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了一整晚的李府,终于在清晨时刻放松了,外面围着的人悄悄地退了开去,而迎来的是雍地的长老们,他们被君不悔从熟睡中请了过来,每个人心中都是心不甘情不愿,而且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么一大早要去哪里,却也不好发作,只好跟着领路人,一路走向李府,到了李府大门,他们疑惑了,根本不知道这所为何来。
“在下君不悔,率雍地长老求见斯德先生,劳烦通报”长老们更加无所适从。
“大人,见还是不见?”
“且看他君不悔要干什么,传”
“是,大人”
“斯德先生”
“稀客,君不悔,你领着这些长老清晨来我府上,直说吧,所为何事”
“斯德先生,那在下就直说了,听闻斯德先生从外地将雍地之主请了回来,在下及众位长老是来给李大人贺喜的,恭贺李大人拥护之功,我等以后就仰仗李大人提携提携,在下就代长老们先行拜谢了”
“君不悔,本人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雍地之主,什么拥护之功,这雍地之主指的是何人,本人又何曾拥护谁了?”
“李大人真是健忘,昨日您迎回来的不就是雍地之主?”
“本人看你们真是无中生有,无事找事,来人哪,送客,各位,请吧,我李府不欢迎尔等”
“李大人先不急赶人,我等确实知道你迎回来这雍地之主,特来祝贺,还请李大人将人勿再言语伤人”
“言语伤人,哼,君不悔,别说是没人,就是有凭你那区区几个人还有这几个废物,还想来我府上要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李斯德,你,欺人太甚”
长老们怒了,即便是之前被策反的长老此时也怒不可揭,这李斯德竟然当面骂他们是废物,这如何能忍得了。
“李大人,再怎么说几位长老和你也有多年交情,你何必当面如此辱骂,这与李大人身份不符”
“君不悔,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本人承认的确是承了大长老的情,可这雍地有能者居之,不是你君不悔能放肆的地方”
“李大人是想将雍地据为己有”
“这何尝不可”
“李大人之心路人皆知,那李大人迎回的人该如何?”
“君不悔,你口口声声说本人迎回来什么人,本人今天准许你在我府上清查,如若有你说的人,本人就奉他为主,立为雍地之主,如若没有,那就请你跟这些长老离开雍地,永远不要再回来,请吧”
“李斯德你……贤侄,此事再议,等我等商议后再定夺”
“是啊,贤侄,这是陷阱,你可不能上当啊”
“李大人,此话当真?”
“本人绝无虚言”
“贤侄,你可不能啊”
“好,一言为定,不过不用清查,在下早已请到了,刀儿,将人请过来”
洪亮的声音远远传了出去,不管是长老们还是李斯德李大人都一时没有反应,长老们是根本不知道,这哪里来的人,人在哪里,不是在这李府上,怎么从外面请过来,而李大人则是对于他自己的自信,神仙洞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那里是他关押反对者的秘密所在地,可以说是绝对完全,从来没有人进去还能逃出的,可眼下这是什么情况,他是想弄清楚这君不悔到底弄个什么样的人来糊弄他,不过结果只有一个,这些人一个都不可能再活着出李府,所以他只是想看看。
“谁敢阻我”一声大喝,接着就是几声人倒地的声音。
大厅之外,有两人龙行虎步地走了过来,其周围围了一圈随时准备攻击的兵丁,随着两人慢慢移动。
在前的人一身劲装,颇为魁梧,方形脸,棱角分明,双眼炯炯有神,满脸坚毅,行进间不怒自威,正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完全不担心周边不断舞动的刀剑。
而后一人,微躬着身,看身形,还是个为及冠的少年,可手里提着明晃晃地大刀,刀刃上还在不停地滴着血,每一次挥舞,都有一个围攻的人倒下。
这幅场景,在场的所有人估计将没有人会忘记,没有经历过这等阵仗的长老们早已不知所措,个个被吓得浑身哆嗦,再蠢的人此刻也知道,事情远远超过他们的意料,这是要命的,心里异常后悔,自然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李大人,不知可是此人?”
“大胆君不悔,竟敢在我府上行凶,你好大的胆子”
“只是表达一些诚意”
“君不悔,这就是你的计策吧,不过今日你始终会败,你的人已经被围住了,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刀儿”
“父亲,大哥他们在五里坡被围住了,不过父亲放心,大哥那里不会有事,我能带两人杀出去”
君不悔脸色微变,他之前有想过这样的情景,但是当真发生了,他还是惊讶李斯德真的已经开始动手,即便没有他的这场戏,李斯德也会马上着手对付他君不悔,不过,他父子三人都是豪杰,杀个痛快就是。
“好,豪情万丈,君不悔,我还真羡慕你,有子如此,不枉你父子在这世上走一朝,来人哪,除了他,其余之人格杀勿论”李斯德下了绝杀令,当然,重要的人物是必须要保护的,而那人就站在正中央,当真是面不改色,如果不是在生死攸关的关头,必须让人刮目相看,除了君不悔父子还有李斯德没人注意到,其他长老们更是早已面无血色,毫无反抗之心,只能是引颈待戮。
就要一拥而上,却突然从外面传来打斗声,越来越近,持续的很短暂,屋里的人都搞不清状况,因为李斯德的人自己是不会打起来,而君不悔的大儿子是在远处五里坡被围住了,他们根本没接近李府。
“哈哈哈,这么热闹,怎么能少得了老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