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灏身为大皇子要率先表达,他伸手悄悄拉了拉林夏的衣袖,对皇后进言;“儿臣知道母后不稀罕什么,便让林氏送你一首亲编曲子,还望母后笑纳!”
林夏的曲子唱的惊闻,皇后有所耳闻,她的确不稀罕什么,便依着司空灏的意思,给了林夏一个台面。
紫檀将林夏的琴摆上,林夏起身对着皇上,天后,皇后身居一礼,款款说道;“第一曲子献给皇上,今儿虽是母亲节,但皇上治国治家也是不易,臣媳念及母后恩情之外,不敢忘却皇上对天下,对家,对皇子,以及公主们的疼爱!”
皇上龙颜悦色坐在龙位上俯视着林夏,对林夏的说词深感满意。
林夏坐下抚琴,对众人说道;“这首歌叫(父亲)专门献给天下所有做父亲的男人!”
林夏话毕,便开始弹奏开唱,她唱歌不跑调,每一个音符都掌握的毫无偏差。
父亲的歌词写的充满了孩子对父亲的感恩,也饱满爱意,也写满了孩子对时光剥夺了父亲年华,生命的不舍。
这些年,每有哪位皇子敢对皇上如此名言,皇上听着林夏的歌曲,情不自禁的有些湿了眼眶,这么多年,他对愧对其它的皇子,一门心思的栽培司空灏,司空宇兄弟二人,却忽略了他的儿子,还有司空皆,司空轩。
太后瞧着皇上潸然动情,心中也是一阵感慨,她在宫一身,也没有哪个儿子对她如此之说!
皇上也是她一手用心培养出来的,为了将皇上捧上皇位,她不惜手染鲜血,弑杀同僚,将挡路的都清了个干净。
皇上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却从未对她说过一句感激之类的话语,正是因为皇上年幼时亲眼见证了母后的残忍,所以才一心希望自己的皇子不要手足相残。
皇后的心也是重重一颤,她的女儿为了赌一时之气,竟然不顾她与皇上的感受,担心,跑进了寺里待发为尼,母亲节她不回来也就算了,皇上大寿她居然也不回来,皇后想到这儿心尖都是疼啊!
亏得她将司空静捧在手心里疼爱,疼啊疼,有什么用?一句气话都听不得,她训斥林夏,凌.辱林夏,为难林夏有多过分,人家能忘记不快,还依旧对她恭恭卑卑。
父亲完毕,林夏再一次起身对众人说道;“第二首歌曲叫(天之大)专门献给天下所有的母亲!有首歌唱,世上只有娘亲好,有娘的孩子像个宝,没娘的孩子像颗草,父亲与母亲对子女的疼爱各不相同,但都同样无私伟大!
可母亲为了子女多承受的种种,远远超过了父亲!身为母亲的人都懂得我说的话意,每个孩子都是母亲手中的宝,你笑她跟着你一块笑,你疼她跟着你一起疼?她甚至愿意一个人来代替你身上所有的疼。千言万语可以形容母爱,但我只想说一句,世上没有哪种爱可以和母爱相比。”
皇后听了这番话,心尖一阵阵的发酸,泪珠子忍不住的往下滑,她生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谁说过这话给她听?谁想过她的母爱?
她初为人母,不知道要怎么照顾好孩子,半夜三更,起来数十回看司空灏是不是尿了,要是尿了尿布湿了,裹着他嫩皱皱的皮肤该多难受?
皇上见皇后泪流不止,不禁将她揽进怀中,拍拍她的肩背安慰她。
天之大演唱完后,林夏转眸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司空灏,脸上的笑容温婉明媒;“还有一首曲子我要送给你,平日里你忙于朝政,没空听我唱曲子,今儿我特意送你一首!”
司空灏意外的盯着林夏,晚上她说唱首曲子给他赔罪,他以为是献给皇后,哪成想,她居然做了细心的安排。
他心中喜悦大曾,瞧着她的眼中射出了无尽情意。
林夏弹奏琴弦,唱了曲(青花瓷)在这个朝代,林夏不敢唱快节拍的歌,怕人家骂她神经病,只能挑这些具有诗情画意的歌曲。
等日后大家伙习惯了她弹唱的风格,她便慢慢向大家推荐一些非主流,摇滚歌曲。
演唱结束,大家伙纷纷称赞林夏曲子唱的妙,林夏潜心接受,她自认为自己唱的也不赖啊。
宴席正是开始,二皇子与三皇子纷纷朝司空灏举杯,其意司空灏心领神会,他们是在感谢司空灏放了他们一条生路,司空灏要有心除掉他们,他们岂能来参加今儿的团圆宴。
“皇嫂,你歌唱的那么好?能不能给我唱一首曲子,让我开心开心?”宴席结束后,司空灏带着林夏与皇上,太后,皇后告别回府,司空宇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
林夏剜了他一眼,不客气的说道;“你心绪不宁,我唱了你也听不进去!”
“谁说我听不进去?”司空宇还嘴硬。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不开心?”林夏嘲讽的瞅着他,这男人真没种,连自个的心都不敢认。
司空宇讶然,半天说不出话来,林夏讥讽;“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还是回去好好理清自己的心再说吧!”
“你知道什么?”上了马车,司空灏俏笑情兮的盯着林夏。
“唉,除了金艳艳还能有什么?你没注意吗?自打司空宇遇见金艳艳后,特别是最近,情绪上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我还真没在意?”司空灏认真回想。
林夏嗯哼一声;“没注意算了,反正也不管我什么事儿!他自己不肯承认,叫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啊,就盼着溪枫能和白月灵顺顺畅畅的走在一起!”
又来了!司空灏受不了了,林夏总是在他面前在意别人,叫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她就不能多关心关心他这个夫君。。
“相爷,溪公子在门口跪着不走?”丞相府内的侍卫禀报。
丞相脸色阴鸷盯着门口的方向,今儿他就是跪坏了膝盖,他也不答应将女儿嫁给他。
“今儿我要去袁大人家吃午膳!下午没事儿就早点回来!”早晨临走前,司空灏对林夏说道。
“袁大人?是那个袁家小姐家吗?”林夏脑袋关键时刻还挺好使。
司空灏瞅着她拧巴在一起的脸蛋,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嗯!他女儿此次回来,为的便是参加选香大赛!”
“所以袁大人就请你过去,好从你口中得知选赛的内容是吗?”林夏冷声冷气的打断了司空灏的话,一提袁家她就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司空灏脸色微微一顿,他发现一提袁家,林夏就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