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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风雨共度迷情生

却说郭义城带着慕容静,行了一程。月光下,上得大路,忽记起此是通往襄国大路,停住宝马,问慕容静道:“你四哥原说三岔口处等我,到了却不见人,想是走差。如今怎生寻找?”

慕容静在耳边轻声回道:“此是通往襄国大路,家兄定往襄国去了,我已在彼伏兵救应。为保万一咱俩可故露踪迹,引兵向北,过草原出大漠,即至燕境。”郭义城又问道:“你可识得北境道路?”慕容静笑道:“天下路有千条,岂有全部识得之理,只方向不错,即可通行。”

郭义城见说,也不再问,纵马沿大路奔去。到了岔路口,却放弃大路,沿小路一直向北去了。

行了一夜,到一小镇,镇中胡汉杂集。人虽尚有精神,马却累死。两人与镇中吃了些酒食,央店家买了两匹良马,又补充些饮水干粮,歇息一阵,便即放马北去。一路上,但凡遇着官兵,郭义城即自报姓名,官兵闻得郭义城声名,也不敢追赶,只远远跟着。

如此昼夜奔走,月余到了雁门。远远望去,却见雄关百丈,旌旗招展。关上将士,盔明甲亮,长枪森森,望而生畏。郭义城与慕容静驻足,商议对策。正欲绕行,却见关上一队人马,裹风而至。郭义城握定长戟,正欲拦杀,细看下,心中大喜,原来是冼义风带着七虎堂主赶来,急当先招呼道:“兄弟们一向可好?”七虎堂主一起施礼道:“托少庄主福,我等安好。”冼义风笑道:“我等倒是安好,只师兄此时却是通缉要犯,石闵令我等在此迎候师兄哩。”

郭义城答道:“我原说至边境即还,今出了变故,还望师弟行个方便,放行出关。”

冼义风看了看慕容静,明白大意,正色道:“师兄,你我江湖混迹多年,风浪早已历过,世事也应看淡。还请师兄明白孰可为孰不可为,也应早知谁轻谁重,谁最值珍惜。”

七虎堂主也一起喊道:“请少庄主三思。”郭义城知冼义风话中有话,也不多说,喊道:“师弟,你我自小跟随师父,虽无血亲却实为亲兄弟。为兄心意你应明白,今多说无益,我们既习武道,若有争执,理应以武争是非。你我也许久未曾考校武学,今日略试,以武决胜如何?”

冼义风听了,无奈回道:“既如此,但凭师兄指教。”

两人说罢,下马弃了戟剑,化指为剑,战在一处,只见真气激荡,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刹那拼有十余合,冼义风边战边道:“塞外苦寒,离境又远,接应一时难至,师兄一切小心。”郭义城回道:“师弟挂心了。万民溺于水火,个人苦楚全属小事,如今形势莫测,师弟也应随机变动,凡事切忌保全自己。”两人又一边比试一边说了些关心的话,只声音较弱,战声又大,外人却不听得。又战了一时,冼义风年少,气力不加,跳出圈外,叹道:“我之武艺全仗师兄教习,果然还是师兄厉害。既有前言,你出关去吧。”

郭义城道声谢,招呼慕容静,两人骑马出关去了,冼义风带七虎堂主目送至边境方才赶回。

到得塞外,景色却与中原不同,但见天似穹庐,笼盖四野。郭义城赞道:“塞外果然好景色,若得太平盛世,情愿在此牧马狩猎,逍遥一生。”

慕容静笑道:“义城贪恋北国风光,只恐师妹未必愿意。江南山清水秀,难道不及塞外?”

郭义城见说,失了兴致,正色道:“江南繁华,人间天堂。只生此乱世,何时能得享乐?”

慕容静回道:“义城虽身在江湖,却挂碍万民,实为大侠风范。只依小妹愚见,那东南司马氏,未必就有救民之志。昔日车骑将军祖士稚,也曾中流击楫,却是后院火起,孤军悬外,忧愤而死。朝廷如此,小民何必费心。”

郭义城听了,叹道:“你非汉家儿女,怎知我华夏志气。”

慕容静见说,心中不忿,也不答话,跃马而去,郭义城自觉失言,急放马赶上。

至夜,两人寻一有水草地带,郭义城放下布帷,就此扎住。两人于包裹中取出干粮饮水,就月色下吃着。慕容静先开口赞道:“义城看你扎营手法甚是娴熟,想来过去经常露宿野外了。”

郭义城看了看慕容静,意味深长地回道:“十年前,我和师弟经常外出狩猎,有时猎物狡猾,我们连续追赶几日不能得手,晚上不得不露宿野外。长久下来,早已习惯。”

慕容静微笑道:“不想你当年生活如此精彩,你和你师弟关系定非寻常了。”郭义城正色道:“我和他自小孤苦,全靠师父养大,教学武艺。十几年的生活,相互扶持。”慕容静又追问道:“那你今天和他动手,是为了我么?”郭义城扭过头去,唉叹道:“也许是吧。”

慕容静急转个话题,问道:“义城,你当年狩猎,如果正在追一只羊,突又发现一只熊,你会不会舍弃那只羊而去追熊呢?”郭义城未及思索,回道:“人生在世,要求更美。若有熊来,当然放弃那只羊。”慕容静忽正色问道:“我就是那只熊,对么?”

郭义城心中惊诧,不想慕容静竟有此问,镇静了一下,回道:“人与人之间,岂可用狩猎对比,静儿你多虑了。”慕容静看着郭义城,笑道:“我倒是希望自己是那只熊。只如今局势,义城心胸更广,小小一头熊,已满足不了义城胃口了吧?”

郭义城心中吃惊,急掩饰道:“静儿你年纪轻轻,不要事事幻想。难得清闲,好好歇息脑子。”

慕容静笑了几声,轻轻靠近郭义城,在郭义城耳边轻问道:“义城哥哥,你会喜欢我吗?”

郭义城只觉尴尬,不好意思看慕容静,只生涩答道:“静儿莫开玩笑,我只当你是我妹子。”

慕容静不再说话,只将头靠在郭义城肩上,郭义城正欲推开,却听均匀呼吸声,斜眼查看,慕容静已然睡着。心笑道,真是个性情妹子,刹那就睡着了,又想连续奔劳月余,她早应疲困。夜色已深,虽是盛夏,却觉凉爽。阵风吹来,郭义城只觉慕容静吐气如兰,芬香扑面,沁人心脾,不觉轻轻抱住慕容静,昏昏睡去。

次日,两人经一夜调息,精神振奋,吃过干粮补充些饮水,放马向东驰去。行了数日,一路上人迹渺无,草木渐稀。偶遇些狼獐鼠虫,尽被郭义城捕捉,用火烤了吃。走近大漠,郭义城心惊,自小所见,多是青山绿水,何曾看过黄沙漫漫,飞沙走石。倒是慕容静镇定,嘱郭义城护好水袋。郭义城应了,两人一路奔驰,不到半日,骄阳似火,烧得郭义城口干舌燥,提议下马休息。慕容静本待继续奔走,见马儿疲困,恐半途累倒,只得相随寻个隐僻地方歇息。郭义城取下水袋,一番豪饮,顿觉清爽,又听马儿嘶鸣,遂将饮水送去马儿口边。马儿正待要饮,被慕容静阻道:“此去路途遥远,不知何处能得补充饮水,莫要浪费。”郭义城却问道:“如此下去,倘马儿渴倒,岂不更慢?”慕容静思虑半晌,回道:“也罢,我料天无绝人之路,马也是一命,即要累死,也应好生扶持。”两人饮马罢,吃了些干粮,继续赶路。又行一程,更觉焦渴。两人赖着性子,暗中凝聚真力,护住内息,继续前行。约行五十里,郭义城马儿撑持不住,倒地不起。郭义城心中烦闷,慕容静安慰一阵,和郭义城骑一马前去。又行不到三十里,马儿再次倒下。两人急于袋中取出饮水,所剩却是廖少,不得已两人分喝了,弃了马儿,只带少许随身物件,提气向东跑去。

也不知跑了多久,郭义城只觉口干难赖,幸有邪王长戟,源源提供内力,保住不失。看看慕容静,嘴唇已是干裂,眼光迷离,欲要倒下,却是极力撑持,一路奔走。郭义城心有不忍,方拉住慕容静的手,却见慕容静留痕坠地,摇摇倒下,郭义城急拦腰抱住。欲要寻得一处阴凉,却总寻不到。正在焦急,却见前方一片林海,心中大喜,将留痕宝剑挂在腰间,携了长戟,抱住慕容静向林海奔去。奔了一程,林海悠忽不见,郭义城心中大惊,记起师父曾说过沙漠海蜃。没奈何,继续奔了一程,再也撑持不住,被一个砂石绊倒,眼前一黑,踉跄倒下。

不久,郭义城却见一个巨人走来,穿血红战甲,和自己持一样长戟,面目狰狞,双眼通红。郭义城正待招呼,那巨人持戟刺来,郭义城极力挣扎,却始终动不了。心中大骇,欲待要喊,只说不出话来。看看长戟刺近,却在郭义城脸上来回摩擦。郭义城一怔,惊醒过来,原来是一噩梦,只觉有物在脸上乱舔。郭义城急睁眼查看,心中大喜,原来自己所乘马儿,尾随赶至。心中一阵慨叹,叫了几声“静儿”,见无反应,抱起慕容静,骑上马背,由着马儿缓缓向前走去。

走了半个时辰,却见一片绿地,地中有一深潭。郭义城大喜,放马赶过。下了马背,那马儿也是欢跳,奔驰过去,将头探下饮水。郭义城将慕容静抱至水边,用手捧了水,轻轻浇至慕容静口边。浇了一阵,慕容静醒转,噙着泪问道:“义城哥哥,我们这是死了么?”

郭义城急笑着答道:“小妹莫慌,我们找到水了。”慕容静见说,抱住郭义城放声大哭,郭义城说笑安慰。哭罢,两人痛饮一番,与水边寻一片干净草地,坐着谈笑歇息。

不久红日西沉,夜色降临,满天繁星,却无月色。慕容静轻轻靠在郭义城怀中,两眼闪烁,柔声道:“义城,我们这等行走,今日过了,不知可有明日。”郭义城安慰道:“静儿莫要胡思乱想,有我在,定保你安全回到家兄身边。”慕容静又娇声道:“义城哥哥,你真是一个可靠的男人。”说完用手去抚郭义城的脸颊,郭义城心中慌张,不敢答话。慕容静将头探起,去吻郭义城的嘴唇。郭义城把持不住,抱住慕容静,两人就草地行起好事。

事毕,慕容静整好衣衫,却放声大哭。郭义城只得从旁劝慰道:“静儿莫哭,到得龙城,我定向你王兄请婚,此生定不负你。”慕容静听了,破涕为笑,答道:“你说话可要算数。”郭义城斩钉截铁的答道:“君子一诺千金。况此等大事,我绝不会儿戏。”两人又聊了一阵儿时趣事,聊着聊着俱感疲惫,相拥睡去。

一觉醒来,弯月初生。郭义城觉晚上凉爽,提议趁夜行路,白日寻地歇息,慕容静应了。两人牵过马儿,饱饱喝足饮水,又将水袋装满,骑了马儿,一路向东驰去了。如此行了三日,但遇骄阳即寻阴凉暂避,如马儿疲困即下马歇息。

三日后,渐渐看见稀草。再行一阵,绿草葱葱,慕容静喜道:“我们已经走过大漠,再过一段草地,见着小阴山,便进我国境。”郭义城感叹道:“终于走出是非之地,北地民众,土地如此,生活想也艰难。”慕容静回道:“想我族民,世居塞外苦寒之地,常年朝不保夕。中原富庶,何曾受过些许苦楚。若非为了生存,谁人愿挑起纷争?”

郭义城慨然道:“民众艰难,北地中原并无不同。若因自己苦寒,便即挑起纷争,致令天下不宁,也非求生之道。”慕容静怅然问道:“依你之见,北地族民,就当世受苦寒?”郭义城回道:“我华夏民众,心宽容大。中原广阔,又未曾禁止北地族民进居,奈何以武强争?”

慕容静见说,瞪眼道:“武力争持,不过为求君权。天下王土,有德者居长,司马氏无道,宗室竟杀累死百姓,岂能再为天下共主?”郭义城回道:“有道无道,皆为我华夏家事,外族趁隙插手,是何道理?”

两人争持不下,吵闹一阵,郭义城心中急躁,打马狂奔。那马见了草地,原也欢心,又被郭义城一阵乱踢,放足狂奔。跑了一阵,却遇一潭泥水,那马一个不稳,踉跄倒下,将郭义城甩出两丈余,却摔进一个泥沼,泥水瞬间淹没过肩,缓缓向下沉去。慕容静见了,六神无主,急冲上前去,欲拉住郭义城,却也被陷进泥沼,两人拼命叫喊,却无响应。

挣扎一时,却是越陷越深。正在危急,只见远处一彪人马来到,其中一中年汉子,三十余岁,穿蓝布短衣,高额白脸,叫人放下绳子,两人急扯住救起。上得硬实草地,两人皆是全身淤泥,脸上花里胡哨,狼狈不堪。慕容静当先谢道:“多谢壮士活命之恩,在下慕容静,这位是我中原朋友郭义城,敢问壮士名姓。”

那汉子诡笑一声,回道:“我叫宇文化,慕容家的人,想也认识我。看姑娘气度,显是王室中人。怎会与一中原男子私自到此,还深陷泥沼?”

慕容静听说,怔了一怔,道:“不瞒王兄,家兄正是慕容隽。我从中原赶回,幸得这位朋友护送,中途迷失道路,辗转至此。王兄若方便,我和朋友搅扰一时,往后定当感恩。”

郭义城一直未曾答话,拾起插在远处的长戟,抚了抚受惊的马儿,喊道:“静儿,活命之恩尚且未报,不好多加搅扰,我们行路吧。”

宇文化看了看郭义城,笑道:“这位朋友倒不是什么大气之人,说甚搅扰,你如今模样,怎好走路,被人撞见,你不怕耻笑,这位姑娘还怕耻笑哩。”

慕容静也劝道:“义城,我们一路疲奔,想也辛苦。这位宇文公子也不算外人,我族姐嫁于他长兄,即为亲族。路过他境,本当拜会,怎可绕行。”

郭义城见说,无奈答应了。宇文化命部下腾出一匹马与慕容静乘骑,郭义城整整衣衫,抖抖泥土,握定长戟,跨马跟上。行有三十余里,却见一大片营帐,帐外站满甲士,个个神满精强。见了宇文化,俱都行礼。郭义城下了马,跟随慕容静进入营帐去了。

正是,奇谋巧计心中化,壮士仗剑行天涯;荒漠迷情失本性,只为国来不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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