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艳艳放下那对杈子不高兴的哼道;“我不就随便瞧瞧吗?置于这么严肃吗?没劲儿?”
“让开,快让开!”金艳艳带着丫头朝着城内名服衣店走去,途中被一对男女撞到。
“干什么?没长眼睛吗?”金艳艳大怒,冲着那对手拉着手逃命的男女就骂。
男子倒也知礼,忙折身过来道歉;“对不起姑娘,在下有要事儿在身不能耽搁,还望姑娘见谅?”
金艳艳冷眼睨着他;“算了,走吧!”
金艳艳吃软不吃硬,也无心为难他。
“想走?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男子闻言一个惊颤,拉着女子就想跑,却被从天而降的绳子突然困住。
如花从天而降,一袭绯色衣衫随风飘扬,他身带一股冷漠之气,让在场看热闹的群众不禁纷纷后退几步。
“公子,你就饶了我们把?求求您了?”被困的男子对着如花拼命的磕头。
如花一声冷哼,讽刺的逃生的二人;“你们倒是跑啊?看看能不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女子对着如花噗通一跪,长的可是娇柔可人,不说男的瞧着她感到心悦,就是女人瞧着她也会对她心起怜悯。
“大爷,您就饶了我们把?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感谢您一辈子?”女子殷殷恳求。
如花无情一哼;“我可没工夫与你们浪费口舌,你,我必须要带走?置于他,我就饶他一条性命?若再敢潜进我院子里放人,我便不会手下留情?”
“公子,求您了?放过我吧?您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您?”女子当场放声大哭,看的在场的围众个个同情心泛滥,却没一个人敢上前替她求情。
“你给的起吗?给不起就收起你的眼泪,好好的跟我回去!”如花说出的话虽是轻声细语,却如九天寒冰般冷的令人刺骨。
金艳艳拨开人群站出来道;“我给!”
这个声音极为熟悉,如花猛然转过身来,没错,真的就是她?
金艳艳脸色冷清的瞅着如花,语气冰冰;“多少银两?我给?”
如花神色一收;“你疯了吗?这不是钱的事儿?”
“你刚才不是说给的起吗?多少钱我都给?”金艳艳好似与如花不认识般,丝毫不给如花温暖的笑脸。
如花气急了,这根本与钱无关,那个女子是园子里贵客指明点要的,若是丢了二王爷还不得拨了他的皮。
金艳艳像是瞧不见如花气的发黑的脸似得,还问;“说吧,多少银两?我都出的起?”
如花气急败坏的拉着金艳艳走出了人群,来到僻静一角;“你就非得与我作对吗?”
金艳艳不解;‘什么叫与你作对?你花钱买姑娘,我出高价买回来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你这是把我往死里逼?”
“我怎么就把你往死里逼了?”金艳艳非常非常的不明白?
如花发狂的耗了把头发对着金燕燕咬牙切齿的说;“总之,那个姑娘不能卖给你!”
“我就非要买呢?”金燕燕就此跟他杠上了还。
如花气的双眼瞪的倍大倍大的瞅着金燕燕,金燕燕丝毫不受他半点儿的恐吓,从怀里拿出一叠子银票,直接拉起如花的手赛在他掌心之中,一个漂亮的转身后,直接无视如花的任何表情与反抗,一身阔气的朝着人群中走去。
“你们可以走了!”金艳艳再次从人缝里挤了进来,对着那对男女满是大气的吐道。
“小姐大恩大德我们无以回报?愿为小姐当牛做马抱次厚恩!”女子对着金艳艳叩头一拜。
金艳艳不耐烦的哼了口气;“哼,我的奴婢太多了,你们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这?这怎么成?”男子惊诧不已,哪有人这般豪气的白白花钱?
金艳艳瞅着男子,不客气的说道;“那你还想怎么着?被他们抓回去再寻死觅活的?”
如花气爆了,金艳艳是哪根筋不对?明明不缺丫鬟奴才还非要花重金将女子给买了去,她身为公主身份高贵,那也不能如此浪费吧?她金陵国的银子是花不完的吗?
“我不接受~”如花将银票通通塞进金艳艳手里,那张飞华绝代的脸被气的乌黑乌黑的。
金艳艳美目睨着如花当街质问;“你做的就是买卖,有人买你就卖?我现在出的起价钱,你凭什么不卖?”
“人是我手里的,我想不卖就不卖?”
金艳艳脸色一衰,姿态傲娇道;“管你卖不卖,今儿我就是要买!你爱卖不卖?”
如花要气奔了?哪有这么野蛮不讲理的女人?太让人生气了?
“我说不卖就不卖!”如花第一次如此生气,气的连自己将自己那阴柔的气息一扫而尽,尽显男子那阳刚之猛。
金艳艳嗓门极高的对着如花喝道;“同为女人我最见不得被人逼迫步入绝境?凭什么男人可以享受妻妾成群?而女人只能伺候一夫?还要忍受夫君各种辱骂讽刺?”
围观的群众男子听了这话个个表现不满亢奋,女子听了这话个个赞口不绝,男子挣钱养家,回到家女人像伺候大爷一样,将茶饭做好端到他们面前,递到他们手上。
女子要承受十月怀胎之苦,产子危难的生死大罪,生了个女娃男人一肚子的气,不给她们一个好脸,殊不知她们方才差一点儿就进入了鬼门关。
生了个男娃她们的日子还稍微好过些,却一样要遭受老人的气,男人的气,小儿的气!非但如此,女子还得像牛马一样,天亮起后就开始忙忙碌碌忙活着一天的活儿。
做的好和不好,男人才懒得管,做的累不累?男人根本无心去看?一个家说是男人在外吃苦能耐?却不知女人默默的为了那个家付出了多少?
男人要干活,女人难道就不干活了吗?田里的庄稼有多少是女人忍者苦累疼痛勤劳耕种?
如花倒不知身为公主的金艳艳居然能说出这番话来?在如花眼中,公主与庶民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便是她们命好,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勺养大,生的金贵,养的便娇惯。
没想到,金艳艳外表凶悍任性,骨子里却潜藏着与世违背的道德真理?不过感慨归感慨,人他依旧不能放。
“不管今天怎么说?人我都不能放?”如花的脸色比刚才好看了许多,说话的语气也变的轻和了不少。
林夏吃过馄钝带着紫檀也挤进来凑热闹,刚好听完了金艳艳那番话,金艳艳那番话让林夏也颇感吃惊?金艳艳给任何人的感觉都是一样的霸道任性,无理可讲,怎么,她嘴里也能讲出此等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