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多字,本来想划分两章,但怕不协调,或者怕弟兄们看的不爽,于是干脆写成一章。
在此谢谢老铁们的关注,叶雨鞠上一躬,如果可以望能收藏,至于打赏土豪们随意。
事务所一如既往的没有顾客,如此安稳了好几天,倒也是过的轻松闲暇。
或许这就是所谓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短暂的假期来之不易,同时也并没有持续太久,终于,在第四天是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给彻底打破。
“喂,是叶大师吗?刘天宇已经来我家了,同时身边还带了个怪人,他们现在就在我家,你赶紧过来。”刘天明仿佛是经历了恐怖的事情,电话中透露着焦急。
“稳住别动,我马上就到!”我回了他一声,然后迅速挂断了电话,招呼朱睿渊出门。
“去哪?”朱睿渊还在打游戏,见我急匆匆的催促茫然问道。
“刘天明家来人了!”
当我们二人马不停蹄是赶到刘天明所居住的别墅时,只见别墅的大门已是被强行打开。那门面之上有一个巨大的凹痕,显然在此之前这大门遭受了某种难以形容的剧烈撞击。
我眼角一眯,神情顿时严肃,看来躲在背后的控魂师终于来了,只是他应该知道玄学之士不应抛头露面才对,可眼下这般大动干戈所作所为又是如此凶悍,究竟是为何?
我与朱睿渊此刻都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当下也不敢多做停留,快步就是走进了别墅之中。
按着记忆的路线我们很快便是来到了客厅,而走进一看,我顿时勃然大怒。
“你们究竟干了什么?”
我的呵斥响彻在大厅之中,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向我看来。
原本整洁的客体已是变得破败不堪,好似被强盗洗劫了一样,所有珍贵的物品都是摧残成了一地废物,而在不远处那张檀木沙发上三道人影浮现,其中一人赫然是刘天明无疑。
不过现在他的处境相当难堪,竟然被逼迫跪倒在了地面。
而其余的两道身影一胖一瘦,两者各自的脸上都是浮现着一股轻蔑,看向刘天明的目光中如同对待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就算踩死都死不足惜。
我的声音回荡在别墅之中,刘天明抬头看到我,绝望中好比看到了救命稻草赶忙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粗略的看了一下他的情况,虽然没有伤及骨骼但皮肤上的淤青和血迹俨然说明了他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对待。
我眼中的神色顷刻间冷了下来,转身冷笑道:“这可是我东家,你们这么做未免有点太不尽人意了吧?还是说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听到我的话,那坐在檀木沙发上的胖子则是大笑起来,脸上的肥肉微微发抖,冷声说道:“把你放在眼里?还真看得起自己。”
我直接选择无视了他,这估计就是刘天明的弟弟刘天宇,我本以为刘家家大业大,子嗣再怎么不济起码也有个人样,如今一见终于是知道当年刘父为何选择了刘天明,光他这目中无人的脾气恐怕鸿飞集团早晚会败在他的手里。
见我没有理会他半句,刘天宇仿佛感觉受到了屈辱,臃肿的身躯气的打颤,刚欲想说话却被一旁的黑衣身影给拦了下来。
这男子身批一套宽大的黑袍,但依旧显得格外消瘦,不知为何当他给人第一眼的感觉便是有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
阴冷的笑声从他嘴中传开,缓缓抬头露出了一张憔悴的脸庞:“看来你们两个就是几天前灭了媚鬼的正派修士了,连四林决死局都能破,来路不下啊?”
既然话匣子已经打开,我自然不会沉默,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彼此彼此,看阁下手段非凡,想来背景也一定不小吧!”
那控魂师冷哼了一声道:“既然我冯邪来敢,便也不怕事大,不过你可要想清楚若是这事被上面的人知道两脉之间难免会有一场争端!”
“不劳你费心,我的词典里没有怕事这两个字,你现最在应该担心的是你的处境害我东家遭受无妄之灾,得一笔一笔还回来!”我向来就是有仇必报的人,刘天明在我庇护下那么他的受伤就是我的失责,更是对我一种变相的侮辱,既然如此我根本不必留丝毫情面。
闻言,冯邪微微一愣,旋即大笑道:“你认为可以打败我?痴人做梦!”
“那就别bb,草你吗!”我的脾气顿时被他自以为是的态度给点燃,怒骂了一声,对着朱睿渊说道:“动手!”
“天地无极赐我三清显灵,太上道祖助我斩妖除邪!”我从袖口中拿出一张天火符,大喝一声过后,这符箓便是在半空中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旋转起来,我心念一动那符箓之上猛的升起了一道火炎,对着前者暴掠而去!
刘天明和刘天宇皆是凡人,此情此景令得他们骇然失色,看向我的目光中顿时都出了一丝敬畏。
“红符,难怪敢来嚣张,但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做究竟是多么不自量力!”冯邪森然说道,从黑袍之下拿出了一个玉瓶旋即狠狠摔在了地上。
“咔嚓!”清脆的碎裂声尤为刺耳,那玉瓶碎裂出一股黑气上涌紧接着开始逐渐凝聚,最后幻化成了一尊鬼煞!
“怎么样,怕了吗?”冯邪讥讽道。
我懒得理会他,吐了口唾沫直接用行动告诉他答案,手印一结天火符上道文便是散发出了一道催促的进光,而后大火愈演愈烈,汇聚成了一条直径三米的火舌盘踞在大厅之中,手掌一挥对着鬼煞铺盖而去。
冯邪见声势如此之大,眉头也是微微皱起,但却并未有退怯之意,道火虽说克邪物,但邪物并非毫无还手之力,世界万物相生相克,何况还是所谓阴阳?
“吞魂掌!”冯邪冷喝一声,那飘荡在空中的鬼煞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咆哮,转瞬手中鬼气宛如洪水上涌,皆是覆盖在那只漆黑的鬼爪之上。
道火势如破竹,带着破风声划过了空气,使得整个房间温度骤然升高,如同置身炼狱。
“哧!”恐怖的高温把空间都燃烧些许扭曲,细微的音爆声不绝于耳,在一干人震撼的目光下与那鬼手轰然相撞!
“嘭!”两者一经接触就好比剑与矛的较量,针锋相对间鬼气澎湃,火光四射。
两股力量摧枯拉朽催发到极致,让得别墅都是微微颤动起来,在那漫天火光之中,吞魂掌死死抵御,而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手臂上的鬼气正在迅速消散。
冯邪显然是没想到天火符的威能如此之大,短暂的惊愣过后,便是在舌尖咬出了一道口子。
鲜血从他嘴角流淌而出,然而他却是一阵狞笑。
“魂噬血!”
冯邪猛的将口中的鲜血喷向鬼煞,在一片猩红之中一股奇异的力量竟是引导后者一阵嘶吼。
鬼煞空洞无物的眼眸中泛起了一片血后,那团舌尖精血让得他更加狂暴,大口一张便是把其吞入腹中。
“吼!”精血入体,鬼煞原本已是萎靡的气息顿时节节攀升,那天火符的压制与此同时也是逐渐减弱。
它凄厉的嘶鸣着,那两只巨大鬼爪撕裂了空气,其中蕴含的鬼气如同火山爆发般轰击在火舌之上。
一股强大的能量冲击暴涌而下,犹如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下了一块巨石,圈圈涟漪尽数扩散开来。
此刻坚硬的地面,在这股强悍的冲击波之下不断震动着,一道道裂纹缓缓浮现,最后向着四面八方开始蔓延。
震荡的波动使我震退了几步,旋即抬头一看火炎涣散,化为虚无,而反观那鬼煞似乎也是将所有的力量消耗殆尽,气息迅速萎缩了下来。
见状,我是眼中闪过了一丝阴冷,御魂符一招,足有三四张对着鬼煞围剿而去。
御魂符瞬间闪掠到鬼煞周遭,断绝了它所有退路。
“炼鬼阵!启!”
话音落地,那御魂符上陡然暴射出一道炫目的光芒,几张符箓招相呼应那光芒彼此牵连,不出多时便是化为了一座囚笼。
“给我炼!”我心念一动,御魂符便是运转起来,滚滚道家之气宛如泉水办灌入其中,那鬼煞惨叫一声,其身上鬼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去,他想要挣脱,不停的轰击着那金光囚笼然而无疑是以卵击石,我手掌轻轻向其一握,御魂符同时开始收缩,最后符箓爆裂,连续迸发出好几道金光,在鬼煞凄惨的叫声中共同化为了空无。
“噗!”鬼煞消失的一刹那,冯邪身躯便是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我,随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前几日媚鬼消亡已是带给了他不小的伤害,好不容易稳住伤势,却没想到再一次重蹈覆辙,如此一来更是让得旧伤复发,直接吐血倒地。
“我要杀了你!”冯邪暴戾恣睢,尽管虚弱无比,却还是从口袋中掏出了一颗圆珠。
“早在当初接这单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布了阵法,事到如今哪怕我死别想有任何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冯邪的牙早已被鲜血染红,他口吐血沫疯狂的大笑道。
旋即还不待我们有任何反应就是在一干惊骇的目光中,将手中的圆珠狠狠捏碎。
那圆珠化为了一摊粉末,然而他所等待的剧变却并没有发生,对此冯邪瞳孔刹那间变成了针尖般大小,情绪的起伏让得他又是呕出了一口黑血。
“你是想开启这个吗?”我刚刚叫朱睿渊和我一同对付冯邪只是眨眼之间就不见了,我还以为临阵脱逃,现在又不知何时从二楼走了下来,而在他手里正把玩着一个和先前冯邪手中一模一样的珠子。
“你……”
冯邪如何能想到自己最后一手底牌也是被朱睿渊给摧毁,当下再也没有反抗的欲望,但是依然惨笑道:“你们会来陪我的。”
说完双手一道劲气贯穿了命门,朱睿渊赶忙上去查探,片刻后对我摇头。
“死了!”
“噗通!”同一时刻,在一旁观望的刘天宇一屁股瘫倒在地,眼神惊恐的看着我们三人,他知道自己的靠山已经倒了,留在这等于自寻死路,于是好不容易再次支撑起那肥胖的身子,想要向着门口跑去,谁料就在这时刘天明一脚便是把他踹翻在地。
“草你奶奶的刘天宇,长本事了?找人来害我!?”刘天明一脚踩在刘天宇的肚子上,目露厉色的说道。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干的一些好事?我这些年我都忍了,包括我大学期间你强女干了女朋友逼她跳楼自杀,我TM都忍了,结果你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我的命,真当我是软捏的柿子吗?”刘天明一脚踩在了刘天宇的脸上,令得后者一阵哀嚎,此时刘天明哪还是那个文质彬彬的好男人,分明就是一个粗鲁的莽夫!
“哥,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跟你争家产了。对!给我点钱,给我点钱我马上离开这座城市,一辈子消失在你面前,求你了,放过我吧!”刘天宇从未见过一向温文尔雅的哥哥会有这般狰狞面容,吓得他是惊慌失措,连连求饶。
刘天明冷笑了一声:“放过你?你找薛晴害我,父亲知道吗?我这损失的十年寿命又怎么算?”
面对前者的质问,刘天宇哑口无言。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被他当成傻子的哥哥居然会知道如此之多的辛秘!
然而就在他绝望之时,别墅门口一道雄浑的声音则是突兀的响了起来。
“够了!”
远河市郊外,一处荒废的寺庙之中,一块黑色石牌蓦然碎裂,而在高台上盘坐的一名老者则是缓缓睁开了那双怨毒的双眸。
“什么情况?”老者眼角微眯,干裂的嘴唇一闭一合说出一道极为嘶哑的话音。
在其一旁,一名中年男子闻言立马单膝跪地,如履薄冰的说道:“禀堂主,冯邪师弟……”
“他怎么了?”老者眼神划过了一丝寒意,睚眦说道。
跪在下方是中年男子心惊肉跳,惶惶不安的说出了两个字:“死……死了”
“咔!”细微的碎裂声陡然出现,只见在那老者盘坐的石台此刻竟然龟裂开来。
他身形一动,眨眼之间出现在了那男子面前,森冷道:“你给我再说一遍。”
男子面色惊恐万分,艰难是咽了口唾沫:“死……”
“嘎!”他话还没说完,掐在其脖子上的手掌却是猛的用力,硬生生将其捏碎,中年男子的表情凝固,最后彻底失去所有气息。
老者阴沉的看了一眼下方盘坐着的数道身影,将手中的尸体如同垃圾般抛开,冰冷的说道:“给我查!如果查不到就和他一样以死谢罪!”
闻言,众多身影陡然一凛,齐声喝道。
“还不快去!”老者暴喝一声,他们不敢多做停留皆是落荒而逃。
而在那老者身后此时也缓缓走出了两道身影。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微微摇头,而其中一人冷冽道:“会不会是正派的人干的?”
闻言,老者手掌紧握,体内一股极为恐怖的凶煞之气悄然蔓延,令得身后的二人脸色猛然一变。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本事,敢杀我胡三德的徒弟!我势必就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