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琪很开心,梦里面的笑声一直都延续到了现实里面来。
皇普壅一推开她房间的房门,就听见了她哈哈的大笑声音,他被吓了一大跳。
意识到苏梓琪是在笑之后,他眉头紧促,觉得很是奇怪,这女人睡觉,怎么会这么不安分,竟然在笑。
怀揣着疑惑,皇普壅缓缓地迈动着脚步冲着苏梓琪的方向走了过去,他在沙发旁蹲下,盯着苏梓琪。
她很是恬静地睡着,看着她那张恬静安然的脸颊时,他心中的怒气消散了不少。
他盯着苏梓琪,突然就不忍心将她给叫醒了。
看着她恬静安然的脸,皇普壅在想,刚刚他听见的笑声,大概是幻听了吧,她明明就那么安静地睡着,怎么会笑呢?
刚刚给了这样的心理暗示,苏梓琪就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闭着眼睛大声地笑,而且笑出了声音来,那突兀的笑声,吓了皇普壅一大跳。
皇普壅瞪着苏梓琪,苏梓琪此时正在做梦,梦见皇普壅给她磕头,恳求她,原谅他,再也不会欺负她了。
她觉得过瘾所以忍不住笑了起来,仰天长笑,这样的笑声,让她自己觉得过瘾。
然后她突然就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之后,她还听见自己的笑声,一想到刚刚的梦就觉得过瘾。
只是,皇普壅怎么会在她的身旁呢?
她被他给吓了一大跳,惊恐地本能地伸手一把就将被子给扯了过来,将自己的头给盖住。
天啊,她刚刚是在做梦吗?竟然笑出了声音来,而且梦里面的内容,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她的梦里面,是在不停地虐皇普壅,皇普壅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么里的呢?他都听见了些什么呢?
她有没有说什么呢?梓琪脑海当中都是问号,要是被他给听了些什么,那还得了。
皇普壅安静地看着梓琪,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举动。
梓琪被那样的安静折磨地很是不自在,她轻轻地将盖着自己的被子给掀开,目光小心翼翼地望向皇普壅。
“你……你……在这里……多久了?”梓琪结结巴巴地询问,有些心虚。
皇普壅本来是来教训她的,看她这副模样,他决定将教训她的事情给押后,现在他倒是挺好奇的,她刚刚是做了什么梦,以至于会那么笑出声来,而且还那么夸张。
“我来很久了。”皇普壅很好奇:“你做了什么梦?笑得可吓人了。”
看皇普壅那表情,梓琪就知道她刚刚是丢脸了。
她的梦,到现在她还能够记得清清楚楚的,但是却不能告诉皇普壅,要是让他知道的话,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教训她。
她冲着他一脸的奇怪:“我笑得吓人?”
“我什么时候笑了,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皇普壅不解:“你不记得你做梦了吗?你应该是梦见什么喜欢的东西了吧,不然也不会笑得那么夸张吧。”
他是真的很好奇,到底是有什么东西,会让苏梓琪笑的那么开心。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着她笑了,看着她笑的时候,他就在想,无论是些什么东西,他都要帮她实现。
因为他喜欢看着她笑的样子,但是梓琪是一脸的迷茫:“我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皇普壅,我真的想不起来。”
看她这副模样,皇普壅是知道了,他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索性,他也就不好奇了。
他突然就板起了脸来,脸上的表情和刚刚,完全就是判若两人,这样的皇普壅,真是让梓琪觉得奇怪。
谁得罪了他,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他却是很生气地问她:“苏梓琪,你可知道错了?”
梓琪奇怪,怎么就知道错了,她做了什么事情吗?
突然她伸手捂着了自己的嘴巴,因为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安排,莫不是皇普壅都知道了吧?
“那个,皇普壅,你是生气了吗?”
梓琪小心翼翼地望向他,脸上扬起了讨好的笑容,这家伙,不会给她来真的吧,她才在梦里面狠狠地教训了他,怎么感觉,这下子他就要在现实当中狠狠教训她了呢?
真是风水轮流转,转得也太过于迅速了吧?好歹,让她体验一下在现实当中的感觉呀,怎么感觉在现实当中,她根本就讨不到半点儿的好处。
梓琪的询问,让本来就很是生气的皇普壅更加地生气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你是我的女人,却一次次地将我推给别的女人,我当然生气了。”
“不是没有成功吗?”梓琪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要是成功了,你怎么教训我都没有关系,但是这不是没有成功吗?”
梓琪一脸的遗憾,要是昨天晚上的保镖办事得力的话,事情就不会被办得这么差劲儿了。
她的态度,让皇普壅更加地生气。
皇普壅脸色十分不好,冲着梓琪喊了起来:“苏梓琪,你怎么个意思?”
“皇普壅,你该知道的,我心里面并没有你。”此时此刻,梓琪突然就想要和皇普壅坦诚相待。
“所以,我不希望你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所以我将你推向了别的女人,你明白吗?”
梓琪太过于直接,这样直接的她,真是给皇普壅打击,皇普壅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挫败过,他真的就有那么差劲儿吗?差劲儿到让苏梓琪会这么不珍惜?
她的话,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被气得脸色发白,瞪着她,心中有千万责怪的话语,却是一句也都不想说了。
皇普壅起身,头也没有回头地离开。
这样的他,和梓琪想象当中一点儿都不一样,他不是该对她大发雷霆吗?不是该想办法教训她,不是该让她乖一点儿吗?
为什么会什么都没有呢?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感觉不到轻松,相反的,周身都被一种沉重的感觉袭击着。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到现在还浑身都在痛,可是却突然就没有了瞌睡。
梓琪伸手支撑着脑袋,靠在沙发上,觉得她和皇普壅之间的关系,真是越来越糟糕。
她真是一次次地在不停地挑战着皇普壅的底线,真担心,再这么下去的话,会刺激着他的某一根神经,让他一爆发,就不给她好脸色看。
想想,都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