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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酒醉见美女

所谓的三生米,就是指糯米,黑米和紫米组合熬成的米面。传说死人在进家门之前会被二鬼给锁住双脚,一路走了很远的路途,鬼魂早已经被路上的灾难磨破了双脚,所以在进门之前得铺好这三生米,让死者在入殓之前能够走过一段舒适的道路。这些故事,在我早年接触到的一些书中,就记载的有,虽说对于这些无法考证,但是这毕竟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东西,都经历了好几十辈,也不差这几辈。

二叔愣了一下,转身让我去关掉电灯把家里的煤油灯给分成四十九盏点燃。九二年还是煤油灯盛行的年代,家里一直储备的有好几十斤煤油。我也不敢询问什么,老老实实的走进仓库里提出煤油,然后倒在碗里一盏一盏的点燃。抬到二叔指定的位置。

我看见父亲和爷爷面沉去水,一张脸铁青的吓人,在场的至少有三四十人,没有一个人敢多嘴,至于是雷姓的那几人,则已经跪在了地上,干爷爷作为我父亲的干爹,也自然而然跪在了地上。

二叔终于忍不住发问了,“大哥,这三生米还撒吗?”

父亲摇摇头,看了一眼我的位置,“让天一来撒,他是阴人,刚好能够克制住!”

我一听又是关于我的事,心里就翻起滚来,难不成祖母的死,与我有关?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就是大罪人了!我立在原地,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干天师这行,最忌什么事都得问个清楚,有时候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的多。

不过我转念一想,反正就是去撒点米,估计也没什么问题,就算是祖母一下诈尸活过来,凭我多年和她的感情,也不会拿我怎样!想通这点,我几大步走过去,从二叔手中接过三生米的簸箕,在地上均匀的洒满了三生米。

尸体进了屋,仍旧是没有开灯,父亲不说,我也不敢,大家就在满是人影的房间里攒动,尸体被送进内房里交给母亲还有奶奶清洗换装。

爷爷和父亲一脸铁青的在弄堂里布置灵堂,别看这两人平日里把我当个宝,但是一旦涉及雷家上的事,那就是铁面包公,任谁说都没有用。

二叔紧紧不说话,只是犹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此刻房里的一群人,直盯得众人不停冒汗,父亲进门前给二叔说了一句话,具体是什么,我也没听清楚。

祖母的尸体很快就被奶奶给清洗换上了冥服,父亲招呼着二叔把尸体放进了棺材里。用几根大钢钉给盯得死死的。按照惯例,得守灵到一定的日子,等选择好适合的日期和风水宝地,才能将棺材下葬。

我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声,家里人一般不认真,可认真起来个个都不是人。连我在和他们这么亲近的人都感到害怕,更别说一旁的人了!

后来经过商议,父亲和爷爷要连夜回到老家青岗村去寻找埋葬的风水宝地,燕小宁作为看风水的大师,自然也跟着父亲等人前去了!

孙家一行人见没什么事,也各自打了声招呼,将带来的纸钱鞭炮鱼烛放在灵台上,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

受灵堂的人物自然而然就落到了我和二叔的身上,母亲和奶奶是女人身,不适合守灵,所以整个晚上没有人来接替我们。

守灵其实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做的事就是看香和烛要熄灭了,就赶快点上新的蜡烛和香。

闲来无事,我也就缠着二叔给我讲雷家的发家史,还有那本《阴阳天经》的事,说来也怪,从小我就对什么鬼怪之类的东西特好奇,别人一看就能吓昏过去的东西,到我这里反而成了宝贝。这也让整个学生时代泡不上妞,别人泡妞都是谈爱情谈未来,我三句不离鬼故事,你说这样都能找着媳妇儿,那可真是绝了!

二叔是家里唯一一个还是单身的人,最小的姑姑也在去年年底办了结婚酒席,家里人替二叔操碎了心,可他倒好,一门心思放在剪头发上,你说那剪头发能赚几个钱,可是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不听,虽然被迫业余时间学习《阴阳天经》,不过这家伙纯属就是挂羊皮卖狗肉,到头来什么也没学成。

对于我所提的任何要求,他一直都有意见,现在看见我面对灵堂还想听旧事,就直摇摇头:“你个败家玩意,咱是在守灵,守灵,你可懂?现在听旧事,你不嫌心里瘆得慌老子还怕呢!”

我说那是,就你这样的二愣子,学什么都只学了个皮毛,当然怕了,整个镇谁不知道你雷老二可是连放屁声大点都会缩成一团的人呐!

二叔白了我一眼,干脆从跪垫上起来找根凳子坐在灵堂旁边,说老子还真就不吃你这一套,要是换做几年前,老子还真可能着了你的道,嘿,现在,你想都别想。

我见自己的点子被戳破,也就不好意思再继续要求二叔给我讲旧事了!赶紧让二叔关上门,背后的冷风一直吹的我心里热一阵冷一阵的。赶紧重新挑了个话题和二叔聊了起来,后来我也难得跪,反正还有好几天,祖母她老人家肯定也不愿意看我这么跪一晚受罪。

两人聊到了半宿,半夜母亲担心我和二叔,起来给我们做了宵夜,二叔趁机出去打了一斤烧酒,我和他吃着下酒菜,在灵堂旁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上,不知不觉事十多杯酒下肚,我一看再喝估计明天父亲回来死得够呛,就回到跪垫上继续跪灵。

后来脑子越来越昏,眼睛里一阵模糊,感觉灵堂里站满了人,忽然又看见祖母就在我背后,用手不停的拍打我肩膀,脑子里出现很多稀奇古怪的事,什么阴兵,女鬼,还带着一些桃色画面,在我的脑海里一幕接一幕的出现。

恍惚之间,我听见二叔冲着我说了一句什么,就拿着酒瓶子出去了,估计是没喝够,还想去勾二两。我实在坚持不住,就把二叔的跪垫拿过来,简单搭成一个可以躺下的地方,一下就睡死了过去!

睡梦中,我仿佛感觉到了有一双手在拍打着我,很冰冷,摸在脸上却是格外舒服,迷迷糊糊睁开眼想要看看是谁,由于实在太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大概看见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子,正在我面前解开胸前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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