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奋战,婠儿特制的迷药终于在众士兵的帮助下,造了上百颗迷球。为了明天更好的攻其不备,军师荆其出了提出计策,将士们收到各自的任务后便回营休息,为明日一战做准备。
二日,双方再次交战。
然而这天色渐渐昏黑,仿佛在征兆着大战来即,雪虐风饕,双方几十万军人马在暴风中就此等候。
景城转头看了一眼落公,两人似乎在用眼神交集着什么,接着景城又抬头向敌军望去,接着大声吆喝道,“打了八年战实在有些乏味,不如今日我们换个打法吧?”
东朝将军眉头一蹙,虎视眈眈的盯着景城,“你想如何打?”
景城见他想都没想便落入了圈套,心底悠然一笑,一本正经的扔出话,“我们来场一比一的决斗,如若你们赢了,我们北域甘愿高挂白旗认输,如若我们赢了,就要退兵三百里。”
东朝将军若有所思的低眸,按照这番话来讲,这个赌约明显优越过北域,如若他们输了退兵三百里损失倒不大,如若他们赢了,华南一战便是他们胜,离夺城池又进了一步。
东朝将军深思一番后,轻轻颔首。
“好!那我们就一比一决战!”
景城唇角一弯,骑着马迎上前。东朝将军也挥着枪,一声吆喝“驾!”迅速冲刺,刹那间,两人兵器互交的碰撞声划过天际,但血战多年的如虹剑遥遥领先,一下便把枪划成了两半。
东朝将军一诧,惶恐的瞪着景城。
景城轻笑,为了表示公平,随手把如虹剑收回,空手与他对抗。东朝将军见他在众士兵面前作势让步,觉着难堪,气急败坏的跳下马,两人再次空手交战。
落公见战况激烈,眼前的东朝士兵看得认真,眼珠一转,侧过脸身子蓦地倾向一旁的北军,低吟道,“放烟。”
士兵收到命令后,小心翼翼的脱离队伍中。
一会儿,大地飘起一层白绸,突如其来的迷雾迅速涌进东军十几万人马中。东军们奇怪的左顾右盼,迷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呛进他们喉咙引发咳嗽。
东朝将军一滞,终察觉了不对劲,可为时已晚,身后一批批东军士兵手脚瘫软下来,难以行动。
“混蛋!你们耍诈!”
东朝将军愤然作色的喊道。
景城纵身一跃上马,冷笑道,“你们都请能人异士,我们当然要礼尚往来。”
东朝将军恼火之下,率兵来攻,可不料东朝士兵们几乎动弹不得,一个个病怏怏的气势迈不开步子,迟钝的不得了。落公和端木岸趁机合力攻杀,北军斗志愈加旺盛。此时,毫无反抗力的东军被杀得片甲不留,独留东朝将军一人作战,但在北军十几万人马下根本无力回天。
血染战袍,在硝烟弥漫中,东军终于缓缓撤退,这一战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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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朝金江
“什么!又战败?!”
大殿内,刚收到士兵通报战果消息的东白错愕不已的从宝座上站起。战争持续了八年,每一次的结果便是败战,以至他们不断退兵百里,照这样下去,估计再有个两年,北域便能完全攻进整个东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