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来这儿做何?”
林夏低眸看着面前深不见底的河面,不解的问,这货莫不是大冷的天让她观河?艹,有没有搞错,他神经抽风吧?
君尚微微一笑;“随我上船!”
“上船?哪儿的船?”林夏晃动着脑袋往四周看了一圈,奶奶个熊,没看见哪儿有船的影?
只见君尚随手一挥,一只小船从树林里飞了出来。
呵,林夏惊呆的望着眼前这一幕;“妈呀,这是传说中的魔术嘛?随手一挥,就能变出个啥?牛,太牛了。”
两人上了小船慢悠悠的飘在水面上,望着划过的两岸风景。
山间累积的雪,还未彻底融化,有些山,露出黄色山尖,与白雪相配,堪是一幅雪景图,雪山寸着清河,此处犹如世外清泉。荡漾在白山清泉之中,只觉着心神舒爽,心扉轻畅。
仰望着山间雪景,林夏的情绪也慢慢变的屏息静气,她安静的观赏沿河风景,只留给自己最美好的感受。
君尚则是担任了船夫的角色。
一座木庭浮现在眼前,林夏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滴个神咯,那庭居然建在水中央,这里的人应该是纵人寻找的天才,居然能设计出如此精悍的建筑物,远远看望木庭,柔如长龙腾空,美撼无比。
小船靠近木庭,林夏迫不及待的踏上呈现在眼前的木底台阶。
木庭面积广大宽阔,四周挂有竹木帘席,四周的柱子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四角各方一副画有山水画的屏风。
庭的中央,有竹木摇椅,虎皮软塌,软塌的左端放有一檀木琴桌,桌上呈有有一张红木古琴。
软塌的正前方,放有一棋盘。还有一角落,放有煮茶的工具。地方虽大,东西俱全,别有一翻舒馨景致。
“真美?”林夏置身其中与其中,忍不住称赞。
君尚扬起嘴角,拉着林夏的手;“跟我来!”
林夏默然,随君尚拉着自己,朝着20几米上的走廊顶端奔跑。
俩人跑进一片梅花林,冬梅盛开,花香缭绕,林夏忍不住敞开手臂,朝着花海扑去。若是可以,她情愿在这里度过今生,当然,是与司空灝。
突得一道银光闪现,一股寒风朝着林夏猛烈袭来,林夏嘴角带着淡笑,微闭的眼刚睁开,一股强有力的掌风朝自己劈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君尚瞬间闪到林夏身边,伸手一把将她护到身后;“你要做何?”
一道水绿色的身影,停在君尚眼前诧异道;“是你?”
“你怎会在这儿?”林夏惊讶的看着绿莺,她着实没想到袭击她的人会是绿莺,近日的相处,她对绿莺的看观早已慢慢的发生变化。
绿莺皱了皱眉,眼前的身影模糊不清,但林夏与君尚的声音她认的清,她本在此地,琢磨毒盅之术,方才试了一幅她研制的药,中了药毒,于是便盘地而坐,用内力将毒逼出,不料林夏却突然闯进梅园,便发生了这一幕。
绿莺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无力;“今日无事,便来梅园走走,这梅林平日里不准外人进入,方才不知是妹妹,望妹妹见谅姐姐刚才之举。”
“哦,不要紧,你脸色有些难看,没事儿吧?”林夏见绿莺脸色苍白,微微关问。
绿莺摇了摇手;“出来时间长了,寒风吹的有点头晕,不碍事。”
林夏畅然一笑,挽住绿莺的胳膊;“没事儿就好,我们去里面逛逛,欣赏欣赏梅花。”
绿莺一怔,她没想到林夏会对她做这个亲昵的动作,一股暖意在心中蔓延,不过,她此时也需一人扶助。
好吧,林夏承认,她完全不是想跟君尚这个大男人单独相处,谁让那货没事儿老喜欢对她动手动脚。。
君尚默不作声的跟在俩人身后,他虽不喜绿莺,但也没阻止林夏与绿莺交往,在他看来,只要林夏在这里过的开心就可,绿莺若敢伤害林夏半分,他定要她死的难看。
渺远的水面上,两女一男,行舟溪心,欢歌笑语,那情形,那场面,甚是一幅美好的风景画面。
夜间入睡,哑女伺候完林夏,便出门一会儿,正要合眼,房里突得传来昨日那令人惊恐的声音;“想好何时离开了吗?”
啊,林夏惊吓一声,下意识的将整个人都埋进了被窝中。
“呵呵,不要害怕,我不会吃了你,告诉我你的答案!”
林夏漏出一个脑袋出来,一双眼惊恐万分的望着窗户外;“你,你是谁呀?为什么要出来吓唬我?”
“嗯,我不是说了吗,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能帮你离开这里的人就可。”
无事献殷勤,尼玛的,当她是猪啊,好骗啊!你娘的,谁知道你会不会暗地整死老娘啊?
“你为什么要帮我?”
“呵呵,你不是想离开吗?”
林夏双眼犀利的瞟着整个屋子,却未见有任何身影,她心里的恐惧倍增,理智尚且还在;“你不会平白无故的帮我?”。
神秘人似乎读出了林夏心里所想;“我不会和你做何交易,就是单纯的帮你离开这里!”
林夏冷言讥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我素不相识,你哪会这么好心,没条件帮我?”
“给你几天时间考虑,我走了!”
靠,你大爷滴,搞什么鬼啊?林夏真想破口大骂,可还未说什么,一股香味儿已然飘鼻而入,隐约间,她听见有人进屋,眼皮却默然的合上。
之后几天林夏总是一幅疲倦的模样,夜夜梦靥缠身,每次都是从睡梦中惊醒,醒后又想不起自己做了什么梦?
哑女每日醒来便见林夏满脸汗珠,眉头紧皱,似乎是在担忧着什么?又好似在恐慌着什么?
心忧之急,哑女便将此事儿告知了君尚,一早君尚来到林夏床前,看着林夏一幅眉头紧锁的模样,自己的眉亦是紧蹙。
“啊!”林夏突徳从睡梦惊醒,蓦然的睁开双眼,只觉得心慌气短。
君尚见状,心头一颤,忙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为林夏擦了擦额上汗珠;“醒啦!”
清朗熟悉的声音映入耳眠,林夏揉了揉模糊的双眼,触到了额头的冷汗。
林夏心头一紧,我怎么会冒汗?平日里她梦魇出汗,哑女会帮她将额头上的汗擦净,今日,哑女去找君尚,擦汗之事儿也就撂到一边了。
君尚扶起林夏,让她依在床头,将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温言道;“你做了何梦,怎会惊出一身汗?”
林夏拍了拍脑袋;“我不知,我什么都想不起了,我只记得那种感觉让我很害怕,我想跑可怎么也动不了,想喊救命却开不了口。”
哑女将湿好的擦脸巾递给君尚,君尚接过擦脸巾擦了擦林夏额头;“或许是你身体虚弱,才会梦魇连连,我会吩咐伙房为你做些滋补身体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