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的确要比以往宁静许多,大概是祭君所说的三日之期并没有发生什么,也有可能只是虚惊一场,所以,生活在慢慢开始恢复。
祭池去了皇宫,按照宫女所说,近日的确是来了一个奇女子能歌善舞,也能让人皇神魂颠倒,并且,他们常常在御花园说笑,品酒,观花,祭池不由得滴了两滴冷汗,这绝不是她所认识的祭君。
她躲躲藏藏才找到了御花园,两个人果真在那里,看着祭君离人皇那么近,也是不可思议。
“什么人。”祭池身后巡逻的官兵发现了假山后面的人影,可走近一看,却什么人都没有。祭池是想带祭君离开的,可她却听到了一个能让祭君大开杀戒的消息,人皇是知道她就是祭君的,如此一来,也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祭池愤慨地离开,果然没好事。
再次赶去御花园,她是明目张胆的,一路挡她者,一剑毙命,到达时,人皇和祭君已经不在了,她揪来一个太监,“说,人皇和那个女子去了哪里?”
“姑娘饶命,人皇去了偏殿,那姑娘也跟着去了。”
祭池松开了他,并没有痛下杀手,可就在走了两步之后,她还是把这些虚伪的人类全部赶尽杀绝,人类给她的假象,她居然信以为真。
寝宫门口的护卫祭池只是路过就倒下,根本就没有看见拔剑的时候,她一脚踢开门,满屋子全是女人,她抓住其中一个女人问道,“你是谁?”
那女人哆哆嗦嗦道,“我本是人皇的嫔妃,这里的都是。”
“为何被关在这里?”
“人皇说,要想活命就听他的不许反抗,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
“畜生”她瞬间消失,去了偏殿她才发现,所谓的偏殿就是冷宫,她听见里面传出的笑声是祭君的,立马用传音术,可惜无论怎样,祭君都不回复,无奈之下,她用剑劈开天门。
那女人哆哆嗦嗦道,“我本是人皇的嫔妃,”接着,她又慌慌忙忙补充道,“不止我一个的,她们都是。”
“为何被关在这里?”
“人皇说,要想活命就听他的不许反抗,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
“畜生”她瞬间消失,去了偏殿她才发现,所谓的偏殿就是冷宫,她听见里面传出的笑声是祭君的,立马用传音术,可惜无论怎样,祭君都不回复,无奈之下,她用剑劈开大门。
祭君听到声响就知道是何人,脸色一变。
“祭池,你可真会分时候啊。”祭君的话,话里话外都是讽刺。“祭君若我不赶来,怕只会让你中了圈套。”
一旁的人皇感知大事不妙,准备逃走,祭君掐住他的脖子问祭池,“什么圈套?”
“人皇后宫的确如传闻的那样,妻妾成群,他将所有的妃嫔都给藏了起来,为了就是您曾说的毁灭人界。”
祭君已经听得怒火四起,手上一用力,人皇就归了西,半响,祭君才说一句话,“荒芜人道,我让你永生永世都覆灭在古史之中。”祭君话一出,人界各处布满了祭卒军,被强化了的祭卒军大肆屠杀着人类,依然不解心头之恨。
“祭迟,屠杀人类的差事就交给你去做了,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是,祭池定当能让祭君解心头大恨。”
祭君走后,祭迟看着满城屠杀的瞬间,脑子里就好像有什么回忆正冲撞着她的魂识,头一阵一阵的眩晕。
人界正灭亡的消息已经传往各界,各界加派人手,随时抵御祭君来袭。魔帝那里早就闹的不可开交,甚至再有人提出让位于天帝。他们依然一口一个天帝,分明就是对魔帝的不满。
一人引起各界头领的共鸣,纷纷逼他退位,还有人已经请示了天帝,天帝左右为难,沪一却点头赞同,“去吧,还得让你来主持大局。”
六界帝主之位重还天帝,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好消息,似乎六界安了一些心,最紧张的恐怕只有天帝了,这时,却有人传来一些消息说,魔尊居然投奔祭君去了,六界之人对他的做法简直就是令人发指。
“看来,最后一个覆灭的是魔界。”沪一说话的声音很小,只够他跟天帝二人听见,他怕别人听了,也跟着去了。
“现在打算怎么办?”天帝如今除了加强防护,也无计可施。
“总会有办法,现在的问题是需要一个打开浣谷界门的人,只有浣谷界门打开,毁了胎莲才能将祭君消灭。可现在,寻找打开界门的人极少,踏上寻找胎莲的路极难更何况,身份若是不够寻常,也是进不了浣谷的。”
他转头看向天帝,“你去试一试,毕竟你是去过的。”
天帝感慨,“这么多年,我不是没有试过,我也无能为力。”说来,他是和九方一起去的浣谷,透过那个光洞偶然进去了一回,便就再也没有寻到过那个光洞。
即便是他天帝,也阻止不了祭君覆灭六界的事实,他这个一向让众界敬仰看重的帝君,恐怕这一次要令他们失望,千万年前的那场生死劫,他失去了自己的妻子,如今,他要失去整个天下苍生。
逆行空间,九方已经告诉骆忍和敖顷所有关于祭君的事情,就连敖顷都难以相信,她居然是来自浣谷的妖孽。
“现在,我让你们看看人间的灾难。”九方手一挥,他们眼前出现的便是一幅惨不忍睹的景象,敖顷皱眉,原来护仪在千丘顶对他说的六界劫难真的已经开始发生了,战火还会继续蔓延到其他六界。
骆忍就像备受煎熬,“这真是傻丫头做的?”
“胎莲的怨气只会找到历代谷主,当年我跟君抒说这孩子留不得,果然酿成大祸。”
骆忍和敖顷都为了九方那句话而感到愤慨,敖顷说到,“若是九方和天帝不误闯了浣谷。又何必招惹来了天灾人祸,容栖没有错,她并没有因为自己所拥有的不公去报复任何人,对我,对师傅,甚至对一个陌生人都是无微不至的关心!而您又为什么说她是个祸害?”
九方震惊,“是,都是当年我跟天帝的错。”
“九方大人,如果有一天,容栖真的杀光了所有人,那她最后也不会是快乐的,你们最终都会让她生祭劫洞,依照你们所说,这就是她作为祭天姬的使命,可她无从选择地做了你们的女儿,你不会知道从小就被抛弃的感觉到底有多痛苦,但是她依旧珍惜她身边的所有人,无论是谁。”骆忍这是第一次和敖顷这么有默契。
“好了,的确是我们的不对。可君抒是爱容栖的,我们没有理由不去爱她,只是我们所背负的是整个天下苍生。”
“所以,容栖最后还是得死?”敖顷几乎绝望,他才不管什么天下苍生,黎明百姓,这个世界是对他的栖儿有敌意的,如果是这样,他才不管什么六界安平。
“一定有别的办法是吗?”骆忍的理性和冷静告诉他肯定会有的。
九方踌躇了一会儿,说道,“进浣谷,寻胎莲。”敖顷才是唯一有有资格进入浣谷的人,他当然义不容辞。
“好,那我即刻送你们回去。”
他们被遣回了天界,一束光就将他们带到了九重霄,天帝认得这束金光,他以为是九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