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不知道这么回事的时候还试图挣扎几下,见到是它,我便松开了抓住它的双手,心里嘀咕着这下可以见到徐伯了,心中竟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吐……”
正当我开心的想要前去见徐伯的时候,随着那混蛋的呕吐,它居然放手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吐还是故意不让我去见徐伯。
我重重的摔倒在地,咳嗽两声之后拿起身边的凳子扔向它,并破声大骂:“你这混蛋,干嘛要放手,为什么不让我死,你是不是有病啊!”
“吐……”
它继续狂呕,只是没看见它吐出东西,我抱住双膝低头哭着,心里抱怨对方为什么不让自己去见徐伯。
“吐……”
“你,你这臭,你,吐……”它似乎想骂我,但继续狂吐已经没办法说成一句话。
之后就听见水龙头哗哗哗的声响,应该是它去喝水冲洗自己的胃,果然,之后是狂吐水的声音传来。
回想着刚刚它那邪恶的样子,还是让我有点后怕,逃过一劫之后反而有点想要生还的念头,偷偷看了看它还在狂饮狂吐,很难想象等下它过来会怎么样对我,我躲到床角用棉棒盖住身体就漏出一双眼睛等待着它的惩罚。
感觉它的每次呕吐对我都是一次警告,也许它吐的越多,怨气就越大,我可能遭到的惩罚就越重,有可能会砍断我的手,我的腿,甚至割掉我的耳朵,挖掉我的眼睛,在我脸上划几刀,甚至,甚至……
我的遐想没能持续多久,“啪”的一声响,它的腿迈出,我急忙盖住头,一动不动,希望它不会发现我,即使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它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靠近,我的听力不知道何时变得如此灵敏,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清晰那么令人恐惧。
它突然大声一喊:“你到底用的什么东西裹住木偶”。
它巨大的叫喊声让我两手直发抖,头都不敢漏出,哪敢回话,一直在棉被里面发抖。
“快点给我出来,不出来我开始杀人了。”它一声怒吼,我一个猛甩,眼睛也不敢睁开,也不敢再动弹一下,不知道棉被有没有掉下床。
“我最后问一次,告诉我你到底用什么东西裹住木偶的。”虽然没睁开眼,但是听得出来它是咬着牙在说话,我赶紧睁开眼睛,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扫视刚刚洗木偶的角落,我的内裤就放在水龙头旁边,我用眼神示意它,因为我不敢直接说出来,用嘴巴说出来感觉会死的更快。
它顺着的我眼神望去,水龙头旁边出了洗手液就是我的内裤,它看了两眼没发火,也不知道是不是它没发现,但是它也没再问我到底是什么,应该是看见了才对,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它一个健步如飞直接冲进卫生间,又是狂呕,比之前的还要大声,好像肠子都要出来似的。
猜想应该是它知道是用内裤包裹木偶才会这样,想到这里,心里似乎有一丝丝的高兴劲浮现,它闻不得女孩子的内裤味道,以后我就有办法对方它了。
这次它吐的时间更久,而且听声音都是在干呕,听着它的声音越来越无力,提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轻手轻脚下床,没敢穿鞋,担心弄出声音,踮起脚慢慢移动到卫生间旁。
它还在干呕,我慢慢的探出半个头,一只眼看往卫生间里面望去,眼前的一切让我不敢相信自己所见,赶紧跳进卫生间扶他,它已经躺倒在里面,身体在抽搐。
“喂,喂,你怎么了?你,我,我该做些什么?”我急忙问道。
别说鬼,就一个人在我面前这么躺着抽搐的情况也没有发生过,我蹲在它身边不知道做什么好,只觉得自己手忙脚乱的应该做些什么又不知道做什么,也没敢碰它。
“扶,扶我到,到床上。”它边抽搐边说道。
我立即伸手,一手在脖子底下,一手在双膝下边,用力往上一提,我差点就来了个后空翻,一屁股坐到磁盘之中,腰立即传来一阵阵疼痛。
而它直接压住了我的胸部,腰痛的我没办法再去在意这些,而它还在抽搐,它每抽搐一次,就磨蹭一次我的胸部,一开始还没这么注意到,等腰部缓解一下之后才感觉到它的磨蹭让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赶紧把它一把推开,它直接被我重重的推倒在地,它发出“啊”的一声。
它还在抽搐,我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懊悔,急忙忍着疼痛把屁股慢慢撑起来,之后抱着它慢慢站起来,轻飘飘的它还在抽搐,走到床边弯腰把它放下,没想到我这腰突然酸痛的厉害,它的重量基本可以忽略,但是此时这腰已经撑不起自己上半身的重量,直接一个扑倒,重重的压在它身上,又是“啊”的一声。
我很想立即挪开,但是腰痛的我根本动不了,双手想要用力撑起来也是一点劲都使不上,过了一小伙,腰部的酸痛感消退一些,但是全身还是无力,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压死它,只是怎么心急如焚也动不了。
“你,我,我动不了了,怎么办!”我问道。
它没回答,而是继续抽搐。
随着酸痛感的逐渐消退,才感觉到我的胸压在它的肚子上,刚刚那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平时被舍友袭胸只是觉得痒,而现在被它这么磨蹭,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这感觉一开始有点酥酥麻麻的,很快就觉得有些难受。
“被,被,被子!”正当我正在努力克制那股感觉之时,它突然说道。
被子刚刚被我丢下床,我想要伸手去拿,但是感觉双手犹如挂着千金重担,根本就抬不起来,脚也是一样。
“我,我没,我一点力气,没有,我拿,拿不了!”开口才知道,我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彻底趴着动也不能动。
它试着用手去拿被子,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它看起来已经没有了力气,而且我还压在它身上,它抽搐的越来越来,而我身体因为刚刚的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身体开始有点发烫。
等我的脸烫的发涨后才意识到那是想要的感觉,我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涩,脸是越发的烫,甚至蔓延至全身,我努力的不要让自己再想,想要摇着牙克制,但是整个人越来越酸软,根本就没力气咬牙。
我被迫感受着它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都让我难耐,每一次都能够传遍我的全身,我是越来越担心了,在这样继续下去,我会受不了的,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慢慢的我变得焦虑,为它的状况而焦虑,也为我自己感到焦虑,脑中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铃铃铃!铃铃铃!”是下课的声音,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发出“阿”的一声,下课了,虽然只是课间,我们宿舍离教室近,每次下课都会有舍友回宿舍,有的小解,有的是为了玩一下手机,现在的我要是被她们看到,我该如何解析?我可是腾空。
“快,快点想,想办法,我舍友她们,她们就要回来。”我急忙说道。
“不用着急,反正她们看不见我。”
“怎么能,能不急。”我刚刚说完,就感觉到不对劲,眼一瞪,继续说道:“你,你是不,你是不是已经,已经没事了!”
我发现它说话的时候已经没有虚弱的感觉,而且没再感觉到它颤抖。
片刻之后,它一手把我提起,我就这么浮在半空中,它坐起来并慢慢的把我放在床上。
“喂,喂,你怎么,怎么把我趴着放的!”
它没回答,不知道它何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银针,一下子就扎进我腰部疼痛的地方,她下手的时候我闭上眼睛,做好忍受疼痛的准备,奇怪的是感觉到银针已经刺入我的腰部,除了之前的疼痛,并未有新的疼痛感。
“你,你老实回我,刚刚,刚刚你是,不是故意的!”
等待片刻,它没回答,而是继续给我扎针,我实在是忍不住,直奔主题道:“刚才你,你明明已经,已经好了,为,为什么还要装,是不是故意,故意吃我豆腐。”
说完我脸一烫,但它还是没说话,接着又连续扎几针,过了片刻,腰部的疼痛感慢慢消退,起初还以为它是要折磨我,这才意识到它是在为我治疗。
“咚咚咚,咚咚咚,平平,是你在里面吗?”是舍友的声音。
我心一惊,被子还在地上,我还躺着,还在担心该怎么解析的时候,被子自己飞到床上,反锁的门栓自动打开,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它做的。
“平平,你这是这么了?怎么没去上晚自习?还好辅导员没来。”还在想着该怎么样撒欢的时候舍友已经走到我床边,而它还在继续为我扎针。
我是万般惊恐,以为舍友会看到它,猛然仰头一看,舍友的一半身体和它重合在一起,这才长长的舒一口气。
“你好好躺着,她看不到我,也看不到你身上的针。”它一边说着一边在拨动我身上的银针,疼痛感已经没有,感觉好舒服,每一次拨动都有一股暖流传开。
“啊,哦,我,我刚刚不小心在卫生间摔倒,腰疼的厉害,所以就没去。”
“要不要紧?现在还疼吗?要不要我去叫校医过来?”
“不用了,已经好了很多,我躺一会就好了。”
“没事就好,那我小解完就上教室了,等下要是辅导员来了我跟他把情况说说。”
“嗯好的,谢谢!”我猜想辅导员应该是在忙着朱婷婷的事情,根本没时间上教室,想到他今天的冷漠,让我觉得恶心。
“有什么好谢的,平平,你这么把内裤丢在这里呀。”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它已经手捂着嘴巴,转身往卫生间钻去,它前脚刚刚进去,舍友就踏进卫生间,我急忙喊了她一声,她转头问我什么事情,我楞了一下,只能以一句“没事”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