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梦一边吃饭,一边呢喃;“到底谁是小曼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司空灏不解到。
溪芸将老婆子告诉她的,和司空灏讲了一遍。小曼13岁卖鸡蛋那年被恶人欺负,后来被好人给救下,小曼只告诉她奶奶,救她人士大户人家的有钱人,其别的没说。
司空灏听后无语,溪梦突然呼道;“该不会是,易少光把?”
林夏白了眼溪梦,这丫头会不会说话?易少光是傻缺吗?要在儿子的满月席上卖傻啊?再说了,她就是挖了心也不会相信易少光会毒害她?
溪梦呵呵解释;“我是乱极了瞎说,到底谁能和小曼走的又隐秘又近呢?叫小曼心心念念不忘?”
溪芸说道;“我在城内唯一一家大药房内查过断魂草,老板说,没人去买过断魂草,城内的小铺子没有这般恶劣的毒药,只要这家药房才会出售断魂草?这家药房的主人?王爷可能查出?”
司空灏道;“这个不难,你怀疑什么?”
溪芸道;“断魂草不是所有的药房和市场都能卖的,也不是所有的药房都能买进来?我想查查这家药房背后的主人和实力?唯恐掌柜的对我隐瞒实情?”
“无妨,本王立刻让荣伯亲自去查!”荣伯乃继承云辰,是司空灏身边第二位实力派探子,他做实情,绝对让人放心可靠。
溪芸补充道;“我之所以要查断魂草的原由是,小曼不过是个普通丫鬟,怎么会买的起断魂草这等价格昂贵无比的毒药?”
“说的是也!”林夏似乎明白了案情.
溪梦道;“师父的意思是,小曼背后的主人是位势力极高的?”
溪芸道;“我不敢确定,我敢断定小曼与这位背后的主人一定有着关联?”
“敢拿龙根跟你买消息?倒是真有货啊?”一位玉树临风的男人拇指和食指捏着龙根,一双凤眸冷睨着龙根。
掌柜的背弓曲腰;“瞧她的外表,同乡下村妇差不多。”
玉树临风的男人冷哼一声;“哼,你倒是个蠢的?人家一根龙根就收买了你?却给我带来了麻烦?”
“主子?什么意思?”掌柜的不懂。
男子冷笑背对着掌柜的;“多说无益,能轻易拿龙根跟你买消息的人,岂会是简单的?”
“主子聪慧,奴才愚钝,还望主子言明?”
男子哼哼一笑;“算了吧!查又能查出什么?由着她去吧!哪怕是找遍了我这药房,也找不到她想要的!”
溪芸和溪梦吃好饭后,又要出门,林夏拦不住,只好由着她们出了府。
溪前辈做事儿冷静有理,是想抓紧时间留住线索,不能让凶手有足够的时间去破坏线索。
林夏轻叹一声看着司空灏;“但就凭她二人,力量也有限啊?”
司空灏呵呵一笑,一双黑眸充满了光彩;“谁说就她一人,本王的暗卫满大武城内都是。”
“那又能怎样?他们又没有火眼金睛,看着路过的人就能猜出他是不是凶手?”
司空灏汗颜,林夏这话说的太伤他自尊咧。。
溪芸不死心的在此来到上次她买消息的那家药铺,不巧碰到一位衣衫高贵,玉树临风的美男子走了出来。
溪芸与溪梦二人身着简单,连日来的风吹日晒,促使两人的皮肤黑黄黑黄的,那位公子瞧都瞧溪芸和溪梦一下,直接越过二人与两人擦肩而过。
溪芸本是要进药房,突地却停住了脚步,她伸手示意溪梦别说话,扭头望向已走进轿中的男子。
男子并未在意溪芸,进较后轿夫便抬脚离开了。
溪芸见男子走后便转过身来,不怎么再进药房,溪梦这才忍不住的问道;“怎么了师父?”
溪芸双眼定格在男子消失的方向;“跟上他。”
师徒二人小心翼翼的跟着男子来到一坐雅致小院。
二人轻功极好,极为隐秘的上了房顶,朝着男子进屋的方向慢慢挪去。
“几日不见,你倒是转性了?让本王瞅瞅?呦,这男装比女装更为柔美?”男子说话间伸手轻轻捏住了如花的下颚,与他对视。
如花恼气的排掉了他的手,语气带着一丝冰冷;“我爱怎么装就怎么装?”
男子不但没为此生气,反而笑道;“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到底是谁有那么大能耐?能让本王的如花转性?”
如花冷哼一声;“要你管啊!”
男子与如花说了一会儿话,都是一些打趣的话语,溪梦与溪芸看在眼里还以为男人与如花是短袖之和呢?
溪芸耐着性子的等待男子出来,谁知男子竟然就地落寝,房间的蜡烛瞬间就被熄灭了。。
忙了一大天溪芸与溪梦有些累了,见男子在此睡下便带着溪梦回了王府。
司空灏与林夏还没睡下,溪芸便迫不及待的来着司空灏。
“溪前辈可是查出什么?”司空灏还在书房办公,林夏本在内殿美人榻上看书,得知溪芸来了,立刻蹦了过来。
溪芸如实说道;“我本是与梦儿想偷偷潜进药房查查,谁知碰见过一位气质华贵不凡的男子,他与我擦肩而过时,我无意中闻见了他身上有股特殊的香味儿,这股香味儿好似小曼身上也有!于是我便跟着一路瞧瞧跟着他去了一家院子,那院子里住着一位阴阳怪气的男子,说话动作像极了戏子?后来,那位男子便在房里没在出来,他们谈话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见他自称本王?王爷可否查出他的身份?”
司空灏突然一惊,如今,三王爷身在天牢,不可能插翅而飞跑了出来?四王爷身在蒙城,在丞相的眼皮子底下更是逃不出来?五皇子虽有十二岁的年纪,却从来不干涉朝政,而且还跟在母妃面前像个娃,那么剩下唯一的可能,是二皇子?司空皆?
司空皆外表温文尔雅,与司空轩和司空灏,司空宇都不相同,他总是一副谦谦之色,给人一种温暖易近之感!
他在朝内,从不与大臣私自接当,也从谈论朝纲不妥?不管皇上命令他做什么?他都会毫无反抗,毫无条件的接受!整个一副与世无争,安然若之。
“时间不早了,溪前辈忙了一天应该也累了,可先回房休息!本王查清后在告知你。”司空灏心下一片荒凉。
林夏见司空灏一脸衰色,心感一抽;“你一定是猜到了对吗?”
司空灏不知是惋惜还是叹息的哼了口气,目光有些呆泄的看着前方;“不确定是不是?”
林夏在司空灏腿上坐下,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双眼如夜间星辰般闪亮清纯;“是谁?”
司空灏抬眸注视着林夏盈盈发光的双眸,半天才回答;“应该是二弟?三弟身在天牢插翅难飞,四弟在蒙城难以抽身,五弟年幼从未涉足朝纲,连母妃都没离过!”
林夏对二皇子司空皆没什么深刻的印象,甚至说,她从未和二皇子有过任何往来,与二皇子仅有过的两面之交,一是在司空灏纳她为妃的宫宴上,二是在皇上的寿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