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灏冲她柔和一笑;“具体的说不准,说了这么多,你总算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尽量早点回来!”
司空灏走后,林夏抵不住困意小睡了一会儿,起床后就躺在美人榻上手捧着医术看。
“娘娘,芸前辈来了!”门口的侍女带着溪芸与溪梦走进来!这两位是常客,林夏吩咐过只要她们来见,直接领进来就好。
林夏动了动身体坐了起来,溪芸与溪梦一副俗女扮相出现在林夏眼前,林夏嘟嘴;“我不是让人给你们做了新衣吗?你们怎么还穿的这么旧?”
“这衣服好好的,扔了多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溪芸给林夏的感觉总是一副谦谦和蔼之貌,和以前在山中的态度截然不同。可能是那个时候跟溪芸还不太熟把?
“这几天你们俩去了哪儿?总是见不到人影?”
溪梦总是一副乐天派的样子哈哈说道;“跟着师父在各大药房转悠了一圈,结果发现,二王爷手里的金库不少?大武城内的五家最大药房均是他幕后掌管,其中还有几家赌坊,当铺,都是他秘密组织!”
这个消息司空灏了然,并未对林夏提及,林夏听闻吃惊不已,看似潇洒自在的二王爷背地里原来做着黑暗肮脏的买卖。
“你们查这个做什么?”吃惊归吃惊,知道司空灏的想法后,林夏便留了个心,她同司空灏一样都不想二王爷出事儿。
溪芸面色和悦看着林夏;“随意查查并无多大用心,我不过是对断魂草感兴趣,想找出它出自于哪家药房,无意中便查出了二王爷的秘密!”
“那你们找到断魂草了吗?”
溪芸;“没有!不知道二王爷从何处弄来的断魂草!”
林夏松了一口气,紫檀亲自端来林夏半晚上喝的高汤,林夏吃的每一样东西紫檀都极为认真的检查过。
“你胃口不错啊!有的女人怀孕后根本就没什么胃口!”溪芸见林夏饮食大开,随口说了句。
林夏哀声叹叹;“是啊!我是不想多吃,可到了时间不吃,肚子就饿得难受!别提了,我自个也是愁的很!这不,我刚刚看的就是关于产后如何调养身体的书籍!”
林夏自打怀孕后胃口就可以,溪芸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她这么能吃,一天要吃五六餐。
溪芸拿起那本医书随意的翻看了下,笑道;“难得你用心看一本医书!多看看对你还是有用处!”
“谁知道能不能用上?芸师父,你医书那么高,能不能研究出一款我也能吃的牙疼药?又或者是可以用来漱口或刷牙用的药膏?即便是吞下去也没毒的?但是可以清洁牙齿,保护牙齿?”
林夏自打怀孕以来火气比较严重,隔三差五的就牙疼,或是牙龈发肿。
溪芸脸色惊诧,她还从未做过这种研究?世上多种药草用处极多,林夏所言她值得考虑。
林夏自顾自的说道;“我这内火太重,三天两头的牙疼?急死我了,我偏爱吃辣,又记不住介辣,真是愁死我了!”
溪芸笑道;“你的提议我可以考虑研究,不过你最好少吃辣,辣的吃多了,胎火太重会直接影响到孩子,将来孩子出生后,胎火重了很难调理!”
“云辰和君诺大婚到底日子定下来了吗?”溪梦突然笑呵呵的问道。
“订了,下个月月末吧!怎么?你想给君诺做伴娘啊?”
林夏问的唐突,忘记了这个朝代成婚根本不需要伴娘,只要陪嫁的嫁妆丫鬟,当然这个前提得是富家女。
“伴娘?伴娘是什么?女子出嫁不是要媒婆什么的吗?”溪梦一脸困惑的盯着林夏。
林夏恍然忙打哈哈;“啊哈哈,我的意思是,你需不需要帮助君诺准备成婚前的一些东西?”
“我嘛?我从来没为过新娘做过什么?她需不需要我还不一定呢?”溪梦心想着,谁会要她这个外行去帮忙?
林夏笑笑带过,与溪芸溪梦小聊了会儿,师徒二人便又离开了府邸。
金艳艳离开了灏王府后,并没有回四王府,而是带着丫头满大街的乱逛,她在大武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儿便是带着丫头在大武城内四处溜达。
暮色一点点拉下,司空宇在房中坐立不安,晚饭的点儿了,该死的金艳艳不知又跑哪儿晃荡去了?竟然还不回来?
没错,金艳艳此刻就在外面晃荡,而且还来到了女人堆里晃荡。
“怎么样?我这里的姑娘个个都很养眼吧?”如花陪着金艳艳透过屏风望着外面站着的一群莺莺燕燕,她们个个胭脂粉黛,穿衣裸漏!
金艳艳面对这群衣着鲜艳不整的女人并没有多少感慨,反而问如花;“你整日面对这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就不动一点儿凡心吗?”
“凡心?你指的是什么意思?我本就是凡人,拥有的就是一颗凡心?”如花笑的阴鸷,看着外面的那群女人,笑容里总是潜藏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
金艳艳无心去观察如花的微表情,双目直直的盯着屏风外处的女人,道;“她们每个人身上都透着一种勾人心魄的魅力,你就没有对其中的哪位女子动过情吗?”
如花轻蔑大笑;“哈哈,我可不是滥.情的男人!这里的女人要多肮脏就有多肮脏,要纯洁的便也有守身如玉的?可惜,我虽身为他们的主人,却从未正眼瞧过她们?想做我身边的女人可没那么容易!”
“那,你身边的女人应该是什么样的?”金艳艳好奇的看着如花,瞧着他也不过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这话说的倒是蛮正经的。
如花双目明亮而又清澈的对视着金艳艳,笑容潋滟;“我想要的女人?从前我从未认真想过,现在,我想,或许只有等到她来到我身边我才能确定答案!”
金艳艳表情#+#,好奇的问了句;“你就没有想过以后你想娶什么样的女人做娘子吗?”
如花神色专注的思量后,笑道;“想归想,现实归现实,我想要的,她未必会嫁给我?嫁给我的,也不一定就是我所钟爱?”
“不爱?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厮守终身?能幸福吗?”金燕燕不知是问自己?还是问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