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想多了!她在我的府上做奴婢,就得听由我的安排,你安心的与她相处,保证事情没你想的这般不堪?人心是慢慢处来的!幕后的一切由我处理!”
林夏点头,不得不信司空灏,那股刺鼻的香儿味儿熏的林夏心里难受,林夏用手扇了扇;“你换身衣裳,香味儿太重熏的我难受,你母后宫里的香没这么重啊?你哪儿来的一身香味儿?”
司空灏仔细的想想,讶然道;“哦,出宫时,敲好碰见了袁家小姐进宫来看我母后,不小心撞到了她!”
马格德?什么情况?美女撞怀?该不会又是一场别有用心的出场吧?
“袁家小姐?多大了?成婚了吗?她父亲在朝为官?”林夏一股劲的问。
司空灏没多想,一一回答;“听说十八,具体的不知,在桂林山庄拜师学艺几年,这段日子才回来,夫家还没挑呢!”
“你居然对她了解这么多?她父亲几品官员?”林夏一双眼犀利如鹰的盯着司空灏,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司空灏这才注意到林夏的眼神,倍感好笑道;“他父亲一直臣服与我,三品文官,君臣关系近,了解这些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狗屁的不算什么?老娘要是信你的才怪!林夏瞪着司空灏暗自菲薄,面上却说道;“男人啦最是弄虚作假,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只有傻女人才会死心塌地的相信男人的鬼话!”
呱呱呱,司空灏只感头顶阵阵乌雅旋转,神啦,他说的句句属实,真心日月可鉴啊。
说白了,他连袁家小姐的真实姓名都不知!只听皇后宫殿门外的侍卫进来禀报,说袁家小姐前来拜见,他方才退出宫殿,不料刚好与要进宫殿的袁家小姐撞个满怀,他拿自己的灵魂起誓,人家对袁家小姐压根就没一丝一毫的杂念,好不好?
“你说的什么话?我只所以知道这些信息,不过是在同僚与袁大人那儿偶然听了几句罢了!你总不能因此就判了我死刑吧?那我岂不是太冤?”司空灏满腹委屈盯着林夏。
好久都没见林夏为他吃醋了,今儿吃起醋来叫他措手不及,难以应对啊。
林夏无视司空灏表现出的委屈,对付男人出.轨要百分之一百的严厉,就算他没有出.轨,也得用严厉的手段扼杀他出.轨的心,就算他没有出.轨的心,也得为了日后他将会出.轨以防万一。
司空灏见林夏丢给自己一个冷眼冷脸,围着她面前巴巴解释;“我连人家的芳名叫什么都不知?又怎会对她有不轨之心?你要判我有罪,也总得查明证据才行吧?”
林夏见司空灏满腹紧张焦急的迫于解释,便松了一口气,摆出一副高姿态来;“哼,暂且就信了你!要敢欺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司空灏脸上焦虑紧张的情绪瞬间松懈下来,哈哈笑道;“是啊,你有两位惊天之才的师父,我哪敢得罪您啊?一位神医,一位毒医,不论哪个我都得罪不起啊!”
林夏一巴掌排掉司空灏神来的魔爪,提及楚枫刚还带笑的眉宇再一次拉吧下来;“也不知疯老头这段日子跑哪儿去了?我得想办法联系他,云辰大婚那天他必须赶回来参加!”
“他又不是云辰的师父,回不回来很重要吗?”司空灏随口说了句。
林夏抬眸凝着司空灏;“一场毒疫大家在一起不分昼夜共同努力救治百姓,怎么说师父他老人家也该送点薄利给云辰吧?别看疯老头整天疯不着调的,他手里的东西可金贵着呢!”
司空灏顿感无语,原来林夏打的是这主意?有她这么坑自己师父的吗?楚枫的眼光真不是一丁点儿的差,人家徒弟一心维护师父的权益,也就他的女人,才会做出坑蒙自己师父的离经叛道之事儿。
“夜露寒凉,溪公子为何坐在院中发呆?”已是半夜时刻,溪枫只身一人坐在院中仰头望着天上一轮弯月。
溪枫收神望向来人,是溪芸,他起身有礼;“前辈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在下睡不着!”
溪芸满脸温和唇角带笑;“跟你一样心怀心事儿睡不着!”
溪枫与溪芸同在石凳上坐下,一股含量执之意瞬间传遍溪芸的全身,溪枫却感觉不到。
“唉!”溪枫重重一叹!溪芸直言;“公子可是在为了白姑娘发愁?我听娘娘提及,您与白姑娘之间有丞相阻挠?”
“嗯!只怪我,配不上月灵。”溪枫说的无比自卑,他心里的苦从未和别人提及。
溪芸轻轻一笑,目光和蔼;“只有自卑的男人才会对自己自哀自怨,每个人的出生不同,便注定要走不同的路!你虽出生索命窟,却心怀善意并无邪念,与你义父截然不同,丞相对江湖邪道心存敌意,无意中将你归类于邪徒,只要你一心不变,总有一天丞相会改变对你的看法!”
“那一天,要多久?月灵能等吗?我还能等吗?”溪枫呢喃悲哀。
溪芸心神镇定;“能,她活下来的惟一心信念就是等你,如果你放弃了,她还有活下来的意念吗?只要你坚持,她就能坚持!她为了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你要看懂她的心?不是每个女人都舍得放下繁荣富贵,与你无欲无求的厮守!”
白月灵的事迹溪芸在林夏那儿听之,林夏没有对溪芸隐瞒,君尚也一样知道!林夏信任的朋友,她便会坦诚相待,有些事情,林夏不过是不想说的太过明白仔细而已,但他们大多也能猜的出来!
溪枫看着溪芸那双洞若世事的慧眼,突然有所感悟,他忙起身对着溪芸鞠躬拜谢;“谢谢前辈提点儿,让在下明白了未来之路要怎么走!”
溪芸起身和善微笑;“不必客气,我走过的路远远要比你多的多,不过是看了太多人间悲欢离合,才想告诉你,没有过不去的山,没有跨不去的河。”
半夜时分,司空宇在房中等待管家来报金艳艳的消息,等啊等啊,他居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直到第二天醒来才发现,他昨夜竟然失心疯的一直在等金艳艳这个败家女人的消息?天啊,谁能告诉他,他这是肿么了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