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娜的接触逐渐增多。有时我为向她借本书跑过去教室找她,一搭没一搭的跟她闲聊;有时她把写好的文章找我帮她斧正润色;这点我为她作的“贡献”可不小喔,她的文章经我斧正润色后陆续在外发表,还拿过一个省级杯征文的二等奖,我为她捉刀的演讲稿在演讲比赛中获得了全校一等奖。
当然啰,礼尚往来,我偶尔新写的自认为是得意之作的小说散文什么之类的,王娜便成了我第一位最忠实的读者与言词屡利的评论家。佳人的丝丝溢美之词令我欣受鼓舞和自豪;佳人略有什么不满令我不断鞭策前进,继续精益求精。偶尔自己的懒筋来了,便毫不客气的差使王娜帮我写稿件或干脆让她拿回家用电脑打印。
可以这么说,那段时间我的文章比任何时候都发得多,很大程度上得益于王娜她对我的支持和帮助。我在日记中这么写道:“翻遍我所有的记忆,惟你才是我最忠实的读者,是我创作生命的动力源泉。”
当然,我和王娜的密切交往只仅仅限于在学校的课余时间里,在这么一些时间里往往显得短暂而仓促,但总是令人充满着愉悦与期待,在漫漫思念和渴望中期待着我们什么时候的下次见面;我不知道此时的王娜是否也像我一样对她产生了一种心灵情感上的期望与依赖;是否也像我一样因为一天没碰着她而像掉了魂似的像个幽灵般四处游荡;她是否也像我一样明明心里十分喜欢她,可表面上被摭掩得无影无痕,无迹可循。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你们也有过这样的心情吗?明明心里很是喜欢着一个人,却要在她面前装扮得若无其事,潇洒自如的样子,情愿在夜里让思念折磨煎熬得异常痛苦,也不敢轻易告诉对方,总是在盘算着,一旦向对方点坦露心迹后,害怕遭到对方冷眼,亦怕把对方伤害,使原本美好的友情从此告一段落甚至就此结束。
套用时下网络的流行语就是“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爱情的巨轮说沉就沉了”。
那些日子我就是在这么种情感煎熬中慢慢挺过来的。特别是一到周末我就特别感到百无聊懒,孤寂异常。
王娜周末总是回家,偶尔留校我也缺泛必要的勇气邀她出来见面跳舞什么的,那时我的心情特别的矛盾,明明刚才还在为她想得魂不守舍,愁肠百结,可真见到她却又急着远远走开。有时躺在床上辗转不能成眠,脑海里满是王娜的影子,发丝……额,眼睛,鼻梁,唇,下巴,真是“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