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姝急忙回过头去,心头狂跳,她开始有些后悔将人叫到了东厢,不过人已经叫来,她只能尽快将人打发走。
“不错”
男人开口,一个男人要穿大红色的长衫,张姝无法去判断,不过她这里没有,心中想着是不是可以将人打发走。
“客人,张记并没有红色的衣料,你看……”
透过余光,张姝这才注意到这人竟然有一头红得鲜艳的头发,她从来没见过,也许是害怕,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张姝的语气很温柔,她在征询客人的意见。
“你有什么颜色的衣料?”
人之花不知自己为什么要红色的衣料,他甚至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些奇怪,他不过是遵循本心,可惜没有,所以他不得不另选。
“白色”
白色并不是百姓所会选用的颜色,乾国尚黑,其他颜色不过是做个摆设,尤其是白色,粗布白色,这天下估计不胡有人会挑选,张姝故意说白色,目的就是要赶走客人,因为她判定客人绝不会选择白色的。
“只有白色吗?”
人之花掩饰不住自己的失望,他真的很想要红色的长衫。
“对”
张姝听出了话语中的失望,她开始高兴起来,巴不得这人早点离开,可她没想到,事情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白色就白色吧,你快点,本少爷等着穿”
人之花勉强接受了白色,他不知道他的勉强让张姝太难受了。
“客人,你……”
“别废话,赶紧,否则本少爷拆了你张记裁缝”
人之花有些不耐烦,他已经等得够久了,没有耐心在继续等下去,他这一吼,还真吓住了张姝,张姝终于明白吴掌柜的为难。
“也罢,感觉给他做件成衣,让他赶紧走”
无奈,张姝最终还是妥协了,就是一件长衫,这白色的衣料也无人会用,就当破财消灾吧,张姝说服了自己,很快便行动起来,她不敢往后看,她想要专心做着自己的事。
可事与愿违,她甚至忘记了这个怪男人说的是内外衣,反正她也只打算做一件长衫,好应付过去。
人之花端坐在长凳上,从张姝的位置往后看,他就是是****的。
作为一个十多年的小嫩男,人之花不知道自己的变化竟然胡这么明显,因为他以前只会偷看,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现在发生了,他只觉得他自己的身上有些地方变得完全不一样,怒目惊涛,在朝着某一个地方致敬。
张姝的背影无疑是充满诱惑的,即便以人之花这个小嫩男浅薄的意识来讲,那也是致命的诱惑,那身段不知为何,人之花就觉得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宽大的臀,纤细的腰肢,哪一样他都喜欢,所以他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
没有经历过,但有些东西其实不需要学习,这是本能,何况人之花观摩学习的可不少。
张姝很不自在,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形,他越是想要尽快做好,尽快将这个怪人打发走,却越是不能随愿,做多错多。
她忍不住用余光从朝后看,可她看到的东西让她羞涩不已,她虽年龄不大,但已嫁作人妇,有些事是明白的,不过有些事她开始不明白,同样是男人,区别可不是一般大,与她的认识起了很大的冲突。
那怪人可怜的遮羞布被顶开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凶恶强壮壮硕的东西。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窗外的东里溪。
她知道自己不能朝后看了,即便只是偷瞄,那也是与她的认知有很大的冲突,但她却总是忍不住,她觉得羞耻,她生平性子淡雅,可现在却像一个****一样。
余光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看到了健壮的肌肉,那是****,她这么认为。
人之花从没有过的烦躁,他没有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突然觉得身上的难受是因为他之前在鹿儿破看了那个老头的未来,这件事让他怵然一惊,不过很快他就迷失在了狂暴当中,他眼睛充血,各种暴戾情绪突涌而至,他在尽力地克制自己。
张姝的成衣很快便做好,虽然比平日里慢上许多,但还是很快了。
“你过来,我帮你量一下”
张姝话出口,却突然一惊,她早就不需要这个步骤,何况成衣已经做好,量尺寸不过是个谎言。
人之花很自然地听从了张姝的命令,因为他觉得这是最好的选择。
张姝有些迷失了,其实这事不怪她,她从小家教甚严,严于律己,但这事别说是她,就是石女也无法抵抗,人之花所释放的红色气味,比天下最毒的****还要猛烈,这是人之花灵魂上所沾染的东西,这气味无影无踪,她不可能知道。
张姝为人之花丈量身体,步骤上与其他时候没有任何不同,不过她的手尖总是有意无意地碰触人之花的身体,每一次都让她浑身颤抖,张姝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同样赤红的还有人之花的全身。
张姝想起了澧县和丰县之间的猛拉河,那奔腾的河水,是她这一辈子见过的最湍急的河流。
她突然忍不住一把抓住了不该抓的东西,两个人全身都哆嗦不已,这样的胆大让在迷失边缘的张姝感到一阵的满足。
人之花再也无法控制,他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挣脱了身上的巨大铁链,有如猛兽出山。
张姝的衣服被瞬间扯开,露出了大片的雪白,很快便跟人之花一样,不着寸缕,恰到好处的美妙,是那样的令人着迷。
人之花将张姝按到了工作台上,背对着他,这样的姿势让张姝羞耻不已,却又难以抗拒。
人之花很是笨拙,毕竟没有经历过,总是不得而入。
张姝迷失了,她引导着一切,用她不多的经验。
人之花从来没有经历过,原来这世间竟有如此美妙的事情,凭着本能,他不断地冲锋陷阵。
张姝的强忍着叫声,她虽迷失,但潜意识里在极尽全力控制着自己,但这样的情形却令人之花更加兴奋,他渐入佳境,在东厢里随处肆虐,张姝很快就跟不上人之花的步骤。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人之花就像一个百胜将军,他用无数的方法征服着敌人的地盘,让敌人只有招架之功而没有还手之力。
张姝彻底地迷失了,她记不得白天黑夜,记不得自己是谁,记不得身在何方。
一切还在继续当中。
“老爷”
“吴掌柜,东家呢?”
“东家在后面,不过东家有吩咐,任何人不得去打扰她”
吴掌柜的确得了这样的命令,虽然这次与以前不是一个情况,但他只听令行事,即便眼前这位是东家的男人,不过在张家,东家有着不可置疑的权力。
“那我到楼上去休息一下”
“老爷慢走”
而此时的东厢,正在发生大战,即便不敌,但张姝还是毫无保留地迎合着,她在丢了几次之后便恢复了神智,事情已经发生,她虽耻于起口,但却终究无法抵抗这美妙的滋味,她真正地身心沉沦。
“你……叫什么?”
张姝侧着身,承受着风暴,尽力集中精神,她的眼前是近在咫尺的刚毅脸庞,扭着头斜着眼死盯着人之花,红发肌肉令她难以自持。
“人之初”
“人……之……初,你是性本善还是性本恶?”
张姝突然很大胆,而这样的问题绝对要引起一阵狂风暴雨,行动才是最好的答案。
张姝在教着人之初,她言传身教,因为她早就知道这是一个未曾经历过人事的雏哥,这样的判断让她有了很大的满足。
人之初学得很快,他就像一个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样,不断地摆弄着,释放着自己,摆弄着张姝。
人之花终于有了一些冷静,不再那么暴戾,他开始享受了起来。
发生的这一切告诉人之花,日后绝不能随意看任何人的未来,这次不过是好运,他不知为什么,但他知道,如果有下次,恐怕他将变成一个疯子。
既然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便宜,人之花又非常喜欢这样,所以,即便清醒了,人之花依旧在辛勤地耕耘。
许久过后,一声大吼,人之花终于爆发,而张姝,早就瘫做了一团。
“左边……第二个柜子里,有……内衣物,应该适合你……穿”
张姝原本就没准备,也不打算给,不过在这一切发生后,她愿意,心中还幻想着这个男人穿起来的样子。
“不需要”
可惜人之花并不领情,因为穿一件长衫都让他很为难,别说是其他。
“你……一个男人,在外面飘荡,至少亵裤要穿的”
她依旧难以动弹,有气无力地说道。
人之花想了想,还是听从了这个女人的安排,穿上了亵裤,套上了长衫,这是他能接受的所有了。
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白色长衫的人之花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即便是还在回味****的张姝也觉得眼前一亮,原来这个男人真的这么有魅力。
白色的长衫的确非常适合人之花,这张姝的手艺的确万里无一,看着人之花要走,张姝的心理有些难受,不过这是最好的选择。
“人之初”
张姝开口,有些迟疑。
“恩?”
人之花隐隐知道这女人有些不舍,但这一切不过只是露水姻缘,怎么发生的谁也说不清。
“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与他不过发生过一次”
张姝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毒,这样的话竟然跟着一个认识没有多久的男人去说。
“我能感觉得到”
人之花实话实说。
“你……,要记得我”
张姝根本没意料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说,顿时身体又开始有些发热,她有些不自然。
人之花很敏感,他二话不说,将身上刚穿好的长衫迅速解开,张姝大惊,她想要逃,可怎么能逃得了。
依旧是刚开始的步骤,这次不再鲁莽,张姝双手撑住,以极羞耻的姿势。
“你……温柔点”
得了命令,人之花哪还忍得住,他长驱而入。
东厢房里顿时春色无边,战斗再次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