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平时那些热情漂亮的女诗迷今天难道全去钓凯子了,怎么不出现一两位前来帮我解围啊,真是的,不需要她们的时候倒像个幽 这时我感到与那帮阴阳怪调的男生呆在周围有辱自己的身份与人格,我把用过早餐后的白色垃圾丢进垃圾箱,接着跳出栏栅踱步向校门口走去。
王娜快步追了上来,这个怪诞的小女生居然不避嫌从她的大书包里掏出包纸巾,从中抽出一张递给我,我没马上接过,先用目光扫了四周附近一片后才放心接过胡乱往嘴上一抹。
王娜她对我的举动心领神会,嘴里哼了一声说怎么你怕人家看到说你呀。我说这倒不重要,我是看看你那帮护花使者走远了没有,免得使他们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走在大街上,用刀砍我那可惨了。
王娜听了便一阵的怪笑。
我简直是受不了啦,我们刚走出校门,又一伙男生围了上来,那伙男生简直是在丢天下男人的格,一副低头哈腰的拘奴才像,好像是刚从中世纪欧洲走出来的禁欲太久的修道士般蜂狂蝶乱地死缠着王娜。
可能是我底气不足,抑或心里有鬼,不敢招摇地与王娜公开站在一块,我身上的那点可怜的自尊也被自己的怯懦挤得荡然无存。
我为自己的行为吃吃冷笑,想追她却毫无勇气表现出来,最起码在那帮不成气候的男生面前昂首挺胸起来。我可是向来洒脱无羁的,这种懦弱的耻辱可是自己向来所唾弃的。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我要有所勇敢的行动表示。
王娜在那群男生当中似乎难以抽身,我深深的呼吸一番后,便一副气定神闲、悠然自得大步从容的地走了过去,一点儿也不把那群家伙放在眼里,一把牵起王娜温软嫩滑的左手说:“车来了,我们该上车啦!”
王娜她那双美目睁得大大的,显出一副惊愕状。我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这么大胆,敢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去拉着她的手,这不是明白着授人以话柄吗?心想这下可能闯大祸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学生科列入“早恋”的黑名单之中,自己受责不要紧,倒十分的害怕连累伤害了王娜。可我已无退路,我要显示出自己对她并毫无丝丝亵读的淡定从容,欣喜王娜她并不介意从我手中挣脱。
那群男生即时一字排开闪了出来,全都措手不及地看着我的举动,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有点忿忿不平的向他的同伴问道:“他是什么人呐?怎么这么窜?”立即有人应着:“他就是那个杨思文呐,足球踢得很牛逼,文章也写的很厉害的的那个。”
我心里乐了一下,我在学校里好歹还是有那么一定的杀伤力的?。
在车上,我并没有与王娜坐在一起,我们前后坐在两排,是我刻意这么安排的,她转过头来问我刚才为何拉她的手,我若无其事的应着说没什么啊,我见这辆公车还算干净,拍慢一点赶不上了。顿了顿,她微红了脸说:你不知你刚才多用力呀,把我的手抓得好痛哟。”
“哦,真的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脑子急转说:“可能当时我把你当成男孩子啦,我抓他们的手向来是这么用力的,不意思喔!呵呵,没关系吧!”我为自己开脱的托词暗暗拍手叫绝。
王娜听罢对我伸伸舌头,拌了个鬼脸,不再言语。
灵般四处碰遇上,真需要用得着她们的时候倒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