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咱们回去吧!也许王爷今天有事,谁不知道这正座王府里,王爷最疼爱的就是夫人了。”
许梦歌哭着摇摇头,寒王爷每个月是在她的院子里多留了几晚,可也只有她知道,男人若是喜欢一个人绝对不是他那样的。应该是像爹爹宠爱自己的娘亲那样,应该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感觉。
丫头玉姝拿出帕子替主子擦拭着:“王妃的位子空悬多年,您最要紧的是赶紧给王爷生个小世子出来,到了那个时候这寒王正妃的位置可就非您莫属了。”
许梦歌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小腹,她也想啊,可是伺候寒王以来,她就从来没有受孕过,不但她没有,这整个寒王府的女人从来也没有人怀过孩子。可是王爷不急,她们这些做侍妾的着急又有什么用?
苏茉儿一夜好梦,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洗漱完毕,走到厅里,就看到了案子上摆了一盆红艳艳的珊瑚石。另外正座后面的八仙桌上,放着一炳镶金雕翠的玉如意。最显眼的是寝室门口多了一架红木小几,上面放着一个流光溢彩的红色窑变釉的花瓶,在阳光的照射下,半面墙都是红色的光晕。
墨痕喜滋滋的说:“娘娘,这些都是秦总管大清早上派人送来的,真好看!连今天我去厨房拿早午饭,徐妈妈都多了咱芙蓉苑一碗蒸鸭子。您说王爷要是多来咱们这几次,是不是以后娘娘的日子就更好过了?”
苏茉儿看了看她门口的那尊花瓶,摇摇头说:“墨痕,花瓶无论再美或者再名贵,她的价值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摆设。”
墨痕不认同,小心翼翼的擦着手里的花瓶,嘴里嘀咕着:“摆设咋了,有吃有喝,不必去外面自己找食吃舒服多了?”
苏茉儿赏了她一个大白眼,开始对桌上的蒸鸭子下毒手。
一晃2个月过去了,苏茉儿过着“猪”一样的生活,个子在这个春天长了不少,胸前的小包子也开始发育了。
广平侯苏氏一门虽然是天朝大儒,又多年以来深受皇上赏识。可是寒王楚亦宸是两年前才从边关回来,而苏益清两年前又被当今皇上派去南方创办天泽书院,最近才带着家眷回京,所以广平侯府跟寒王府这么多年可谓是素无交往。
可这其实都是表面现象,最最根本的原因是当初苏益清是前太子府上的门客,前太子被废后,庶出本无功名的他不但没有获罪,而且因为无子的兄长苏长清病逝,袭了广平侯的爵位,可谓真是一年中走了超级****运。
前太子被废,寒王明着是没参合,可暗自里确是“功不可没”。所以这么多年来无论是表面原因还是实际原因,两府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楚亦宸在离京去边关之前嫁到韩王府上的那个小丫头片子。
可楚亦宸忘了这个丫头的存在,苏益清也不故意不提这马事,反正满朝文武都喜欢往皇帝家送女儿,寒王好色是出了名的,谁也不在乎多一个苏茉儿少一个苏茉儿。而且,自从前太子被废后,寒王、燕王、秦王、三王夺嫡的趋势越演越烈,所有人都在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