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随着颜羽歆一天天坚持自律的生活,肚子上的马甲线爆发力越来越强,运动能力也提升很多。她练的时候,时不时会有些人用欣赏的眼光看她。
颜羽歆刚练完,傅希就拿着滚轴悠悠地走过来。
“今天练的臀腿加手臂,一会儿你可得忍着啊,我可不会怜香惜玉。”傅希把滚轴立在地上,用眼神示意颜羽歆躺下。
颜羽歆躺在那,很是郁闷。为嘛人家的教练都帮着放松,怎么轮到自己就变了呢。
“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说着,傅希便用滚轴开始碾压她的肌肉。颜羽歆疼的直想杀人!
痛苦的时段终于熬过去了,颜羽歆大字躺着瑜伽垫上,感到分外的舒爽!
随口问道躺在旁边的傅希:“奇怪啊,为什么我从第一天就是你帮我做这个,别人不都是教练吗?”
傅希侧卧,手撑着头,轻笑道:“别人都是全价找的教练,我可是硬说歹说才按内部价收的费,你知足吧!”
颜羽歆撇了撇嘴说:“是我让你谈便宜吗?你说你这么有钱了,怎么到我这还这么计较啊。”
傅希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颊:“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当然能便宜点就便宜点喽,我怕你以后还不起,索性你就少欠点!”
“那你每次用滚轴那么用力,是不是有报复的因素啊。”颜羽歆也侧着身子,瞪了傅希一眼。
“小歆歆,天地良心啊。我这么帅的人,怎么可能伺机报复啊。我想带你走还不及呢。”傅希一脸蒙受冤屈的可怜样。
突然特别兴奋地爬起来说:“小歆歆,从这段时间来看,你觉得我对你是不是特别的好!不离不弃!”
颜羽歆眯着眼睛,随意地“嗯”了下。
“小歆歆,你看我这么好的条件,不然你甩了萧礼信,和我走吧。对了还有瑞瑞,那孩子我倒是挺喜欢的。”傅希虽然是吊儿郎当的语气,但是那眼神却是特别认真,还有期待。
“傅希,你还记得在大学那会儿我们一起谈婚姻观吗?”颜羽歆盯着傅希问道。
傅希没有说话。
“我记得你说,婚姻是缘分所致,突然有天你爱了、结婚了,这是你两人的缘分。可是后来感情淡了、离婚了,说明这是缘分尽了。”颜羽歆坐起回想到。
“当时我就觉得,你我是两路人。婚姻自然是天配的,可是婚姻是需要维系的。不能随随便便地就放手。”颜羽歆看着沉思着的傅希。
“那你意思还要挽回这段婚姻吗?你就是不快乐也要这样吗?”傅希挑眉问道。
“萧礼信是个有格局的男人,他很优秀,自然会吸引很多追求者。以前是我想不开,并不完全怪他。像你说的,我太弱了,该被人欺负。”颜羽歆想起那段得阴郁症的日子苦笑道。
“小歆歆,我怎么听得感觉你正在黑化啊。”傅希一脸大惊小怪。
“我是内心强大了,所以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对了,我的课你还是帮我减一些吧。留些时间让我和礼信多呆一会儿吧。”
傅希一听,敢情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了。摸了摸鼻子“嗯”了一声。
颜羽歆听了,张开手臂抱了抱无奈配合的傅希,充满感激道:“谢谢你将那么不堪的我,拉了上来。”
晚上,颜羽歆拿着钥匙转动开了门,家里很是安静。走进萧瑞泽的房间发现萧礼信和儿子一起努力的氛围。
萧礼信轻快地敲着电脑,萧瑞泽在台灯下写着作业,很是融洽。颜羽歆看着这些心里暖暖的,这才是自己的家啊。
颜羽歆准备轻轻地关上门,就被萧礼信发现了。他轻放电脑便走了出来。到客厅坐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面对着生活多年的妻子竟有些手足无措。
颜羽歆看了出来,默默地站起来走到萧礼信旁边坐下,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旁。男人似乎有些激动,肩膀都有些颤抖。
萧礼信慢慢地抱紧怀里柔弱的妻子,感受她的原谅和顺从。
“歆歆,谢谢你原谅我,你放心,我将工作辞了,和安荷断干净了。”男人低沉的声音有些抖。
“亲爱的,你不用这么做的!过去也是我的不好。”颜羽歆安慰道,眼泪流下来是温暖的。
“回来就好!”萧礼信感叹道,他多长时间都没有这样抱过妻子了。感觉全世界都回来。以前是他不会享受家里的温度,最后还差点被他亲自降到冰点。
想起颜羽歆看他陌生的眼神,傅希的出现,那种快失去的感觉让他是多么慌张、害怕!好在一切都不晚。
突然客厅灯一亮,刺着两人的眼睛,本能埋进对方的脖子。
“妈妈,你终于肯见爸爸了。你不知道这段时间爸爸都快像你之前那样抑郁了,吓死我了。”萧瑞泽小手煞有介事地拍了拍心口。
“来,臭小子!”萧礼信拉过自己的儿子就开始挠他的痒痒肉道:“让你小子告黑状!能不能和妈妈说点我好啊。”
“爸爸,我错了。妈妈,爸爸最好了,特男人!”萧瑞泽一边挣扎地笑着一边看着妈妈说道。
在亮堂堂的小家里,一家人的欢声笑语惹得家里分外的温暖!
经过一晚上的投票,最后赞成萧礼信接受公司邀请回去上班的有两票。第二天早上,他就马不停蹄地早早出门了。
颜羽歆好心情地哼着歌打扫着家务,萧瑞泽玩着自行车。做完家务便领他一起出门去运动。
在走到一个坑的地方,萧瑞泽的自行车便栽倒在那。手被车篮上的铁做的标志划伤。
颜羽歆赶忙准备拉起萧瑞泽。就看小不点自己站了起来,小心吹着流出血的伤口。伤口不小,不一会儿血就掉到地上。
颜羽歆看着萧瑞泽的眼泪在眼眶打转,但他小小的鼻子一吸,愣是把眼泪又憋了回去。
颜羽歆从萧瑞泽自行车的包包里拿出创可贴,一边把伤口用水冲干净,一边好奇地问:“瑞瑞,你怎么不哭,应该很疼吧。”她小心翼翼地贴上创可贴。
萧瑞泽吸了吸鼻子说:“我是男子汉,不能哭!”随后顿了顿:“男子汉,也不怕疼。”
“瑞瑞,这是谁教你的?”颜羽歆拉起小自行车问道。
“姥爷教的。”萧瑞泽头一扬,特别自豪地说。
颜羽歆有些心疼,自己的爸爸小时候对待自己很是严厉。打小出去玩有个伤口啥的,爸爸都让自己站惩罚区,让反思自己所做的错事。不过学习方面没怎么管过。
她曾经也很好奇这事,结果爸爸那会儿说:学习好的人多得是,你只要尽力就好。但是相比起来重要的是先学会做人!还有如何保护自己!
小时候爸爸对自己这样好像也没啥感觉,但是瑞瑞还是孩子,爸爸是不是对他要求高了些。颜羽歆心里想:是不是应该和爸爸谈谈。
“妈妈,我真的没事,你不用难过。”萧瑞泽看着妈妈皱眉沉思,不由地前去安慰她。
颜羽歆看着懂事的孩子说:“今天咱门不出去了,现在就回家改装下这个车牌!”
两人便拉着手,高高兴兴地打道回府。
男孩子总是对动手的活很是感兴趣,他和妈妈一起想办法用什么改装车牌。后来萧瑞泽用有些硬度的泡沫拼图,对着车牌的形状画着大小。自己用剪刀再剪下来。
最后颜羽歆用两个剪下来的泡沫把车牌塞到中间,然后用螺丝再拧上去。娘两儿忙乎了一个多小时,看着成果,分外满意!
颜羽歆正欣赏着,就看着萧瑞泽拿着帖纱布,给泡沫四角磨了磨,知道摸上去光滑才住手。然后献宝似的叫着妈妈:“妈妈。你看这样就割不了我的手了。”甚是洋洋得意!
突然电话响了,萧瑞泽忙着去接,就听稚嫩的声音很是生气:“我爸妈和好了,你这个坏阿姨不要再打电话找他们了!”说完便啪的一声挂了。
颜羽歆很是奇怪,便问是谁!萧瑞泽就是不说。
颜羽歆站起来准备自己看电话记录,萧瑞泽就急忙抱住她的腰说:“妈妈,是那个想当我妈妈的坏阿姨!”
“哦,知道了。你以前不是叫人家姐姐的吗?”颜羽歆突然想逗逗萧瑞泽。
“妈妈,她是很漂亮,但是童话里的黑心巫婆都是年纪大的阿姨。”萧瑞泽特别认真地回想着。
“你放心,妈妈不生气。妈妈会保护好我们家的。你相不相信?”颜羽歆抱起有些分量的萧瑞泽。
晚上,萧瑞泽在她念故事声中沉沉地睡下。萧礼信靠在门口目光炯炯地看着颜羽歆,等着她一起回房。
她享受着男人温暖的拥抱,轻声地问道:“介意我去和安荷说清楚吗,让她断了对你的执念?”
“她只是我的同学、工作上的伙伴。用我和你一起去吗?”萧礼信密密吻着她的胳膊与肩膀。
“不用,这些事还是我自己来比较好!”
说完便被萧礼信压住,享受迟来的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