?”司空宇没法活了,被金艳艳气的心已经冒着一缕缕的白烟了。
金艳艳觉得可笑不已;“王爷,你搞搞清楚行吗?本公主什么时候与如花日夜共处一室了?请您不要妄自菲薄?有意诋毁本公主的名声?”
“我?”司空宇接不上了话了,他的确没用亲眼看见如花与金艳艳日夜共处一室,只知道金艳艳与如花在勾栏院里共度时时刻刻,也就是吃吃饭,赏赏才女们的技能,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金艳艳见状便知道自己赢了,骄傲一哼;“哼,本公主爱怎么着是本公主的自由,王爷您管不着!”
司空宇一听又炸开了毛;“你住在本府,本王就有责任管?”
金艳艳一副我怕你的样子啊;“哈,本公主住在你府上可是经过天后,皇上亲准的,王爷要是嫌弃本公主,大不了本公主即刻收拾行礼搬走就是,本公主可不想做你的奴婢,一丁点儿自由都不给!”
司空宇立马闭上嘴巴!好吧,伦家根本没这个意思行不?就算从前有,现在也木有!
“本王什么时候没给你自由?金艳艳你不要太过分?”司空宇故意绕过话题。
“我过分?我跟我的朋友吃吃饭怎么了?你凭什么骂的这么难听?只许你可以在外风.流快活?就不许我出去逛街散心?司空宇你也太自私了?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干嘛要对你俯首称臣啊?”金艳艳不知道是心感不甘,还是生气了,居然连名带姓的指责起司空宇来。
司空宇墨色的眼珠子突然一懵,他跟她貌似真没重要的关系,要说重要的关系也就是那晚两人你情我愿的搞在了一起。
“王爷没事儿就请回吧?本公主没心情找骂!你想骂人,府里的奴才多的是,你随便的骂!”金艳艳气嘟嘟的剜了眼司空宇,径直在书桌边上坐下。
“走就走,我怕你啊!”司空宇自尊心高大,对着金艳艳一声冷哼,抬步走出房门。
“本王凭什么要留你?吃我的喝我的,还对本王这副态度,良心被狗叼走了吗?哼,你要搬走就搬走啊?你以为本王会留你啊?”司空宇一路上碎碎叨叨的骂着,路过的奴才们听了个个汗珠滑落。
“哥哥,溪公子居然在丞相府门口跪了一上午?”君诺早上逛街,无意中看见了溪枫跪在丞相府门口,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便上前仔细一看真是他。
君尚刚帮林夏买完东西回来,神色淡然道;“有什么奇怪?想要得到首先要付出!”
溪枫与白月灵的事儿君诺鲜少知道,君尚却一清二楚。
君诺无知的说了句;“他有事怎么不找王爷?何必要巴巴的求丞相?”
君尚用多管闲事儿的眼神瞟着君诺;“话多!做好你自己的事儿!别什么事儿都好奇重!”
君诺乖乖的闭上嘴巴,目光转到了君尚手腕上提着的篮子,问;“你买的什么东西?”
君尚瞧了瞧自己提的篮子,这一次对君诺坦白;“夏要做什么试验,这里头都是她需要的东西,下午我再给她送过去!”
“赶也不是,不不赶也不是!一直在门口跪着对咱们影响也不好啊!”溪枫在丞相府门口跪了一天,丞相夫人坐不住了,门口的邻居都开始来来回回,指指点点的。
“就让他跪,我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丞相铁了心,认为溪枫这是玩苦肉计,他为官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白月灵知晓了消息心疼不已,奈何见不了溪枫,只能派紫儿悄悄关注溪枫。
“娘娘,溪公子还在丞相府门口跪着,丞相一天都没瞧他一眼?这样下去公子可能承受?”
林夏瞧了眼满是忧虑之色的紫檀,轻轻一叹;“不能承受也要承受啊?他要跟白姐姐在一起,就得越过千山万难!若轻易放弃,就等于舍弃了姐姐!”
刚刚做完实验的林夏腿都是疼的,第一步骤需要她亲自动手来完成,君尚跟着她学习就好,这一下午她 都没挨过板凳。
此刻不是林夏悲春伤秋的时候,她必须同丞相狠下心来对待溪枫,不管紫檀能不能理解,只要她心里清楚就好。
司空灏一回来,身上又带着一股子刺鼻的香味儿,林夏闻见,脸色立马拉了下来;“上一次跟人家袁小姐撞个满怀?这一次又发生了什么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