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终身幸福关我什么事?”司徒北托着下巴,笑得妖孽。
温夕瑶差点就沉沦在他亮闪亮闪的眸光里,还好她及时回神,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说:“你不看也行,那我念给你听。”
温夕瑶生气的拽过家务账目单,开始念起来,“煮饭一次,两百块,洗衣服一次,二百块……”
“等等,你这要价太高了吧,当我是冤大头呀。”司徒北不满地打断她的话,一副市侩的嘴脸。
温夕瑶气极,她伸出自己的手举到司徒北眼前,傲慢道:“煮饭洗衣服都少不了要接触洗涤剂,我这双手将来可是要设计出令人惊 艳的珠宝首饰的,怎能被洗涤剂给腐蚀了?”
司徒北抓住她的手扯到面前,讥讽道:“哎哟哟,我看你这双手全是茧,也没高贵到哪里去?我看你是想讹我吧。”
“你!”温夕瑶抓狂,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气得恨不得抽他一嘴巴子,让他丫的毒舌。“说到讹诈,我还怀疑是你在讹我,你让我躲在古董架下面,然后又故意摔坏了青花瓷瓶,就是要讹我当你的奴隶,哼,说到底,这事你也有责任,我顶多负一半的责,已经算是我人实诚了。”
“啧啧啧,我看你这脑子不是设计珠宝的料,倒可以去写小说,想象力不错啊。你去照照镜子,就你这长坏了的尊容,就你这洗衣板的身材,我凭什么要讹你?”司徒北目光闪了一下,连削带打的将温夕瑶批得一无是处,是个人都得自杀以谢罪。
温夕瑶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挠花他的脸,“我脸怎么了,我身材怎么了,我骄傲!总比有些人,明明是男的,却长得跟伪娘似的,也不嫌臊得慌。我要是你,都不好意思活在这世上。”
伶牙俐齿的丫头!司徒北咬牙切齿,恨得不行。这场口舌之争,再度以平手落幕。
一时两人跟斗鸡似的,互看对方不顺眼。司徒北想敲掉她的铜牙铁齿,温夕瑶想挠花他的伪娘脸,谈判进入僵局。
直到司徒北手边的手机响起来,才暂时缓解了餐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司徒北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迅速按了拒接,他抬头看着温夕瑶,说:“我现在要去上班了,你还有事吗?”
“有,怎么没有?你先把这家务账目单签了再说。”温夕瑶将纸重新拍在他面前,司徒北只看了一眼,就推到一边去了。
“如果是这事,我下班回来再说。”司徒北站起来,拿起西服搭在腕间,向玄关走去。穿好鞋子拉开门,他回头来再问:“真的没有别的事了?”
温夕瑶正郁闷得不行,一早上的辛苦杰作人家看也不看一眼,这就是资本家的嘴脸。可她能怎么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没了,你快滚吧。”
司徒北挑眉,“你说什么?”
“我说请你快走吧。”温夕瑶立即狗腿道,心里却重复了千次快滚吧快滚吧。
“念在你态度这么好的份上,茶几上有惊喜哦,千万别太感动。”司徒北说完,转身出了门,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他嘴角上扬,眉眼弯弯,心情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