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服务生礼貌的在门前停住,敲了几下门后,房门应声而开。
站在房内的女人亭亭玉立,一袭性感的红色睡衣将身材勾勒的火辣。
经过了专业培训的客房服务生也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眸去,“施小姐,这是您要的姜汤。”
“哦,谢谢。”施心洁回身去了房间,不多时她拿了两张红色人民币交给了对方,随后将姜汤给端进了房间就将房门给关上了。
房内,背对着她而立,正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似乎没有太过关注刚刚的事。
施心洁说,“喏,专门给你叫的,快喝点吧!省得感冒严重了。”
杜彦衡转过身来,坐在了沙发上,只是那茶几上放着的姜汤依然纹丝不动。
施心洁皱眉,“干嘛?我特意给你叫的,连声谢谢都没有?”
“我不喜欢姜。”
“……”施心洁白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多毛病,现在是给你驱寒暖身还这么挑剔,赶紧把它给喝了!凉了就没效果了。”
无论杜彦衡是不是讨厌姜的味道,施心洁都是要逼着他给喝掉的,看他软硬不吃,施心洁也来了火气,“谁让你昨天晚上逞英雄,将人救起来送医不就好了?还穿着湿衣服在那里等那么久,我说……”施心洁质疑道,“你该不会是又对那个女人余情未了吧?”
杜彦衡冷冷看了她一眼。
施心洁无辜道,“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谁叫你前科这么多,我帮你数数,一个前妻还带着一个女儿,再加上死而复生的初恋女友,你情史还挺丰富的!”
“你放心,我不会对不起你。”杜彦衡懒懒的回答。
施心洁啧了声,双手环胸,本就是性感单薄的睡衣,由于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那薄薄的布料几乎快要包不住呼之欲出的柔。软了。
“抱歉,你的话我可信不过,不过呢,你要不要出。轨我都管不着,反正我们联姻也是各取所需。”施心洁叹气,“要不是我父母逼着我嫁人,我才不想跟你联姻。”
她没有什么喜欢的人,亦或者说是喜欢的人太多了。
前半生她都在游戏人生,没理由说只能男人玩女人,女人就不能玩男人了。
她啊,最喜欢的就是在每一个男人面前扮演他们的理想型,在对方泥足深陷的时候果断的抽身离开,说起来,她好像还伤害了不少无辜少男的心。
她父母大概就是觉得她一个女人太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了,不想让她继续胡来,才给她安排了这么一桩婚事。
说老实话,她对杜彦衡的往事其实刚开始是不知情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之所以会答应就是因为看中了杜彦衡的颜,不过相处久了,她就觉得这个男人也是个很好的猎手。
对待情人始终保持着完美无缺的假面具,体贴温柔,连她这个情场老手都险些沦陷。
旗鼓相当的感觉让她感到兴奋,她还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合胃口的猎手。
她就是抱着想看看谁会先倒下,才会答应联姻这种老掉牙的事。
不得不说杜彦衡这个人是真的很有人格魅力,如果他精心编制了一层温柔的滤网,相信没有几个女人逃得过。
多金又帅气,温柔又深情,这种男人,大概没有人不喜欢吧?
很可惜,她见过太多男人了,所以她也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杜彦衡不过是在假装罢了。
真实的他是怎么样,到现在她都没有见过。
“施小姐恐怕你以后就得从忍受我这个未婚夫到丈夫了。”
施心洁盈盈一笑,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他身边,娇柔的身躯往他怀中一靠,手指拨弄着他的衬衫扣子,呵气如兰,“你就这么有自信我们一定会结婚?以你的能力肯定知道我以前都做过多少荒唐事,杜彦衡,我可不是你那两个傻乎乎的前任,你想用对她们那一套来对付我可没那么容易将我拿下。”
她解开了男人的扣子,手顺势滑进去,抚摸着男人健硕的胸膛,情不自禁的舔了舔红唇,愈发的靠近他耳边,说出的话也极具魅惑,“不要想那么长远的事,至少现在不要,我们应该享受当下。”
她话中的渴求已经足够明显了,她对杜彦衡的喜爱基于他的颜,进而是他的身体,她并不想结婚,被婚姻束缚着,她比较想和杜彦衡度一次春风,可能尝过味道后,她对杜彦衡的兴趣也会慢慢淡下去。
可是这个男人很聪明,即使看得懂也听得明白她的渴求和索爱,就是不肯回应,打算装傻到底。
偏偏她就吃这一套,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尝尝味道。
她可不在意杜彦衡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过去,反正她感兴趣的也只有这个男人的身体而已。
施心洁几乎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要是换作其他男人早就狼性大发将她扑倒了,可她挑。逗了那么久,杜彦衡都没有什么反应,这让她很是挫败,却仍然不死心,纤纤素手滑落到裤头,一边解着他的皮带一边亲吻着男人的喉结,“你不想要吗?你放心,我不会赖着你的。”
她迫不及待的整个人横跨了上去坐在了他腿间,裙子也卷到了大腿边,仅仅隔着一条薄薄的贴身衣物靠在了他双腿间,双手急乱的解着他的衬衫扣子。
施心洁是如饥似渴,全然没有注意到男人盯着她似是而非的笑。
房内温度愈发攀高,她就想着来了这里两天,他们同住在一个房间,但是杜彦衡都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今天就一定要将他拿下做成了这桩好事!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也根本不隐瞒自己的需求了,只是因为现在对杜彦衡的兴趣太大,导致她去解男人扣子的时候总是忙中。出错,整个人都变得很急躁,她生闷气道,“你这什么鬼衣服怎么这么难脱下来!”
倏忽,她的手被握住。
干燥的大手紧紧包裹着她的手,她身子冷不丁一颤,瘫软了下来,她媚眼如丝的抬头,却见男人眼中并无半分情。欲,杜彦衡似笑非笑的说,“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