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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奇的花豆

林家铺子最近一直没有订单,林老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也只能怨天尤人地发了一下午的牢骚,就是没有一句能跟订单扯上关系,气极败坏的林老板把他的旧皮鞋头踢得像张开的大癞蛤蟆嘴。到了下班的时间还没完没了的唠叨,没办法大家只好假装听着,桌子下面却偷偷地打牌,天要黑了林老板才肯把他的一堆废话画上了一个句号。

在林老板喋喋不休地唠叨的时候,鸣鹤妈就已经想好晚餐要为小鸣鹤做一块南瓜蛋糕。

下班后鸣鹤妈特意拐了几条老街道来到了一家卖食杂的廉价老店,刚进门鸣鹤妈就被呛鼻的煤烟熏得直淌眼泪,漆黑的煤烟让老店主的脸看上去像一块刚浸过墨水的旧抹布,并且还浸得还很不均匀,一条白色一条黑色,嘿嘿,看上去很滑稽!老店主的视力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也许该死的煤烟就是罪魁祸首,老店主听出了鸣鹤妈的脚步声,吭声到:“鸣鹤妈,又发工资了吗?”

“一个多月了,一个顾客也没有,哪来的工资啊!”鸣鹤妈特意提高了声音,照比从前老店主的听力也下降了。

老店主让鸣鹤妈自己动手捡,“也许突然会有订单。”说着老店主将身子慢慢地靠在了摇椅的扶手上,“就像三十多年前。”老店主意味深长地小声说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被煤烟熏得漆黑的棚顶,仿佛说间就回到了三十几年前,他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极其的恐惧还有不安,身体还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但很快老店主又恢复了平静,我们并清楚他看到了或是想到了什么,或许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鸣鹤妈只顾精心挑选食材,并没有留心老店主嘟囔什么,一会的工夫,鸣鹤妈就手脚麻利地选好了做蛋糕的食材。

“我搬到这里有三十多年了,哎,感觉就像抽袋烟的功夫,(他可是林家老巷出了名的老烟袋,那烟杆足足有一米多长!)三十多年过去了,下次你再来的时候可能就看不到我了,我把店盘出去了,我老了干不动了。”这句话老店主重复了不知多少遍了,也许这回真的是最后一次。

“是该歇歇了,你女儿来接你吗明天?”鸣鹤妈经常看到他的女儿到店里来看他,他的女儿穿着很是时尚,高跟鞋要比门槛还要高一截,裙子上面镶嵌着金属片亮闪闪的,晃得老店主的眼睛都看不清东西.但每次来都好像是做客的样子,从来不肯帮她的老爹搭把手。

“她?她每次来就是为了拿些不花钱的东西,哪里是来看我?”老店主又淌眼泪了,不知道是心狠的女儿还该死的煤烟让他流眼泪了,没有猜错的话应该都有吧!“我要去乡下的幺妹家,那里空气好些,对我的气管会有好处。”老店主还没说完又开始咳嗽起来。

“那多保重,身体好了再回来看看。”鸣鹤妈也只是这么一说而已,看他的身体状况是禁不住再次往返的折腾,只能期待乡下夹着牛粪马粪味道的空气真的能让他的咳嗽好起来。

老店主试图几次才站起身来,他要打烊了,鸣鹤妈是他最后的一位顾客,一生中最后的一位老顾客。鸣鹤妈隔三差五就到店里来帮忙,老店主年轻的时候会把货架上的货物摆得像刀切的一样整齐,眼前的货架子真是今非昔比,盐袋子堆得像一座即将坍塌的土丘,一袋袋的面粉堆满了过道,有几个鸡毛掸子在最高的货架上摇摇欲坠。鸣鹤妈把过道上的几桶酱油放在货架上,又把扔得乱七八糟地盐袋子摆放整齐,顺手把已经要掉下来的酸角的袋子向里面推一推,虽然这一切都没有必要了,鸣鹤妈心里还是有很多的不舍。!

“我把店盘给乔老太的小儿子了!我关照过他,你来的时候可以按老折打。”鸣鹤妈妈并没有感觉到意外,梅子婶跟她提起过,乔老太的小儿子是老店主的私生子,只要梅子婶知道的八卦整个林家老巷就无人不知了。

鸣鹤妈帮老店主把又宽又厚的门板重新摆好,然后老店主从里面把门栓插好,从明天开始这家老杂货店就要换新主人了。

鸣鹤妈挑选的食材已经廉价得有些可怜了,但做工确却需要极其地讲究,要把南瓜带皮蒸熟火候要刚刚好,把瓜肉捣碎要带有又粘又糯的感觉,加上两匙半沙糖再加一点牛奶,再掺上一点面包粉,最后用奶油装饰上漂亮的波浪形的图案,一块色香味美的蛋糕就出炉了。

上屉之前鸣鹤妈又突发奇想,在蛋糕的顶部还装饰着一个小木偶,看上去有点像花豆,鸣鹤给它起个很有意思的名字叫小小花豆,整体外形酷似有小偶跳舞的八音盒。

当然如此精心准备的晚餐是庆祝鸣鹤又长出了两颗新牙齿。

鸣鹤妈望着窗外对鸣鹤说:“爸爸走时说过他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你自己先吃吧,鸣鹤!”

美味的蛋糕早已让鸣鹤不停地吞咽口水,还有几滴口水不听话流到了衣襟上,不过他还是想再等一下爸爸,鸣鹤说:“我还是再等一会儿爸爸,妈妈不是说过吗,有时候等候也是一种美德吗!”可鸣鹤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块蛋糕。

窗外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鸣鹤妈妈习惯地看了一眼经常休眠的老钟说到:“不知道鸣鹤爸还要多久才能回来,别等了,蛋糕凉了就不好吃了,美德也不能饿肚子呀!”妈妈摸了摸鸣鹤的卷发说到,还听到鸣鹤的肚子唱歌的声音,那是大肠小肠一同演唱的的饥饿交响曲。

那块美味的南瓜蛋糕对鸣鹤来说有一种抵挡不住的诱惑,提前品尝是最好不过的一件事,鸣鹤妈为鸣鹤从蛋糕上切下了一大块,鸣鹤吃得太卖力气了,嘴边抹得都是奶油,鼻子上也抹上了一点奶油,(要知道熊孩子吃蛋糕通常是用整张脸来吃的,而鸣鹤只是浪费一点点。)他把小小花豆留在了最后,他左手搂着玩偶花豆右手举着那块小小花豆蛋糕,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着手里的蛋糕,“好香好可爱的小东西,真舍不得把你吃掉,可不吃掉你那可是浪费哟,我还是把你藏在我的肚子里吧!”最后还是抵不住美味的诱惑一口把小小花豆吞了下去,但没有嚼,那样小小花豆就不会痛了,鸣鹤要把小小花豆永远藏进自己的肚子里,一个五岁半孩子的心思是那么地单纯,可那块蛋糕太大了,噎得鸣鹤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妈妈看到鸣鹤的样子知道他一定噎到了,他的眼睛瞪得溜圆,赶忙递过来一杯凉开水:“鸣鹤,那样吃东西很危险的,知道吗?”

鸣鹤点了点头,刚才的狼吞虎咽让他打起了饱嗝。

不停地打饱嗝让鸣鹤讲不出话来。

“花豆,小小花豆突然跑到了我的肚子里,它正在跟你说话呢,跟它打个招呼吧!”,噢,我的天啊!诸位读者,你们无论如何不会想到,声音竟然是从鸣鹤的肚子里传出来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鸣鹤妈很早就发现他的儿子可以用肚子说话,因此对于鸣鹤妈说来说这没有什么让她觉得大惊小怪的。

可鸣鹤的举动却吓坏了趴在海棠花上的一只黑头蚂蚁,它从海棠花上滚了下来,很不幸它摔断了一条腿,只能屁股一扭一扭地藏到了一片海棠叶子下面,多可怜的家伙!

“小小花豆还有小花豆我已经吃过晚饭,让我们一起去睡觉吧!”鸣鹤的嘴还没有动,可他的的屁股却从椅子上挪了下来,哈气连天的鸣鹤要去睡觉了。

鸣鹤爸回来得很晚,劳工市场离鸣鹤家很远,精确地说是十一点五二公里那么远,老巷口的公交站牌标注了确切的里程,其实还可以更精确,不过有人把后面的两位数字用硬物划掉了,并不清楚是刻意的还是无意划去的。去城里鸣鹤爸从来不坐公交车,对他来说步行去劳工市场然后走着回来即经济又锻炼,非常地划算。

鸣鹤爸匆匆洗过手擦也没擦只是甩了甩,小心地坐到桌子前,桌子的四条腿都像得了骨质疏松了似的随时有要倒下的迹象,因为餐桌的年头已经太过久远了,即使是一位出色的木匠也无法来拯救得了绝症的桌子,就算一根铆钉都会要了它的命似的,但现在没有多余的木料,所以还需要它颤颤巍巍地坚守着。

鸣鹤爸的脸始终像一幅凝固了的肖像画,不过这幅画的基调太过深沉。鸣鹤妈切下了一块南瓜蛋糕递给了鸣鹤爸,鸣鹤爸抓过蛋糕大口地嚼起来,“嗯,南瓜的味道很香甜!”他很愿意称赞鸣鹤妈的厨艺,可惜家里有上顿的没下顿的,让她大展厨艺的机会也是少得可怜,可即便是如此的窘迫,鸣鹤还是可以把每一顿简单的饭菜调理得很精致,也可能是越是物质匮乏越能精打细算的缘故。

“我在劳工市场等了一天,也没有人愿意雇佣我。”鸣鹤爸有些沮丧,脸色更加的凝重。也难怪有谁愿意雇佣一个聋子呢,对于一个技艺精湛的木匠来说一切都不是问题,但对于一个耳朵有残疾的木匠即使他的技艺多么的精湛,肯给他机会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原因是多么的简单,他的耳朵有残疾,沟通起来多不方便。

“鸣鹤爸,没关系的,我们明天再去试试,说不定明天就会找到不错的木工活。”鸣鹤妈把手搭在鸣鹤爸粗糙的手上,她很理解鸣鹤爸每天的辛苦, “也许梅子婶说得是对的。”鸣鹤妈有些伤感低着头说到。

鸣鹤爸爸眉毛上挑小有得意地说:“不过就在我要回家的时候,有一个瘸子找到我!”

“瘸子?”

“他告诉我天没亮他就从家里出发了,可天要黑的时候才走到劳工市场,他想让我为他从新安一个楼梯,让他可以轻松地上下楼,他很讨厌家里的楼梯,每次女仆喊他下楼吃饭,可等他下了楼饭已经凉了。”鸣鹤爸像在讲述一段很开心的事情一样来再现他今天其实有些糟糕的遭遇。

鸣鹤妈凑近了问:“那你能帮他解决问题吗?”

“当然,只要把他家的楼梯变成双排楼梯,右侧楼梯每节高度是左侧的三分之一,问题就解决了,因为他的左腿比右腿短了半截。”鸣鹤爸爸很高兴地说:“他给的报酬很丰厚,等我们有了……钱,我就把鸣鹤送到最好的京剧老师那里学唱……戏。”鸣鹤爸有些激动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当然是太激动的缘故。

鸣鹤妈高兴地说:“真是太好了,我们好久没有遇到这么高兴的事情。”鸣鹤妈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多年以来在邻居的眼里他们过得虽然不富裕但也算平静,可他们的心里一直担心可怕的事情再次发生,好像对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特别的恐惧。

“鸣鹤爸,你觉不觉得很奇怪,鸣鹤今晚很安静,我把小桃木斧头藏在他的枕头下面,效果真的立竿见影!”那是一把精致得不能再精致的小桃木斧头,光亮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鸣鹤爸雕、修、磨足足用了三天的时间。

“早晨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鸣鹤对我笑了。”鸣鹤灿烂的笑容像电影一样在他的眼前反复地闪着,“他从来没有对我那么开心地笑过,也不愿意跟我说他的心里话,他跟我好像有很远的距离,也许我不该把他从小就关在那样的一个房间里,其实我的心每天也倍受煎熬。”鸣鹤爸自责的言语里有伤心也有无奈。

“鸣鹤还太小不理解我们为他做的一切,以后他会懂的。”其实鸣鹤妈也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时候。

鸣鹤的房间依旧很安静,除了那口老钟“滴答,滴答……”慢腾腾地走着,老钟总是闹情绪,心情好的时候就慢腾腾地走几圈,心情糟糕的时候就罢工,那口老钟是鸣鹤爷爷留下的,上面的渡金纹式看上去精致,应该是一对长着翅膀的可爱的天使,不过上面落满了灰尘,酷似天使穿着的朦胧的灰纱,可无论那口老钟有曾经多么辉煌的过去它现在太老了,老得有些走不动了,能修进口老钟的艺人已经找不到了,更何况鸣鹤爸根本没有钱来支付修钟的费用。

老钟走得很慢,可时间却过得飞快,三天后的晚上很快就到了。

鸣鹤没有睡在床上,也没有倦在墙角,他楼着花豆直接钻进了铁箱子里,梦里那帮脸谱妖怪当然就不可能找到他,更不会追着他跑,很奇怪那些脸谱妖怪无所不能,却打不开这口破铁箱子的盖,那里是鸣鹤感觉最安全的地方。

那只蝙蝠怪也跟着钻进了大铁箱子,铁箱子里剩下的空间原本就很小,又挤进来一只又肥又的大蝙蝠怪,它的******已经顶到了鸣鹤的肚子上,可黑暗中的鸣鹤并没有感觉到,因为铁箱子里毛耸耸的东西太多了。

蝙蝠怪可不是想陪着鸣鹤在铁箱子里睡觉,黑暗中它的手在鸣鹤的眼前晃了几下很快催眠了小男孩儿,它急切地想脱下小花豆的布条外套,可外套的扣子太难解,蝙蝠怪要用很不灵活的爪子来解扣子,可那就像长着金色头发的家伙用筷子夹鹌鹑蛋一样的滑稽,只有干着急的份,费了老半天力气一个扣子也没解开,它不得不施了小小的魔法,布条外套的扣子自动解开了,脱下小花豆的布条外套,蝙蝠怪轻轻地掀开铁箱子的盖钻了出来。

黑暗中蝙蝠怪穿上小花豆的布条外套来到了镜子面前,它向头顶吹了一口气,蜡烛是吹灭了,可它头顶那撮毛茸茸的小短发竟然被吹亮了,像一堆儿荧火虫的屁股凑在了一起,镜子里自恋地看着自己穿上新外套的样子,“太帅,简直帅过了头,有谁看见比我还帅的蝙蝠怪吗,真可惜那个秃顶的自大狂看不到我穿上新外套的样子,如果它要是看到一定会找个老鼠洞钻进去的!”蝙蝠怪嘴里的自大狂当然是故事刚开头就飞走的那只秃顶蝙蝠怪。

布条外套穿在小花豆身上看起来很合身而且精神实足的样子,可穿到了矮矮胖胖的蝙蝠怪身上,其丑陋的程度真不不敢恭维。

鸣鹤在铁箱子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过了多久铁箱子的盖被打开了,鸣鹤如愿地看到了会魔法的老人家,鸣鹤兴奋得过了头忘记了自己还站在铁箱子里,结果从箱子里直接冲了出去,后果可想而知,用狗抢屎可以恰如其分地地来形容鸣鹤的尴尬的动作,一直抢到了老人家跟前,还不忘急忙问到:“老人家,今晚我真的可以学到魔法吗?”

老爷爷顽皮地笑了:“鸣鹤,你简直就是个了不起的天才,你已经是一个拥有魔法的孩子!”

“怎么可能?你在骗我吧?”鸣鹤听了老人家的话很不高兴,甚至怀疑老人家是在骗自己。

“让我用读心术来猜猜你两天的时间都做了什么吧!”爷爷俯下腰身目光穿过鸣鹤的透亮的眼睛,仿佛可以看到鸣鹤两天全部的所作所为,哪怕最小的细节也没有错过,老人家说到:“”昨晚没有脸谱妖怪追你,你也不再害怕他它们,像一头小猛狮盯着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它们看,那些脸谱恶魔都吓得不行,我没的说错吧?”

“嗯,昨天晚上我的眼睛瞪得比我的嘴还大。”鸣鹤努力地瞪大他的眼睛,“那些脸谱妖怪在墙上吓得发抖呢。”鸣鹤的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

“我要教你的不是魔法,而是要战胜自己心魔的方法,只要你自信得让自己都感觉到惊讶,勇敢得让自己都心生畏惧,敌人就渺小得不可思议。” 指着一只硕大无比的蜘蛛,它正悠闲荡着秋千,老人家说到:“你瞧那只蜘蛛,如果你对它心存恐惧,它就会变得无比巨大,可如果你藐视它,它简直就是一只小不点。”

鸣鹤很害怕黑呼呼看起来很恶心的蜘蛛,可现在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那只黑呼呼的家伙,眼睛里像要喷出两团火一样,那只蜘蛛果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嗖地一下逃到了树上。

爷爷看着鸣鹤的眼睛说:“能战胜自己心魔的人要比拥有魔法的人更加强大,更加地不可战胜!”鸣鹤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却牢牢地刻在了心里。

老人家指着那口大铁箱子说:“我有新朋友也在铁箱子里,你想不想认识它们?”

鸣鹤有些激动飞奔到铁箱子前,他要掀开铁箱子,小鸣鹤多么希望能自己能拥有很多的朋友,可以一起谈心的朋友,可以一起看电影的朋友,可以一起做游戏的朋友,可以一起吃巧克力的朋友,可以跟花豆在一起玩藏猫猫的朋友……。

半信半疑的鸣鹤把铁箱子的盖轻轻地嵌开一条小缝,就在那一刹那间鸣鹤就被吓得呆住了,不计其数的脸谱像软体海怪一般冲出了铁箱子,飞到空中像蝗虫一样遮天蔽日,但没有两个脸谱是完全一样的,它们在鸣鹤还有爷爷的周围群魔般乱舞着。

老人家传授给鸣鹤的‘魔法’真的起作用了,他被眼前不可思议的场景震撼到了,嘴里不停地惊喜地喊着:“哇!哇!简直太神奇了!太超出想像了!”。

看上去老人家的目的当然不是把这么多的脸谱像检火车票一样逐一介绍给鸣鹤,老人家对鸣鹤大声地喊到:“勇敢的孩子,用心记着,要把阵形牢牢地记在心底!”他举起了手里的马鞭在空中舞动,那些在空中杂乱无章地脸谱像接到了命令一样排好了阵形,“八卦阵!”老人家喊到。

脸谱在空中飞快地旋转起来,快得像具有无穷能量的旋风一样摆出了八卦的阵形,阵形中间黑、白脸谱相拼,四周红、粉、紫、黄、蓝、绿相称,发出了仿佛可以照亮整个天际的奇异的亮光,同时发散出威力无比的激光般的闪电,闪电的威力不可阻挡。爷爷严肃地说:“记住八卦阵,它的魔力最强大,可以摧毁一切邪恶的力量!”

魔法爷爷的马鞭在空中交叉挥舞:“巨光阵!”黄、红、蓝、绿空中交叉,排成即可进攻又可以防守的巨光阵,其它脸谱杂色相间,阵形布好后产生巨大的烟雾,同时伴有火光电掣:“巨光阵,即可进攻又可防守,巨大的烟雾可以遮住敌人的视线,勇敢的男孩儿记住它!”

魔法爷爷又传授了鸣鹤爷爷蛇形阵,**阵……鸣鹤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与脸谱呆在一起,他神速地记住了魔法爷爷的脸谱阵形。

魔法爷爷举起马鞭在空中画了一个S,空中的脸谱转瞬间又统统回到了铁箱子里,空中只剩下八张脸谱,红、粉、蓝、绿、黑、黄、白、紫各留下一张,他们在鸣鹤的头顶飞舞着,朝着鸣鹤做着各种鬼脸,看上去超级可爱。

“老人家,只剩下八张脸谱了,那些脸谱都到哪里去了?”鸣鹤被刚才的陈势震撼到了,他幻想着自己也能像老人家一样指挥着千军万马般的脸谱。

“他们从哪里来又回到哪里去了。”魔法爷爷耐人寻味地说着。

“那他们又从哪里来的呢?”鸣鹤不解地问到。

魔法爷爷摸着鸣鹤的前胸说:“它们来自你的心里,等有一天你的内心变得足够强大,你就是它们的统帅,你就是可以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了。”老人家看着眼前的小鸣鹤,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慈爱,那慈爱的目光像两股温暖的泉水包围了鸣鹤,时而涓涓细流,时而交汇激起千层浪。

一只黑色的脸谱在鸣鹤的头顶绕着圈说:“鸣鹤小子,我是黑娃,不认识我了吗?”

其它的脸谱也如此效仿,鸣鹤觉得自己让它们转得有些眼睛都花了,不过他还是伸手摸了摸粉色的脸谱,鸣鹤喜欢一切粉色的东西,尽管他是个男孩儿“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们,”鸣鹤想了想说到,“噢,你们就是我家墙上挂的那些脸谱,是不是?”

脸谱们只是逗着鸣鹤开心地笑着,没有回答一个小孩子的问题。

老人家把马鞭交到鸣鹤的手里说:“带着它,有一天你会用到的,我要走了,我想不久之后我们还会见面的!”说完爷爷眼里流露出了无限的眷恋和怜爱,可他还是走远了,渐渐地消失在梦境里。

“老人家,我还会见到你吗,还有你们?”鸣鹤不想跟老人家这么快就分开了,还有他已经喜欢上了那几张脸谱。

可老人家还有脸谱已经不见了。

鸣鹤情绪突然变得有些失落,“花豆,要多久我们才可以看到老人家还有那些脸谱呢?”鸣鹤停了一下又接着说:“可惜你也不知道。”

当鸣鹤抬起头惊喜地发现老人家又返回来了,鸣鹤无比地兴奋,可老人家看着小鸣鹤示意他不要说话。爷爷双手扣在鸣鹤的肩上,鸣鹤瞬间感到两股强大的气流冲进体内,一股紫色的妖气从鸣鹤嘴里吐了出来,鸣鹤爷爷吸进一股妖气,很熟悉的气味,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妖气的来源,但他感觉到了鸣鹤身边一定有危险,“回到箱子里,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爷爷表情严肃地命令着鸣鹤。

鸣鹤不敢有任何的怠慢搂着小花豆一起钻进了铁箱子,又很留恋地看了老人家一眼就又盖好了铁箱的盖子。

爷爷化做一团仙气也钻进了铁箱子,钻进了鸣鹤抱着的那个提线木偶里,小花豆竟然偷偷地睁开了眼睛四处看了看,然后又闭上了。

蝙蝠怪一直自恋地在镜子前晃悠着,天快亮了,它又穿过玻璃窗飞到了屋外,把新衣服藏在老榆树上的一个喜鹊的窝里,整个早上的时间它都在欣赏那件布条外套,不过它没有胆量忘记它的使命,又透过玻璃窗来到了鸣鹤的房间,监视鸣鹤的一举一动。

天已经大亮,铁箱子的盖被打开,鸣鹤被推醒了。

鸣鹤坐在箱子里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看到打开箱子的竟然是小花豆,鸣鹤不敢相信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他又揉了揉眼睛,看到的果真还是小花豆在朝他做了一个鬼脸,鸣鹤不得不使劲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噢,好痛!”鸣鹤相信了,但又是多么的让人不可思议,他的小花豆竟然可以走,可以跳,可以掀开铁箱子的盖,它有了生命。

“小花豆!我最亲爱的小花豆!你可以跟我一起做游戏,一起谈心,一起捉迷藏对吧?”鸣鹤乐疯了一般从铁箱子里跳了出来,抱起了小花豆亲了又亲还不停地疯狂地转着圈。

“快放开我,我就是一只提线木偶,再不放下我,我就要散架了!”花豆嚷嚷着。

看着小花豆鸣鹤摸着耳朵突然想起了昨晚的梦,他又摸了摸腰间,还真的有一根硬硬的马鞭。

鸣鹤来到了墙边掏出马鞭指着黑色脸谱说:“黑娃,我认识你,你还记得我吗?我们昨晚见过面的,你还在我的头上绕圈呢!”

可是黑色脸谱还是老老实实地挂在墙上,一动也没动,鸣鹤并不死心:“粉娃,你忘了我吗?我还摸过你粉色的脸,像这样。”鸣鹤像梦境里一样轻轻地摸过粉色脸谱。

可脸谱依旧像木头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鸣鹤有些急了伸手狠狠地捏了一把粉色脸谱,鸣鹤自言自语到:“也许老人家说得对,我的内心还不够强大。”鸣鹤很失望地把马鞭又重新放到腰间。

鸣鹤只顾着高兴了,却没有注意小花豆竟然是光着身子,小花豆来到镜子前看到镜子里光光的自己被吓了一跳,小花豆害羞地躲进了被子里不肯出来。

鸣鹤想掀开被子,可是小花豆死死地拽住被角不肯松手,“我还光着呢多丢人啊,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还不赶快给我找一件外套!”花豆生气了。

鸣鹤觉得很奇怪他说:“不可能呀,我妈妈昨天刚刚给你做了一件新的布条外套,很精神的,你一定是脱了忘了放在哪儿,我给你找找!”

鸣鹤把房间翻个遍也没找到,“奇怪,新的外套哪去了呢?只有一件旧的了,那你只能将就着穿旧的外套了。”

鸣鹤把旧的外套扔给了小花豆。

小花豆穿好了外套从被窝里钻出来。

鸣鹤想把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妈妈,可喊了几声没有人回答他,鸣鹤搂着小花豆说:“妈妈一定是出去了, 等会儿她就会回来我要把你隆重地介绍给我妈妈,她一定会大吃一惊!”

小花豆很高兴地点了点头说:“突然看到一个木偶会说话会走路,她会不会被吓得昏过去呀?”

“当然不会,有一次我的头发着火了她都没慌手脚,一盆淘米水倒在我的头上,瞧我的头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鸣鹤摸着自己的头发笑着说。

鸣鹤妈去梅子婶家了,把梅子婶的镢头送回去,鸣鹤爸一大早就修好了它,我们可以肯定的猜测一下:梅子婶一定会有一样东西让鸣鹤爸来修,还可以肯定地是她也会送鸣鹤妈一些好吃的东西,最近梅子婶总会收到国外的哥哥寄回来的包裹,梅子婶当然不会忘记把美味的东西分给鸣鹤一些,虽然大部分零食会被那特一扫而光,可还是会有漏网之鱼的。

鸣鹤第一次大胆地走到墙边,伸出手摘下了墙上最下方的粉色脸谱戴在了脸上,因为鸣鹤一直都很喜欢粉色,感觉很奇怪每个脸谱的眼睛位置上都留着两只小孔,他又给花豆摘下了一个脸谱,可花豆的头太小了,只能挂在脖子上,像个花脸的盾牌。

鸣鹤索性摘下墙上所有的脸谱,挂在了脸上、头上、脖子上,胳膊上,鼻子上、耳朵上……甚至每个手上都挂了一个脸谱。鸣鹤像一棵结满了茄子的树,准确地说是一棵晃晃悠悠即将倒下的茄子树。

鸣鹤妈推门进来,我们果真没有猜错,鸣鹤妈又拿回了梅子婶家的破冰车,是那特的破冰车,两根铁棍已经完全掉了下来,几块木板就像战败公鸡的翅膀也耷拉下来了,鸣鹤爸秋天的时候为那特还鸣鹤一人做了一件冰车,那特的已经坏得惨不忍睹,而鸣鹤的却像新的一样还立在墙角,因为他从来也没有去滑过冰,梅子婶还送鸣鹤一包花生夹心软糖还是她的哥哥从国处寄回来的,是梅子婶偷偷留下了,要不然早填了那特的肚皮了,那特的肚皮像是一个有魔力的黑洞从来填不满。

“鸣鹤,你打扮得这么有心意,是要参加派对吗?”妈妈看到儿子的打扮觉得很奇怪问到,“我给你带回来了好东西,梅子婶送的花生夹心软糖。”

“可我没有手拿呀,妈妈,是它们自己跑到我身上的,它们已经成了我最好的朋友!”鸣鹤有了新的朋友他觉得很高兴,小花豆好像有些嫉妒了。

鸣鹤妈妈把手里的夹心软糖放在大铁箱子上面,她每周都要精心地整理这些道具,她先要摘下鸣鹤身上的脸谱,因为脸谱太多了它们像熟透的茄子摇摇欲坠,鸣鹤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透着脸谱的小眼睛对儿子说:“鸣鹤,你好像不再害怕脸谱了?”

鸣谱抬起头说:“是的,它们是我的朋友,很要好的朋友,它们总呆在屋里会感觉寂寞的,我以后会经常戴着它们出去玩的,爷爷说很快我还会指挥千军万马。”此时最美的词汇也无法来形容鸣鹤愉快的心情。

鸣鹤妈听得一头雾水:“指挥千军万马,就你,一个五岁半的小屁孩儿,还有爷爷,怎么可能?你的爷爷死了好多年了,那时你还没有出生呢,你根本不可能知道你的爷爷。”鸣鹤妈知道鸣鹤只知道他是有爷爷的,可他连爷爷的一丁点的信息他都不知道,鸣鹤妈从来没有透露一点的信息,那是深藏在心底不可再触碰的秘密,更何况鸣鹤爸不准鸣鹤妈告诉他们的儿子,此时鸣鹤妈惊愕得有些呆滞了,甚至还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她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心里有冷汗冒出来了。

突然一只老鼠从铁箱子后面钻了出来,是一只硕大如猫的老鼠,鸣鹤妈以猫的速度窜了出去,并伴以猫的嚎叫,可无论如何她是不可能追上那只老鼠,老鼠冲出门长出了蝙蝠的翅膀飞走了,它不仅偷走了小花豆的外套,还偷走了鸣鹤妈放在大铁箱子上面的夹心软糖,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的蝙蝠怪又藏到了老榆树的窝里,迫不及待地品尝偷来的花生夹心软糖,尝了一口让它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它对巧克力的味道有点不习惯,但很快它就吃掉了几块,味道还真的不同凡响。

妈妈没有追上大肥耗子累得气喘吁吁地回来了,鸣鹤妈从来没见过那么肥大的耗子,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觉得两条腿在不自觉的哆嗦着,一屁股坐在了铁箱子上面。

鸣鹤神秘兮兮地说:“妈妈,我要介绍一位新的朋友给你。”

鸣鹤妈一扫刚才的失落:“很好,妈妈很高兴你有新的朋友,那让他赶快出来我们认识认识吧。”鸣鹤妈还是头一次听到鸣鹤要把他的朋友介绍她认识,鸣鹤妈的心里此时有些激动也有些美滋滋的甜甜的味道。

鸣鹤抱着小花豆说:“它就是我的新朋友。”鸣鹤一脸无比高兴的样子。

鸣鹤妈妈摸着儿子的头说:“鸣鹤,你没有发烧吧?它在我们家几十年了,是你爷爷留下的,它怎么可能算得上新朋友呢?”听了鸣鹤的话妈妈的心里有些失落,但又不想伤鸣鹤的心,鸣鹤妈又接着说到:“如果新的外套又换成了旧的外套就算新的朋友,我们鸣鹤当然就算有了新的朋友。”

“可是……”鸣鹤故意拉长音卖关子说:“它会站着了。”鸣鹤看上去满脸地天真。

“会站着那有什么,木头棍儿放好了也能站住。”鸣鹤妈两手放下做了一个木头人的姿势。

“不过……”鸣鹤故技重演,“它会走了。”

“也不奇怪,木头的车子安上轮子也能走呀。”鸣鹤妈突然变得见多识广,对什么也不稀奇了。

“可是……”还没等说完,鸣鹤妈妈不耐烦地说:“好了,我要去准备晚饭了。”

突然小花豆在鸣鹤妈的身后喊了一声:“鸣鹤妈妈!”声音听上去并不像鸣鹤的声音。

鸣鹤妈回过头问到:“是你在喊我吗?鸣鹤!难道你到了变声期了吗?”鸣鹤妈走过来不免有点担心,她发现儿子的声音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不是我,是小花豆,如果你不相信,小花豆你再喊一声!”鸣鹤指着小花豆说。

“鸣鹤妈妈,我可以帮你一起准备晚餐吗?”小花豆抬起头问到,它的表情还很顽皮的样子。

鸣鹤妈有些不相信,不过她很快就不得不相信了,她颇有些兴奋外加激动:“太好了,鸣鹤真的有朋友了,小花豆你自始自终都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你说要帮我准备晚餐,那好你们一起来吧!”

小花豆还有鸣鹤跟着妈妈去厨房了。

其实要还原一下刚才的情景是这样的,小花豆闻到了一股妖气,它看到了藏在铁箱子后面的大肥耗子,小花豆卯足了劲踹了那只大肥耗子一脚,大肥耗子吓坏了,从铁箱子后面钻出来逃命同时还顺手拿走了那包花生夹心奶糖,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在没有人注意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蝙蝠怪向黑魔都方向飞去了,因为它可不想错过对它来说即重要又特殊的节日,黑魔都的覆盆子狂欢节。

当鸣鹤想起那包夹心软糖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糖的踪影,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鸣鹤妈也来帮忙,找遍了屋里所有的角落也没有找到,就连铁箱子下面都找过了。早上的时候花豆的外套不见了,那包夹心软糖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鸣鹤妈并没有觉得奇怪,平时丢点小东小西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对于鸣鹤来说他所有的心思都在花豆身上,正和花豆开心地捉着迷藏,真正的意义上的捉迷藏,不再是永远只藏在一个地方的捉迷藏。

第二天一大早梅子婶来取那特的冰车,推门进来就看到了小花豆,梅子婶看到一个木偶竟然像孩子一样跑了过来,惊得她一身的肉上下不住的颤抖,“我的神呀!一个像孩子一样的木偶太神奇了,有一个新朋友鸣鹤一定高兴死了,我是来取儿子的冰车的,鸣鹤妈你一定不知道南得、南道那两个孩子又闯祸了,昨天那两个野鬼把邻居家的一个小男孩子推到冰窟窿里,说是要做一件世界上最精美的冰雕,那个孩子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冻得不行,后来被送到医院了,那两个孩子真是太没有家教,跟我们家的两个孩子简直没法比,有时间我会让那特到你们家来看看神奇的木偶,我们家那特一定会大吃一惊的。”我们用脚丫子思考一下都能猜得到又是那特的鬼主意,南得和南道也就是帮凶而已,其实梅子婶说话是没有断句的,之所以加了标点是怕大家读起来不舒服。

花豆的力气真的不小把那特的冰车抱了过来递给了梅子婶,梅子婶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她就这样一个怪人,但她是一个心地非常善良的怪人,不是吗?又给鸣鹤家送来了一篮子冻土豆,瞧瞧多大多圆滚滚冻土豆,不过看上去并不像土豆,它们的外面裹了一层白霜,像是长了霜的马粪蛋。(要是你不懂这是什么原理,大不了冬天的时候你买一些冻梨或者是冻苹果,自然而然地就会懂了,当然我不是物理老师,无法准备地解释其中的原理,如果你不想等那么久,可以直接向物理老师求解。)

花豆为梅子婶取冰车是想让她快点离开这里,更不希望那特到家里来做客,鸣鹤已经告诉过花豆那特是一个爱捉弄人的坏孩子。

一下午的时间鸣鹤和花豆看到那特还有南得和南道一直在家门口转悠,他们一定已经知道鸣鹤有一个会说话的木偶,肯定是梅子婶已经把鸣鹤有一个会说话的木偶的事情告诉了那特,但他们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没有达到目地那特那小子肯定不会死心的,等着瞧吧!那可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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