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秦简倒还好,关键是我听迟欣蓉说他根本就不能大动作,因为那些狗~日的对他下手狠,勒巴骨都搞骨折好几处的。我的脖子——咳——手指抓到勒住我脖子的手,触电似的惊了我一下,这手哇凉哇凉的没有温度,我大力往下一蹲,再猛力把这双没有温度的手很快的画了一道空符,一个飞快的转身,脖子脱离控制,我站直身子,看清楚勒我脖子的人,果真是秦简!
只是——他不像是他,眼睛暴瞪,面无人色,浑身僵硬,形同丧尸!我这样比喻是不是有点过分?眼前的这个秦简看得我一呆,说时迟那时快,他再次拼死掐住我的脖子。
我抬起脚,预朝他肚子踢,想到他浑身伤都没有好,如果我这一脚踢去,注定要新添一道伤。我硬生生撤回抬起的脚,不能用猛劲,只能用我的本事来对付了。
他掐住我的脖子,呲牙,瞪眼,我看到他的瞳孔——妈妈也,吓死鬼咯,没有黑色,那牙齿也不是秦简洁白的牙齿,完全就像是****的牙齿,曹尼玛的,敢搞我哥们,老子对空画符,一口老血噗~噗!喷你丫的一脸,不能用脚,老子一招天马袭胸拳——怦!别误会,我没有打在他胸上,是打在他脸上,一张符箓随之而出,稳稳当当贴在他的额头上。
一股黑气蹭地冒出来,老子岂能让你遁走,给你麻爷爷进来啦!十八立方体可不是吃素的,一出必不能空手而归。嗖~黑气来不及发出惨叫,已经被稳稳吸进十八立方体中。
再看秦简,他丫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我的心咯噔一下,急忙过去探鼻息,听心跳,完了完了,没有动!要不要来一个人工呼吸脑子里冒出来这个想法,我特么的脑抽竟然忘记了这是医院,就真的俯下~身准备牺牲一次给他来一个人工呼吸。
可是他偏偏是哥们,要是一美女多好,不行了,再犹豫恐怕要出人命了。我闭眼,可怜兮兮低下头,双手撑地模式准备——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要下手贡献出自己的吻时,来自背后一声“你干什么?”
迟欣蓉跟马哥同时出现,凶巴巴的吼声,怪异的眼神瞪我。
我尴尬得不知所措,最后去拉迟欣蓉说秦简有危险,赶紧救人。
这丫的,听说秦简有危险,又哭又闹说我对他做了什么坏事。
我的天,现在看马哥用怀疑的目光看我,就是一百张嘴巴都说不清楚了。十八立方体有证据,可要是我打开了,就会释放出长期禁锢在里面的邪物。
迟欣蓉跑咚咚去喊医生护士,马哥一个人把秦简弄上床,每一个人都有事做,就我,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目前好像没有我什么事,我简直是想钻地缝了。
医生护士来了,经过一阵忙而不乱的救治,总算是化险为夷,秦简没事了。他的脉搏恢复正常,气色也逐渐变好,我站在病房门口,看满头大汗的迟欣蓉终于安静下来,也没什么事做了就想对她解释。
“别解释,你这个人渣,竟敢对他……”
我去,目测他们真把我当玻璃了?
我对马哥解释说刚才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其实我想救秦简的。
马哥说他本来就在床上,你怎么救他还弄到地上的,更何况还把病房门关了。
我说病房门没有关,要不然你们也不能那么容易就进来了,再说我没有对秦简怎么样,你们就回来了。
马哥了我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解释,翻白眼再也不愿意跟我说话,就站的距离也大大的变动了一下。
卧槽!我真TM的想打自己的耳光,刚才解释的等于就是承认我麻七是玻璃,还乘人之危准备吃秦简的豆腐。
我倒!这个解释不清楚了都,怎么办怎么办!抓耳牢骚中,再次求助的看向迟欣蓉。
迟欣蓉冷笑,脸色很难看,暴风雨的征兆。
反正老秦也没什么大的危险,就在我刚才附身的时候,在他的后背贴了一张护身符,没有任何邪物敢在他身体程虚弱状态的时候来侵袭,我麻小七做人做事坦坦荡荡,刚才那一幕从门口看,我跟秦简距离那么近,我还把眼睛闭上,嘴巴翘起的确不雅观,给人的感觉就是暧~昧无限。
可我内心却是明亮的,没有他们想的那么阴暗。
得!解释不清楚,我也没有必要继续多费口舌,倒不如走人去做自己的事。
岂料到走到门口,就被迟欣蓉哪敢放丫头喊住。她气呼呼的质问我是什么意思,秦简都这样了,还想把他怎么滴,然后撇开自己做错的事就想走人。
我怎么感觉迟欣蓉话不对,她眼神复杂,唇角浮现一丝嘲弄的笑意。
妈哟!好人难做。
我看她说不走了行吗,别这样如临大敌的对我。
迟欣蓉这才继续做她的事,马哥不好多说什么,但我从他眼神里看出不屑于嘲讽。
实在是不愿意跟马哥这种人在一起,加上秦简还没有醒来,我不能离开。就只好对马哥说你要有事就先走,我待会、多陪陪秦简。
马哥意味深长的一笑说是得多陪他,然后就头也没回的走了。他走了好,我可以慢慢解释刚才的尴尬事。
走进病房,迟欣蓉却喊我出去。
我怔住不知道她几个意思。她端来热水,怪模怪样的笑了一下说:“要不你来给他擦洗?”
我去,她这话细思微恐,真是无语,无奈退出来,正襟危坐在条椅上,拿出手机把玩,无聊之际下载了一个游戏软件。心思在秦简身上,这游戏怎么也玩不好,气恼,憋屈,最后把游戏卸载掉,心情坏透,恨不得把手机摔尼~玛的。
我百无聊赖的时候,病房门口探出死丫头的那张俏脸,还是面无表情很生气的样子喊我说:“麻七,他醒了。”
我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重复一句问道:“秦简醒了?”
“嗯,他要见你。”
有秦简给我作证,我想迟欣蓉这死丫头不会继续为难怪我的。
我进病房门,秦简睁开大眼睛,只盯着门口,看见我他笑了,笑得眉头打皱。我正要上前关心几句,迟欣蓉哼哼几声,我止步,抱歉一笑说:“还疼就别笑,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秦简拔掉氧气管,对迟欣蓉说我现在可以呼吸不用这些劳什子,太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