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江辞!你别太过分了!”苏乔安是真急了,“孩子还在里边睡着,你脑子里怎么能装着这些龌龊思想?”
“龌龊吗?这是很正常的事吧!”褚江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褚太太,连孩子都生过了,你还那么容易害羞?”
“生孩子是生孩子!跟这种事有关系吗?再说了,你就不怕孩子突然醒了出来吗?”
褚江辞轻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来褚太太担心的事这个啊!那我们换个地方就可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喂!你……”她失声的叫了声,又下意识的闭上了嘴,被褚江辞打横抱起,她怒瞪着褚江辞,双腿在半空中胡乱的蹬着挣扎,“你快放我下来!你别乱来啊!”
褚江辞低头,快速的在她唇上轻啄了下,声线喑哑,“这不叫乱来,这是合理需求,褚太太,你该满足满足我了。”
他忍耐了那么久,要是再不收回点报酬,指不定人就要废了。
苏乔安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怕摔下去,可人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是真没想到褚江辞胆子这么大,还这么没羞没臊的能在和孩子同住在一个房间的时候,萌生出这种羞耻的念头来,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还想要付诸于行动,将他脑子里所想的种种念头都给落实,真是有够厚颜无耻的!
她挣扎也好,威胁也好,都没能让褚江辞将她给放下来。
褚江辞抱着她,一路抱着进了浴室。
将浴室的门反锁了以后,就将苏乔安整个圈进了自己怀中。
苏乔安抓着他的衣服往外扯,“你快松手,我要出去!”
“进了这张门,你觉得你还有可能这么容易的就从这里出去?”褚江辞忍着笑意紧紧抱着她。
被他话中深意羞的连头都不敢抬的苏乔安,只能靠掐咬来发泄自己憋屈的怒火。
熟不知她这点小打小闹对褚江辞而言就跟挠痒痒似的,一点痛感都没有。
他将人抱上了洗漱台,让她坐着,几乎是和他平高。
苏乔安突然就被跟拎小鸡仔似的拎着坐上了洗漱台,惊魂不定的看着他,连话都忘了说。
不过……
她也不需要说了。
嘴唇被堵住的那一刻,苏乔安就回过神来了,她想推开褚江辞来着,只是于事无补,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一个已经精。虫上脑的男人。
好不容易,褚江辞才松开了她,离开了柔软的唇瓣,灼热的吻一路往下,沿着那纤长优美的脖颈往下挪,落下了深深痕迹。
起初还在坚持着要将褚江辞推开的苏乔安,挣扎的力气也慢慢小了,美眸迷蒙的望着眼前人,一丝反抗的气力都没有,浑身绵软酥。麻。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她平坦小腹上那道疤痕时,黑眸微动,他弯下。身去亲。吻着那道疤痕。
那是手术留下来的疤痕,是为了生团子才会在她身子上留下这么丑陋的痕迹。
无法愈合,也无法消除,一生一世都会刻在她身上。
他真挚而虔诚的亲吻着那道疤痕,一丝旖。旎的心思都没有。
眼前的这个女人为了他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好不容易才将只属于他们的这个小宝贝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无论如何,她都是伟大的。
那么努力又辛苦的孕育着一个新生命,让他有生之年还能够体会到当爸爸的感动。
褚江辞抬头看见她正眸色迷乱的盯着虚空,视线失去了焦距。
他知道她动。情了,是被他挑动的。
光是看到她腹部那道手术留下来的疤痕,他的心就无法不感动,他笑着轻啄着她眉眼,每一下都代表了一声感谢。
他很幸运能拥有一个这么爱他的女人,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孕育他的孩子,坚强努力的将孩子带到了这个世界上来。
褚江辞熟练的解开了多余的衣衫,完全占有时,他不禁发出一声冗长而欣慰的喟叹。
意乱。情迷的苏乔安却在此时此刻清醒了,她着急道,“你…快出去!你没有戴那个……”
“那个是哪个?”褚江辞恶趣味的轻咬着她耳朵。
“你别装傻!我可没有备着避孕药,万一要是再怀孕了怎么办?”她不是不想生孩子,只是现在团子才刚刚出生没多久,她想尽心尽力的多照顾着点团子,恐怕没有那么多精力再去生养另一个孩子。
见褚江辞根本不搭理她,也不回答她说的话,苏乔安急了,她想开口,说出的话却都变成了破碎的语调。
她只好捂着嘴,避免自己发出声音来惊扰到外屋正熟睡着的两个孩子。
褚江辞坏心眼的故意逼迫她,就是想让她发出声音来。
到最后,她真的忍不住出声时,那冲出口的尖叫声却被对方悉数吞下。
事后,她已经没有力气下来了,双腿虚软站不直。
褚江辞抱着她,她很累,却还念念不忘着避孕的事,有气无力的说,“让前台的人送避孕药过来。”
“乖,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他亲了亲苏乔安唇角,哄着她入睡。
苏乔安懒懒掀眸瞪了他一眼,“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不要装不知道!你可说过不会再要孩子的。”
“我知道,只是没有必要再去准备避孕药了,我结扎了。”
“……”
苏乔安错愕的看向他,“你…你说什么?”
“你生完孩子后的那天我就做了结扎手术,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吃苦受罪,就绝对不会违背我的承诺。”他一直没告诉苏乔安,是认为没有必要。
如果不是今天苏乔安非要逼着他去买什么事后避孕药来,他也不会将这种事说出来。
他曾亲眼见过苏乔安为了生孩子而经历的痛苦,也知道她的身体不适合再去孕育一个孩子,他怎么舍得再拿她去冒险?
而且……
孩子有一个就够了,要是再来一个,苏乔安岂不是更加没有心思管他了?
他想清楚了,就去将手术做了,省得日后麻烦,当然了,这件事知道的人就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