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姑娘?”一旁,路十不由瞪大双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蓝姑娘不应该在京城的尚书府吗?
怎么会大半夜的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有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抱在一起。
妈呀!
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眼左丘黎,主子,你可千万要淡定。
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而蓝若水这会也是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吃惊的盯着左丘黎,半晌才道:“总督大人,这宅子是你的?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的?”
“你倒是还很清醒!还记得倒打一耙。”左丘黎神色冰冷,任他怎么想,都想不到关在冰窖中的会是蓝若水,以及……这个男人!
蓝若水一噎,没错,好像是她先擅闯人家的府邸的。
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会儿看到是左丘黎将她关了起来,让她面临死亡,心里便堵的不行。
明明方才,她就算是死,也没有想要怪这个主人的。
毕竟人心叵测,那主人想来也是在自保。
虽然手段残忍了点,但如今是特殊时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况下,又如何能要求别人手下留情。
可是,看到这主人就是左丘黎,她却无比的难受,难受到一时间连为自己辩解都做不到,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至于原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的意识都有些涣散,所以,任何感受都不会正常的吧?
眼见蓝若水那么伶俐的嘴,此刻都说不出什么,左丘黎的神色更加冰冷。
双眼也冷冷的望着她,接着,便大步走过去。
蓝若水此时双眼微微湿润,但依然可以看见他那仿佛要杀了自己的眼神。
为什么?
看到是她时,难道不该有些担忧么?
哪怕是一丝丝的关心,也应该有吧?
难道,就因为擅闯他的府邸,洞悉了他的秘密,就让他那么恨自己?
心,更加的难受起来。
眼前也越发的模糊,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看到他这样看着自己的目光。
所以,干脆低下头,认命的坐着。
算了,等着他处置吧!
然而,下一刻,却觉得手腕被猛的一拉,接着,整个人便被他狠狠拉起,并且撞入他的胸膛!
而身上披着的衣服也被他一把扯开,又丢回凌千扬的身上。
顷刻间,便觉一股清泉一般的清流传入她的体内,让她那因动用过多的精神意念力而消耗的体力,很快得到补偿。
整个人,似乎也不再那么寒冷。
蓝若水不由一怔,原来,他是想帮自己吗?
知道自己动用了精神意念力,所以才会体力不支,无法抵挡这寒冷,所以……
“你做什么?”几乎是同一刻,凌千扬站起身,一把拉住蓝若水的另一只手腕,冷冷的看向左丘黎。
左丘黎神色冰冷:“本王倒想问问你想做什么!”
两个人眼中火焰四射,那温度几乎将这冰窖里的冰都烤化!
“凌千扬,是我们不对,上去再说吧。”蓝若水见状赶紧看向凌千扬。
他把衣服都给了自己,现在也被冻的不轻。
凌千扬一噎,当即狠狠地瞪了左丘黎一眼,但抓着蓝若水的手却没有松弛半分。
蓝若水就这样被两个男人,一只手抓着一个手腕,硬生生的站在那里。
路十一个头两个大,妈呀,这火爆的场面真是百年不遇。
他好担心冰窖塌了啊!
所以,赶紧出来做和事佬道:“这里很冷,我看蓝姑娘都要坚持不住了。不如我们……”
话未说完,蓝若水便觉那只被凌千扬拽着的手腕被猛的一拉,下一刻,整个身子悬空,竟是被左丘黎直接打横抱着飞出冰窖!
心猛地一跳,因为太过吃惊,蓝若水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
身后,凌千扬目呲欲裂,双拳握的咔吧响。
路十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硬着头皮道:“凌公子,请吧。”
斗的这么激烈,他也早就认出这就是那京城首富凌千扬。
所以更加确定,这肯定是一场误会。
不管怎么说,还是不要把关系闹僵的好。
所以说,有个识大体的属下是多么的可贵。
凌千扬将衣服重新穿好,这才重新飞了上去,只是身形却有些不稳。
路十也赶忙跟了上去,并且追着他喊道:“凌公子这边请,我去吩咐人给你泡些姜茶。”
因为,必须将他引开!
凌千扬却目光一厉:“蓝若水呢?”
“这个凌公子放心,主子肯定带她去取暖了。”路十好脾气的说着,毕竟最近哄左丘茗哄出了心得。
然而,凌千扬却还是不肯妥协:“大半夜孤男寡女的,我不放心,带我过去。”
“凌公子放心啦,他俩也不是第一次这样……额我是说,我们总督大人不是那种人。”路十觉得自己好像越抹越黑,不过为啥看着凌千扬那越来越黑的脸,心里还有点小愉悦呢!
真想马上去和主子邀功,看,我帮你刺激了情敌!
相当于扳回了一局!
凌千扬脸色僵硬,终是转身走入厅中。
而房间内,蓝若水裹着厚厚的被子,喝着热腾腾的姜茶,脸色终于有了点血色。
左丘黎站在窗前负手而立,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蓝若水莫名有些心虚,想了想主动说道:“总督大人,那蒋老板是你的人啊?”
“恩。”左丘黎回了一声,依然稳稳的站在那。
“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多产业。”蓝若水开启了尬聊模式,想了想又道,“早知如此……”
“你便会来直接找我?”左丘黎终于转过身,直直的看向她,接着,却自嘲一笑道,“呵,你若是想找我,早就找了。”
“不是啊!”蓝若水闻言赶紧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最近肯定很忙,没空陪我,所以……”
“所以你就找别的男人陪?”左丘黎直接质问道。
蓝若水:……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怪呢……
什么叫找别的男人陪啊?
就算是陪,也是陪着做正事啊!
然而,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指责,她竟然觉得百口莫辩,而且还有点心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奇了怪了。
所以,只好弱弱的解释道:“别说的那么难听好吗?我又不是让凌千扬陪着干别的,我们是在做正事。”
“是吗?”左丘黎冷冷一笑,“在我的冰窖里接吻还没有干别的,那你还想干嘛?这就是你说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