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么投入?”褚江辞去处理公事了,接了个电话所以就留着苏乔安和MR.Brown单独在一起。
他进来的时候,苏乔安和MR.Brown对立站着,似乎是聊些什么,等他一靠近,两人就没说了。
褚江辞温声问着苏乔安,手自然的搭在了她腰上。
她轻轻摇头说,“没什么,就是在说你们读书时候的事。”
“是啊,当初你可是个难以接近的家伙,每天都板着一张脸,弄得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你。”他顺口接了苏乔安的话,抬手看了眼时间复又说,“我看时间好像也差不多了,我先去准备准备,你们自便。”
“嗯”褚江辞应了声。
等着他走后,褚江辞才问,“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有一点胸口闷闷的,你能帮我要杯温开水吗?我想坐着休息会儿。”
她话音才落,褚江辞便叫了侍应生,“麻烦你帮我准备一杯温开水过来。”
“好的,先生。”
侍应生端着托盘离开。
褚江辞牵着她到了角落的沙发上坐下,静静坐了一会儿。
等到侍应生将温开水送来后,他没有迟疑便将水端给了苏乔安。
苏乔安接过后啜饮了几口,眉眼低垂。
“你还撑得住吗?不舒服的话,我们现在就回去。”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正确了这个机会,你不能现在就离开。”苏乔安拒绝了他的好心提议,“你放心,我没什么事的,只要稍微休息会儿就好了,倒是你,如果你现在就走了,那就白费力气了,这段时间外头流言纷纷,你不趁着这个机会洗脱那些污点的话,恐怕日后更难处理了。”
“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
“我在意。”素手握着透明玻璃杯,她抬眸极为认真的看着褚江辞,“我很在意别人怎么看你,我也不喜欢别人污蔑你,将脏水泼到你身上,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你就当是为了我也要证明给别人看,你才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恶人,你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打败。”
她受不了那些不实报导对他的抹黑,更受不了那些不明就里的人被舆论煽动着往他身上泼脏水。
那样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因为她会时刻记着褚江辞是因为她才落到现在千夫所指的地步。
于公于私,于情于理她都有责任去帮他一把。
这个机会来之不易,她不希望褚江辞就这么浪费掉。
“可你……”
“我真的没事”她说,“我坐着休息会儿就好了,可能住院太久有点不太习惯这种场合。”
她再三表示她没有问题,褚江辞才松了口说陪着她在这儿坐了会儿。
没多久,场内灯光就慢慢的暗下来了。
褚江辞牵着她起身,踱步往宴会厅中央靠近。
早有工作人员安排好了作为,他牵着苏乔安在位置上坐下。
出现在台上的人是他们邀请而来作为这场慈善晚宴主持的人。
短暂的开场词寒暄过后,就直接进入了拍卖阶段。
这是一场慈善拍卖会,所有拍卖得来筹集后的善款都会用来做慈善事业。
……
脑袋昏昏沉沉的,微微的刺痛感令她很坐立不安。
她抬手按压着太阳穴,勉强的能保持着一丝丝清醒。
场内所有的照明光束都落在了那台上,台下的灯光微弱,几乎是很难看清楚什么东西。
苏乔安撑着坐了十几分钟就坐不住了,她一直忍耐着没吭声。
熬不住了,她才轻轻拉了下褚江辞的袖子,俯身过去轻声的说,“江辞,我想开间房间休息下……”
褚江辞侧眸,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着她的脸,见她脸色难看,“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只是头疼想眯会儿。”她再一次拒绝了褚江辞的提议。
她不希望褚江辞中途离席,免得落人口实。
“我让服务员给我开一间房间休息下,等晚宴结束了你再来找我。”苏乔安有气无力的说,“我不会乱跑的,在晚宴结束之前,我会乖乖的待在房间休息,等着你回来。”
褚江辞深深看了她一眼,“你确定你可以?”
“嗯”她盈盈一笑,“我这么大个人了会照顾自己的。”
褚江辞叫来了服务生,服务生看了苏乔安一眼后,才带着苏乔安离开了宴会厅。
在上电梯的时候,苏乔安头就晕晕乎乎的,电梯停了后,她视线模糊不清的看了眼电梯层数,隐隐约约是看到好像停在了五楼。
“褚太太这边请”服务生带着她往里走,苏乔安则是踉踉跄跄的跟在他身后。
服务生拿着房卡开门的时候,她靠着墙,低垂着头似醒非醒。
“褚太太房已经帮您开好了,房卡您收好。”
“噢……”
她抬手拿过了房卡后,服务生就走了。
苏乔安在原地站了会儿,摸着墙壁迷迷糊糊的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进了房间后,她因为没看清楚屋内的东西还被桌子腿绊倒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下去就没有再起来过。
她努力的尝试着想站起来,可都是有心无力。
趴在了地上,眼皮子沉如灌铅。
“她该不会是死了吧?我可不玩儿死人啊!太晦气!”
“没死,还有气。”
“还活着就行,不过她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不会出事儿吧?我可不想吃人命官司啊!”
“你就放心吧!就算出了事也赖不到你身上来,上头都说了这人死活不论,你就放心的玩儿,想怎么处置都成……”
……
谁在说话?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抱起来了,也感觉自己是在移动。
“这女人还真挺漂亮的,这么漂亮的妞儿都舍得拿来给我玩儿,东家和她得有多深的仇怨啊!”
“让你赶紧做你就赶紧的,别磨磨蹭蹭,耽误了东家的事有你好受的!”
“放心,耽误不了,这小SAO娘们儿我肯定会弄得她服服帖帖,你就放心吧!”
……
她感觉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她无力阻止,当那尚且仅存着的一丝意识也慢慢的消失后,她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