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曹玉更是气火攻心,看来自己平时真是养活了一群废物,他的niang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他气急败坏的恶语连连;“一帮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制服不了,这个月的月银全没了,快给老子回去搬救兵,老子就不信制服不了这几个贱.货!”
虾兵蟹将门吓得屁滚尿流的朝门口跑,他们平日里跟着曹玉混吃混喝,因着曹玉的恶霸权势只需要跟在他身边充充数就好,根本不需要真正出手血拼.
哥几个哪知道今儿出门会遇见几个瘟神,这下子还是先溜为好,以免自己的小命被人给取了去!
为首的两人刚跑到门口,身后传来曹玉那杀猪般的声音;“等等,一定要通知干.爹让他找几个伸手利索的救兵!"
说罢又对君尚等人傲慢不已的说道;“你们别得意,等我的救兵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林夏不屑于顾的扫了眼一脸傲慢的曹玉,出口鄙夷;“有种你怎么不自觉动手啊?窝囊废一个,连个女人都素手无策,还跑这儿来耀武扬威,这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你?"曹玉闻言脸色火红一拍桌案愤然起身,却见身边的保镖个个都是没用的东西,一时语噎转口说道;“老子自幼没练过功夫,不过老子一样能让你们好看!”
寅香兰笑道;“今儿还不知道谁让谁好看呢!”
君尚接语;“怕是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曹玉不知道司空灏的身份,可他们这自内人知道啊,这曹玉当着司空灏的面目无王法,身为大皇子的司空灏怎会不把他就地正法咯?
"胡说八道,我曹玉有八辈子的福气,这可是我娘去灵隐寺给我求来的!"
曹玉难忍君尚对自己的咒骂,一时口无遮掩,却引来了大家伙一阵哼笑,要说这曹玉人长得也是美男一枚,这说话做事啊那简直就如弱智孩童!
"喔?是吗?怕是你这辈子的福气就要到此为止了?"云辰再次走进屋,脸上带着一抹阴笑直盯的曹玉浑身发毛!
话音刚落,易少光带着四名侍卫穿着便装的走进屋,直奔司空灏而去准备上前给司空灏行礼,司空灏见状对着易少光打了免礼的手势,一脸阴沉的开口说道;“易将军,曹家家大业大却都是不义之财,我回去请旨将他曹家的财产通通缴纳充军,他本人也亏欠国家太多,你将他带回营中严加训练,若他不能为国家效力,就让他为国牺牲!”
曹玉jian司空灏一身正义禀然,信誓旦旦的气势,内心不禁有点发慌发恐,语气有些不足的对着司空灏吼道;“你以为你谁呀?有什么权利没收我的家产?老子绝不充军!”
云辰见曹玉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轻挑薄唇讥讽笑道;“能把三品将军请过来的人,你想想他会是何人?”
林夏趾高气昂的瞄着微微发颤的曹玉,故而说道;“易将军,你可要把他给看好了,千万不能让他因为受不得军中之苦想要轻生的机会,随随便便就让他轻生了岂不是太对不起国家了?”
这曹玉此刻才感到后怕不已,就这严阵以待的阵势,就几人这吃定加注的语气,分明没有半点儿愚弄的意思?
"属下明白!"
易少光义正言辞的应承后,转身对着曹玉将腰间的腰牌一亮,当曹玉看清楚易少光那枚闪亮的腰牌时,整个人犹如五雷轰地身体不禁向后倒退几步.
随后双腿通通发软的跪倒易少光跟前,哭爹喊娘的求饶道;“将军饶命啊,小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小的愿意供出全部家产给国家效力,只求将军饶恕小的一回,小的是曹家唯一的男丁,爹娘不能没了小的!”
君尚对于曹玉的说辞感到不屑,冷冷一哼;“有因必有果,这是你自己种的因果!”
林夏更是讨厌曹玉这种鼠流之辈,讽言讽语道;“不是和你说了吗?不要仗着八两就自己是百斤,做人啦要学会低调!这下子你再也不用担心你的银子怎么花都花不完了吧?”
曹玉这会儿子对自己说过的那些傲视凌人的话语可是后悔到嗓眼里了,他一转身对着司空灏一边叩首,一边哭着求饶;“大爷饶命啊,小的真的知道错了,小的再也不敢造次了,小的自幼没吃过苦头,让小的充军岂不是要了小的的命啊?”
司空灏抬了抬眼皮子,冷言冷语;“能不能适应军营要看你的命,若你表现够好立了军功我只会减轻你的罪过,若你不思进取不受困苦,那就只能战死沙场!"
说罢司空灏对易少光挥挥手,示意易少光将曹玉带走,多看他一眼司空灏就觉得碍眼!
易少光领会其意,命自己身边的两名侍卫上前将曹玉拖走,他本人则上前对着司空灏规矩做礼;“末将告退!”
司空灏无语,易少光便率先走出房门,四名侍卫压紧曹玉紧跟易少光身后,任凭曹玉歇斯底里的喊求饶!
众人的目光都尾追曹玉而去,王伯突然跪在司空灏面前,诚恳叩谢道;“老朽感谢各位的救命之恩!”
林夏见着王伯一把年纪还中规中矩的给司空灏下跪叩首,心头一软上前将老伯扶起,说道;“老伯客气了,这种作恶多端的恶霸早晚都会受到惩罚!”
王老伯的儿子上前接手拂过王老伯,感激的看着林夏说道;“话是这么说,可今儿要不是遇到各位恩人,怕是我们一家老小难逃此劫!”
寅香兰乌黑的双眸灵机一动,将话题转开问道;“老伯,您这铺子还卖不卖?”
王老伯轻叹一声,面带愁容;“唉,早晚都是要卖的,那曹玉虽受到了惩罚,可他那位恶贯满盈的干.爹怕是不会轻饶了我们一家,我们乃寻常百姓根本惹不起官家!”
曹玉虽然被就地正法了,可他那个干.爹也是王伯一家的心头大患,不过王老伯说这话不是想让林夏等人替他再次制恶,他是出于纯碎的无奈自叹!
云辰道;“老伯可知他干.爹是何人?”
王伯的儿子接道;“听说是五品督察常大人,不过这只是传言具体的不清楚!听闻常大人对于曹玉的张扬行为感到很是不满,经常警告曹玉要克制自己的本性,不易宣扬过本!”
王老伯痛心叹道;“不管他干.爹是谁?咱们还是把铺子卖了吧?我都这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了,只要咱们一家老小能把日子过稳就好!他们可都是大人物,咱们一个也得罪不起!”
王老伯的儿子脸色纠结;“爹,铺子若真卖了,咱们以后靠啥生活啊?光靠那买来的二亩良田还不得饿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