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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老姐,你死了没有?”变声期刚过的声音依旧好听不到哪里去,还是那么低沉嘶哑。

沐瑜推门进屋。

玄关处放的是什么?男人的鞋?还是高级名牌呢。

天啊?他又看到什么?

一个身穿浴袍的男人从浴室走出来,还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救命?那是什么?

沙发上还有个小鬼在看电视。

一个身着浴袍表情严肃的男人;一个神情呆滞的男生;一个眼睛在看书耳朵在听电视的男孩,三人面面相觑,那场面实在壮观。

噢,帮忙找张床来,让他昏一下。

有人说,如果一个人的情绪容易被人掌控,那么这个人就是个笨蛋,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么这个人可以算是个白痴了!

晚上,沐梓平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目光没有焦距,要不是还能感觉到她呼吸的热度,那安静及木讷的表情几乎要让人以为那是一具死尸了。

实在想不通,上官棣怎么能拉拢沐瑜的支持?

沐瑜还为他高呼万岁?因为他可以将她制住?

这是一个弟弟会为自己亲爱的姐姐说的话吗?至少也要姐弟合力将入侵者驱逐出境才对吧!

沐瑜这种胳膊肘向外拐的行为自然是被身为家长(老爸老妈不在,她最大)同时病得失去耐心的沐梓痛扁一顿,驱逐出门。

现在,她觉得自己好像个白痴!

从来,沐梓都认为自己栽赃嫁祸的功力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而在向阎王老子忏悔了一百零一遍的此刻,她忍不住要再一次懊悔自己的失败行为。

她怎么这么有眼无珠地惹上了上官棣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像他那样的“单身贵族”不是应该时刻标榜自己的品位的吗?否则怎么会在世人面前将自己的形象定位为冷静、斯文、睿智、一丝不苟?

那么现在在她家的那个火爆、易怒、霸道、呃……还蛮体贴的男人是谁?

标准的双面人!

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她对自己惹到不该惹的人已经追悔莫及了。

她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自己紧闭的房门,大叹一口气,感叹门外是两尾霸占她家的雄性动物,一尾似乎是迷上沐家奇奇怪怪的藏书,另一尾据说是为了防止外甥跟她学坏。

学坏?她是病人好不好,真没口德。

真想把自己埋在棉被里闷死算了。

她只想做个单身的快乐上班族,是此时此刻自己好像已经严重偏离轨道了。

唉……

头痛!

唉……

病人要多睡觉,睡觉啦!

奶黄色的台灯在纤细玉指的轻触下,熄灭了。

又一次睁开迷蒙的眼睛已经是半夜三点。

在大量出汗后,一股干涩的感觉由喉咙直逼大脑,艰难地将缠在身上的丝被踢开,她扯了扯被汗水浸湿的睡衣,懒洋洋的身体受不了干渴的折磨,决定起身去喝杯水。

沐梓拖着软绵绵的身体“飘”过客厅,难过地吞咽着口水,忍耐着强烈想咳嗽的欲望,向厨房“飘”去。

水……

她需要一大杯凉水镇咳。

忽然,她的道路受到阻碍,有东西挡住她的去路。

“厨房门口怎会有个花瓶?”沐梓揉揉自己仍然汗湿的额头,喃喃地道。

然后绕过“花瓶”,踏进厨房,半眯着眼睛摸索着杯子和热水瓶。

花瓶?真亏她想得出来。

上官棣双手环着胸,靠在门边,看着在厨房里像瞎子一样到处乱摸的女子,注意到她有点干裂的嘴唇,放弃地叹了一口气,打消了原本想冷眼旁观的念头,拿起桌上那杯刚打算送进她房里的水,放在她在探索的手中。

接过杯子,没有多想就咕噜咕噜灌下肚了,杯子很快见了底,最后还意犹未尽地将杯子推给他。

“还要。”她的声音游离。

他为她扶好在她手中有点晃动的杯子,替她加了水。

她补充好水分以后,顺手放下水杯,摇摇晃晃地回到她眷恋的床上去了,也许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厨房另一个人的存在。

难道她以为自己在厨房养了一只勤劳的“田螺姑娘”?

上官棣看着空置的玻璃杯、掩上的房门、加上他这个被闲置的“花瓶”,感觉怎么像有土匪过境似的?

他无奈地笑了。

当沐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了,足足睡了两天,加起来快四十个小时,似乎没有继续赖床的理由,而且她闻到了香喷喷的牛奶味,食指大动的她实在是躺不下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眼神和语气太过柔情款款,当在客厅里看报纸的上官棣叫她去洗澡然后吃早餐时,她很顺从地应着,同时也依话做着。

直到她现在坐在办公桌前,也是在上官大少爷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才批准的,理由是怕她把病毒带到公司传染给其他同事。

什么话,要传染,早就传染给他了!

而且,才上班半个月不到就请假,好像有点不给上司面子。况且她是平凡的上班族,要上班养家糊口的。

收回稍显杂乱的思绪,在开始工作的同时盘算着要如何将似乎想把她家当做根据地的两位上官少爷踢出大门口,因为上官毓臣好像已经把她家当成图书馆在用了。谁叫她有一个在市图书馆“混”副馆长的母亲呢,家中当然少不了一些千奇百怪的书。

上官毓臣可千万不要太爱她家,然后不舍得走啊,那样的话,以防止外甥跟她学坏为理由进驻沐家的上官棣不是赶不走啦?

不要啊……

快把小鬼带走啦,她一定会教坏他的,她的真实身份就是巫婆!

某天晚上,七点。

“黑色心情”酒吧,一角。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所以,酒吧的一角会很热闹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那里的确有三个女人——沐梓、安缈、简洁。

“什么?你要随红十字会去非洲?”一根彩色的吸管由微张的粉嫩红唇间滑落回高脚杯中。

简洁吃惊地看着一派悠闲地在喝果汁的死党安缈,“你疯了?”

“你想清楚没有?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沐梓咬回滑落的吸管。

这真是本年度最猛的八卦了,一向强调养生之道,只喝果汁不喝酒的安缈,要到鸟不生蛋、乌龟不靠岸的非洲去?太扯了点吧!

如果说,她要背着行囊到非洲环游一圈,这个的可信性还比较高,锻炼身体嘛,可是……

“你难道要到非洲去做你的贤妻良母啊?”简洁没等安缈回答沐梓的问题,上身前倾抢先提问。

三个人当中惟一热爱厨房、立志要当贤妻良母的人,现在要到非洲去煮饭给非洲难民吃?

当年如果不是安缈运气好考取了医学院,她早就挽起袖子、戴起白帽做厨师去了,反正都是穿一身白袍,没差啦!

考上医学院以后,安缈的书柜里除了医书,最多的就属烹调书了,难道她要抱着那么多的烹调书到非洲去研究?

“你细皮嫩肉的,遇到食人族怎么办?”沐梓干脆坐到安缈旁边,近距离提问道。

安缈是她们三个人当中最娇小的,一百五十八厘米的身高怎么看都属于小鸟依人型的。

非洲?代表了被人分食下肚,如果换作身材高挑的简洁宣布这样的消息,说不定她们还会开个欢送会呢!

因为一百七十厘米的简洁看起来就不好欺负。

“你会讲非洲土语吗?英语都学得那么烂,你要怎么和黑人沟通?”简洁也亦步亦趋地问。

“还有,你……”

“停,让我回答问题好不好?”

两人点头同意。

“其实去非洲,也只是去一年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而且,我可以当做是到非洲旅行了一趟啊,难得有这种机会,去旅行还有薪水拿。”安缈放下手中的杯子,继续说,“既然不是要呆一辈子,贤妻良母还是可以回来后再做的呀,反正我的真命天子还没有出现,急什么呢,还有,关于语言,干吗说得我像个语言白痴一样,再说,我听不懂没关系,有翻译的。

“现在不趁着自由身出去疯一下,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去非洲名额有限,我可是好不容易从人家手里抢过来的。”想到同班的那个死对头,她就生气。

“那个可恶的女人,敢嘲笑我,以为她能拿到资格证书了不起,对我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她以为……”安缈渐渐激动起来,语速越来越快。

“所以……”简洁打断了正欲滔滔不绝、没有尽头的话。

“你为了这口气,非洲是去定了?”沐梓很有默契地接下简洁的话。

“树为一口水,人为一口气嘛,换作你也受不了她那嚣张的嘴脸。”安缈很快在气势上输了一节,先前的愤慨消失得无影无踪。

“嚯,那你有什么值得同情的,还劳师动众地说有事情要宣布,浪费我的时间去担心你,我大病初愈耶,你做医生的有没有医德啊,简洁,不要管她,坐过来,离她远一点,随便她一个人怎么自怜自艾。”沐梓拉着简洁坐在安缈的对面,拒绝同情和关心这个自找苦吃的女人。

只是因为赌一口气,就把自己发配非洲,真希望这个笨女人被非洲土著当成下酒菜,啃得尸骨无存。

气死人了!

沐梓忿忿地想。

“我说安缈,你也太不道德了,你知道吗?我接到你那个郑重其事的电话,担心得不得了,一整天捧着本书半个字都看不进去。我就快要考研究所了,你于心何忍啊,我已经奋斗了三年了……”简洁揪着自己的衣领,捶胸顿足,痛苦万分。

她浪费的这一天时间,是不是该捏着这个姓安的女人的脖子要她赔?

“你们怎么做朋友的,不同仇敌忾就算了,还落井下石?”安缈在两人的轮番进攻以后,拿起搁置在桌上的果汁,缓缓品尝着,仿佛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样“众叛亲离”的下场。

“哪有落井下石。”简洁故作大惊小怪地惊呼,“作为朋友,我们只是尊重你的决定罢了,难道你还希望我们抱着你的腿演一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要你留下、叫你不要去?”

损人的话,沐梓向来接得很顺口,“你那么有骨气,为了一口气就要献身非洲,我们又怎么会妨碍你的前程?这样太对不起非洲的众多难民朋友了。”沐梓很刻薄地说,心里对安缈浪费自己的时间和感情甚为不满,她头痛。

“有那么严重吗?过个一年半载我就回来了。什么献身非洲,是工作啦,你们偶尔也要有点爱心,关心一下世间疾苦嘛。”肇事者扮演起老师的角色,唠叨起来。

“你不知道我们三个人因为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同情心全长到你身上去了吗?现在,我是冷血动物。”沐梓灌了一口饮料,降火。

“不要说得我像吸血鬼一样,我现在不是请你们喝东西吗?阿梓,你的病刚好,火气干吗那么大啊。”安缈想要结束这个有挑拨离间嫌疑的话题,免得到时候自己还没上飞机,就被他们两个打包寄去萨哈拉大沙漠了。

“伯母舍得你去?”沐梓翻了一下白眼,问。

“是舍不得啊,差点没以死相逼,但是最后她还是妥协了,因为我有老爸支持。”她一面回想着当时的情形一面无奈地说。

“伯父还真想得开,我爸就绝对不会同意。”简洁把脚搭在沙发上,轻轻摇头,颇没有形象地说。

“知道你的父母宝贝你啦。”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知道那里的土著会不会效仿原始人,把你敲昏了,扛进山洞藏起来,传宗接代?”沐梓开始天马行空了。

“对哦,我爸的一个朋友在外交部打杂的,听说就有过这样的案例呢。”简洁拍拍安缈的手臂提醒说。

“你拍戏啊,原始人?你怎么不说让我挖到钻石?我就变富婆了。”安缈斜在沙发上乐观地道。

其实之前她也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万分,可是回头想一想,非洲,一个遥远的国度,如果不是红十字会,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踏进那个陌生的地方,永远都不会体验到另一种生活,另一种制度,另一种民俗风情,所以她释怀了。

“对啊,我们也去淘钻石好不好?”沐梓两眼发亮地推着简洁的手臂,钻石哎,挖出来说不定还能把上官棣那家伙砸死呢。无赖,不给房租还敢霸着她家的房间,还像个管家婆一样嗦。

说到上官棣,她就忍不住要哀悼三分钟,简直是引狼入室。

简洁双目茫然、嘴唇微张地上下打量着她,仿佛沐梓是来自外星的怪异生物一般,问道:“你现在不怕原始人了?”

“我们受过现代教育,有智商的嘛。”好得意噢。

“对,那你刚才说我的时候干吗那么愤慨啊,好像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似的,难道我是文盲?没受过教育?”安缈发言了,她们好歹高中以前都是同班同学哎。

人啊,就是容易变成州官,只许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而她的好友——沐梓,就是这句话的典型代表人物。

“因人而异嘛。”

“你以为是超人啊,因人而异?你去更危险好不好,可能刚下飞机就被食人族的朋友们掳去炖汤了。”简洁嘴下不留情地说。

以沐梓那种恶女的习性,到了非洲,不被人家当成巫婆烧了才有鬼呢。

“没错。”安缈认同地点点头。

“小看我。”被群起而功之的人大为不满。

“不敢……咦?”安缈的话语霎时打住,疑惑的目光由沐梓脸上转向刚进来的人身上,一脸的猜测。

这个人好面熟!

“怎么了?白马王子?”简洁和沐梓看到安缈的一脸傻样,顺着她的目光找到了目标人物。

“庞远?”三人的脑袋凑到一起,同时喊出。

“你的追求者。”简洁反应超快地指向沐梓,神情充满了戏虐。

“拜托,那种几百年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想起来就让她觉得丢脸,哪有人追求女生闹得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的,最后求爱不成还恼羞成怒,拔了她脚踏车的气门芯。变态!

当时都还是小学生而已,她是天真无邪没错,而他,够早熟!

他的存在是她的耻辱!

对,害她多年以来深受其扰,时常被两个女人翻出陈年旧事来笑自己。

“他不是出国了吗?”

“早回来了。”

“那么快?他跳级啊?”

“他的脑筋本来就很不错,以前都拿奖学金,现在是个小老板哦。”

“你怎么知道?”

……

在沐梓唾弃某人过去的行为时,有两个女人一直在旁边嘀咕着她们“听说”来的八卦,反正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要将真理进行到底。

而这时——

“你们好啊。”一张阳光灿烂的男性脸庞,是庞远。

“啊,你好。”两个女声应道,第三个还在自觉羞耻的思绪里,没空礼貌。

“阿梓。”简洁用手臂推了推神游太虚的沐梓。

“吓?哦,好啊,好啊。”猛然回神的沐梓连忙应道。

再丢人,也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毕竟是同校的校友,即使不一定多一个朋友,也不要多一个对头嘛。

我是和平主义者,这是沐梓在心中强迫自己下的结论。

有她在,和平?难哦。

如果不是今天的偶遇,沐梓都不知道自己从小讨厌到现在的人,原来那么健谈和幽默。

沐梓也不得不佩服庞远的心境,当年他写给她的情书曾被她践踏在脚下,还当众指着他的鼻子威胁加恐吓地不许他追自己,今天还能像朋友一样闲聊,仿佛多年的朋友,彼此没有任何不快。

看来全世界最小气的人就是她——沐家大小姐了,难道还在怨恨着那些发生在几百年前、老得足以进博物馆的事情,只有她?

那为什么安缈和简洁这两个女人总是时常拿往事来消遣她?她们也很喜欢记一些琐事嘛。

都怪她们害她的气度变小了。

有的时候,连沐梓都要抱怨自己的记忆力为什么那么好!别人都不记得的事情,为什么……

当做为安缈饯行,她们一边喝着酒吧老板精心调制的饮料一边闲聊着,从旅行聊到工作,从过去聊到现在,从中国聊到非洲,聊得很晚,也很尽兴。

最后庞远很绅士地自告奋勇地做起护花使者,开车送三人回家。

打着哈欠站在家门口,头抵着大门,手伸进提包里找着不知藏身在哪个角落的钥匙。

大门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打开了,依靠在门上的脑袋一下子撞到了一副等候已久的胸膛上,没站稳的沐梓差点摔倒,明亮的灯光从门里面射出来,她忙抬起头,却被罩在一个阴影下面,挡住去路。

上官棣!

背着光,看不到脸,但却轻易地感觉到一股阴郁的气息逼面而来。

“那么晚,你、你还不睡啊?”在没有确定对手的强弱之前,还是小心一点得好,此为上策。

上官棣没有吱声,只是侧过身子,让出一个她刚好能进门的宽度,然后关上门,坐回沙发上注视他的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可是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凝重气息实在叫人难以忽视。

她被打败似的深深叹了一口气,停下原本迈向房间的步子,缓慢地踱回大厅,坐在沙发的一角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上官棣的脸色,状似工作的他,面部肌肉紧绷,按动键盘的手指僵硬,手背上的青筋暴露,键盘敲得很用力,光听声音就知道他在生气。

而且,是很生气。

同时,他就是要让她知道。

“你……”可是几次张嘴却不知道要吐出些什么,硬生生地又将嘴闭上,面对一个随时可能会爆炸的火箭筒,她还真是千头万绪,难以理清,更加不知从何说起。

要说的,全都堵塞在神经传导系统上,出不来,怎么办?

算了,明天再说。

只希望他在太阳公公出来以前没被气死。

拖着有些倦意的身体回房,刚关上房门。“啪。”用力合上电脑的声音骤然从门外传来,吓得她缩了缩脖子。

唉!

可怜的笔记本电脑!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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