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到了通道的尽头,我看见了一个沟壑,里面填满了白骨,我这次知道了,这一定也是陪葬者的尸骨了。在沟壑的对面是一扇大门。
是朱雀门,我见过。
主墓室在这前面不远处的朱雀门里。
老将军生前是一个武将,所有这里的所有装饰和设计基本上都会按照古代兵书里的排兵布阵的形式来排布的。
那朱雀门是一个拱形门,门的两边雕刻着两个长尾的公孔雀,由于年代太过久远,我们根本看不清楚孔雀的颜色,我唯一能够看得清楚的是来那支孔雀头对着头,两目相视,盯着外来的入墓人,由于孔雀的造型只是作为了一个图案而被安置在了洞口上,所以另外一只眼睛看不到,被墙壁遮住了,但是我们能够看到的着两只眼睛异常地大,好像是怒目而视,盯着外来的盗墓人,或者是眼睛是和墓室里面的一个唯一沟通的地方,这里好像是里面的通气孔,我看得见桃核装的眼睛好像是可以随着我们的所在的地方而转动的。
我处处留意着这些眼睛,我走到哪里,这里的两只眼睛好像一直盯着我们。
我打算询问走到我旁边的青衣人。
忽然黑衣人笑呵呵地说:“我国的石刻技艺在那么多年前就已经这样的炉火纯青了,你看这里的眼睛,是那么地逼真。”
听得黑衣人的话语,这时我才想起,每年过年时分我们买过来的门神,在我们的地方上,有贴门神的习惯。由于现在的制造技艺已经相当的成熟了,那个眼睛的技艺非常精致,所以我们可以看见眼睛是随时随地观察着我们的。
我们走进朱雀门时,我知道这里是通向主墓室的大门,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会放我们过去,就这样放我们过去了,那这位老将军也真的低估了我们这些后人的毁坏能力和高估了我们这些后人的素质,为财而亡的时代里,谁不想一夜暴富。
我蹑手蹑脚地往前走着,我生怕自己这么年轻的生命步入李云鹏的后尘,我缩在青衣人的后面,******,如果有事情发生,你们先替我当一会儿,我好有时间做好逃跑的准备,别一上来就给我来个措手不及。
忽然就在我回想着想象着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前面突然之间谁都停住了脚步,我意识到有大事情要发生了。
最前面的女声一发声,我就知道是我的奶奶子爷在说话了。我听见他说道:“这里已经是到达了主墓室,接下来就是险峻的生涯,希望各位尽展本领,顺利完成这一生的最后,可能是最后一行了。”
我心里开始有些失落,什么事情在最后要结束的时候,我好像总是恋恋不舍,但是不管怎么样,在任何时候,总会有人要先走,总会有事情要先结束。
子爷观察着前面的朱雀门上的装饰和周围的环境。
我看见我刚才只是注意到了朱雀门的上面的一些建造方面的特色和那两只孔雀的眼睛,我没有注意到的是下面还有两只白虎在守着门口。
这两只白虎是立体的动物,活灵活现,两只白虎相对而坐,前爪放在石台子上,整个身子都是依附在石台子上,尾巴蜷曲而卧在两只后爪子旁边。
两只白虎的嘴巴都是大张着的,我忽然之间想到了狮子大张口,难不成老将军有预言功能,会发现数年之后有一个这样的新词语出现,我想到这些,我心里自己先嘲笑自己一番,我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啊。
我仔细观察才发现,白虎张开的大嘴里竟然是空着的,在白虎的嗓子处是一个圆形的通孔连接到了下面不知道什么地方,那些年代的技艺确实是没办法和现在的技艺相互比较,我看得见白虎嗓子里的细微痕迹都被技师一带而过了。
白虎张开的嘴里看得见有几只大牙之外,白虎的舌头向里面卷起,形成了一个像水槽一样的深水渠。
我想,莫非这个墓里的老将军要用这些东西来取水,打开朱雀门伸出一个桶子或者水壶,放在白虎的口中,水来了。
我觉得是那样的滑稽和好笑。
在我们到达朱雀门的通道上,有一条大约两米多宽的沟壑,我们在这一边观察着对面,在沟壑的对面,是一个大约直径在四米以上的大圆,形如八卦,黑白相间的两条鱼首位相接地卧在八卦里,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黑白交错颜色相间的鱼类。
我叹服那些年代的人们的想象力。
子爷开始往后退,我的心里开始害怕,难道这里有他们解决不了的麻烦吗?
子爷退到后面对着六指午爷说:“午爷,现在就看你的了,你的阴阳八卦术该现场了。”
午爷回应道:“子爷放心。”
子爷说道:“午爷,我发现这里的八卦和我们上次来的时候发生了变化,你看那两条鱼的颜色,越发的深了,数年之前我们到这里的时候,你记得吗?这里没有白色的颜色,是红黑相间的鱼,可是现在连颜色也发生了变化,说明墓室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在作怪,这里的阴阳八卦是午爷祖上的善计,有劳午爷啦。”
“子爷这是说的哪里话,您在玉面家族里可谓是德高望重。”午爷指着对面的八卦阵继续说道:“我还记得上次我们来的时候的情景。,我们是踩着红色的地方过去的,一旦触碰到黑色的地方,这个主墓室的机关会立马云运行,到那时候,我们连撤退的机会也就没有了。”
子爷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千万要小心。,我们走错一步,今天就出不去了。”
午爷看着对面没有回头,他说道:“请子爷退后。”
“辰爷、卯爷。”子爷喊道。
“我们在。”王教授辰爷和傻子卯爷一齐说道。
我顿时感觉到了玉面家族的团结和统一性,我的心里开始有了欣慰,刚才他们兄弟之间的反目我遗忘地干净了。
子爷命令似的说道:“辰爷守住左边白虎,卯爷守住右边白虎,子弹上膛,有什么变化才给他们一梭子。”
“是。”他们说完,各自挪到左右地方,端着枪,一动不动的对视着前方的白虎。
六指午爷观察着对面的八卦,看着八卦里的鱼,他从衣袖里拿出一本已经泛黄的手抄本,翻看着什么。一会儿,他又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木鱼之类的东西,木鱼的外壳上密密麻麻的刻满着什么文字,好像是鬼文,我看不懂一个字。
半天过去了,我们都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午爷的观察结果,忽然,午爷收起了他手里的所有东西,他用六指从衣袖里勾出了一个带着穗子的圆木,好像一把萧。我想不明白他这时候干嘛还要奏乐,难不成里面的老将军喜欢乐器?
我正想之间,之间六指午爷站起来一甩圆木萧,瞬间圆木萧好像鱼竿一样开始变长,他将变长的鱼竿搭在沟壑的两头,他一个转身,好像轻盈的蜻蜓一样点水似的就过去了,我没有看见他踩着什么颜色,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六指午爷已经站在了两只白虎中间。
站在我旁边的青衣人戌爷和白衣人亥爷从后背上拿下包裹着的大刀,就好像丈八的蛇矛,他们也搭在了沟壑上,瞬间,三支兵器拼凑出了一条大道来。
对面的六指午爷转过身来对我们这边说:“踩黑色不踩白色。”
子爷带头,走在三支兵器上,我和青衣人戌爷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