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忆慈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凌素亲自己抱我,还触碰自己的。她压根就不知道,只当离玄之在撒泼了。
完全没有理会他那些话,接着道:“出去!别逼我出手。”
“哼、是想跳江吗?本王可不是凌素,会救你起来,还会在温池门口等你一夜。”离玄之此时的怒意已经完全显示出来了。
而忆慈一切都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见她不说话了,离玄之更是莫名的上火,一个健步,上前点了她的穴道,把她抛在床上。
忆慈大声道:“你做什么?放开我!”
“本王做什么?做他对你做过的事情!”冷笑一声。
他便开始褪去自己的外衫,拉下腰带,之后立马把她的外衫也都扒开了,与木海洋一样的身姿,与她一样的胴体。
忆慈感到害怕道:“离玄之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可他什么都没有理会,开始从疯狂的亲吻她的胴体,可她始终动不了,任由他摆布。
忆慈知道就算再怎么恳求他,他都不会停下他的疯狂。而离玄之已经在她身上烙下很多个红印记,他要让身下的人知道,她是自己的。不能与任何人有关系,就是要占你为己有。
虽然知道恳求没有用,但忆慈还是阻止道:“住手!我让你住手,不要……离玄之,不要!不要这样……”越到后面,她话音中带着恳求。
她的话,依旧没让他停下来。离玄之还在撕扯她的衣裳,很快她大半个身子已经露了出来。
忆慈知道再怎么说他都不会放过自己,收了那种恳求的声音,绝望道:“就算我自缢,你也不会住手么?”
听言,离玄之心中一惊,立马掐着她下巴,从她胸前抬头,双眼中带着怒火道:“你要如此待本王吗?是不是换作他,你便愿意?”
这时的忆慈,满眼都是害怕,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不知道离玄之说的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对自己这样。
如果是因为白天的欺骗,他也不至于如此待自己。
“本王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堪对吗?你为什么要离开本王!你为什么要给凌素!!!”离玄之已经不止是愤怒了,他一手掐着她的下巴,埋在她肩膀后,一手砸着木床。
忆慈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的出他话语之中的痛苦。
“你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忆慈语音有些发软。
过了片刻,离玄之从她肩上离开,手也松开了。替她把衣服往上拉了拉。转过身,不让她看自己的表情,冷冷道:“半个时辰后,便能解开!”
音落,俯身把自己的腰带拾起来,胡乱的扎了扎,就离开了她的房间。留下委屈的忆慈。
她身上都是他的气息,还有那明显的痕迹。
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他是在吃醋,更是生她的气。生她为什么除了他自己以外,还会和别的男子有瓜葛的气。
半个时辰后,果然如他所说,忆慈不在受控制了,可以动弹了。
先是把脸上的眼泪抹干净,把衣服拉好。可身上他留下的印记,一时半会是消散不去。可这大热天的,脖子上的红印该怎么遮蔽?
未曾多想。出门去了三层的左边。等到她出来后,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那套红衣如血的衣服。白色里衬,露出的交领恰巧把那些印记遮盖了。
她出来的原因就是要去离玄之报仇,士可杀不可辱。
连剑都握在手上,就算知道打不过他,也要和他去拼了。
先是到了三层小倌舫,每一间房间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再下到二层,同样把每一间房间都踢开,没有看见他。一个角落她都不放过。而且她知道,这个点离玄之是离开不了画舫的。
恰巧碰见蒋一刀在吴可房间,推门而入。
蒋一刀立马起身行礼道:“主子!”
忆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问道:“离玄之在哪里?”
有些欲言又止的回道:“在……在一层。”
“嗯!”一声后,忆慈立马往楼下去,蒋一刀担心问道:“吴可,主子没事吧?我还从没见过她杀气如此重。”
吴可笑道:“她是你主子,又不是我主子,我哪里知道?”
“要不要告诉堂主?”担心问道。
“堂主不在,她出门了!”吴可回道。
“那怎么办?”蒋一刀始终担忧。要是他们打起来,真不知道帮谁好。
“还能怎么办?当作不知道。来来来,我们继续下棋好了!”反正不关自己的事,管那么多干嘛?
“你也是心大,我看我还是去看看吧!要是少主来了,我就惨了!”蒋一刀还是不放心道。
吴可拉着欲离开的蒋一刀道:“一刀,放心吧!打不起来!打起来了,我们再下去也来的及,现在下去你主子到时候杀的就不止离玄之了,还有你了!”
蒋一刀被他从门口又拉了回来:“这……哎~罢了!现在下去主子肯定会连我也杀的!”道完,又和吴可坐下下棋喝茶,不理会他们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忆慈在蒋一刀口中得知,离玄之在一层。毫不犹豫的下去了。
此时的一层客人很多,各式各样的都有。忆慈满眼杀气的扫视了一遍,依旧没看见离玄之的身影。
开始一间一间小隔断在找。没在赌区,也没在艺区,更没在食区最后忆慈是在一个小间里找到他的,身边滚着很多酒坛子,一位女子正服侍着他。当然那是二层里的女子,离玄之始终与她保持着距离。
可当忆慈推门而入时,离玄之看见是她,便一把揽过女子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先是一愣,又见忆慈出现,尴尬的看了看忆慈道:“主人~他!”
忆慈冷笑一声,而后道:“你先出去!”
女子很识趣的从离玄之怀里离开,退了出去。
离玄之笑道:“嗬~有权利就是好,想让谁走就让谁走,可本王也是花了银子的。”
女子把门带上后,忆慈站在离玄之面前,俯瞰他道:“是啊,但我却不是你花了银子就可以要的!”
“这么说来,你是来报仇的吗?本王轻薄你的仇,是吗?”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
音落,也没有理会她,继续喝着酒。等着她开口,可她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到处充满着酒气,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快呼吸不过来了,疾步走到窗户边,一掌把窗户拍开。江面上的风才钻了进来,她才开始呼吸。
结果听到离玄之嘲笑的声音道:“嗬~本王忘了,你患了恶疾。要是你没什么事,就请出去吧!”
忆慈还在窗户边大口的吸着气,离玄之虽是心疼,但依旧没有松口,接着道:“不知道忆慈姑娘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出去!”
一直没有说话,离玄之也没有开口,继续当她不存在一般,继续倒着酒。
等他又一壶酒下肚,她才缓过来。这时离玄之已经开始用酒壶喝了,抬在半空时,忆慈灌气在剑身上,用剑气把他的酒壶切成两半。洒了离玄之一身,他蹙着眉,什么也没说,又抓起一坛酒,准备喝,同样被她用剑气切成两半。
离玄之才开口道:“可惜了这好酒了,让你如此糟蹋了!”
依旧不语。
离玄之不理会,继续抓着一坛,准备喝,见她剑身快要到达时,徒手抓着她的剑道:“你不知道打扰他人喝酒,很没有规矩么?”音落,便喝了一口。
忆慈终于开口道:“我只是不想杀一个醉鬼!”
“既然要杀,何必在乎他是醉着的,还是醒着的?”离玄之回道。
“哼~看如今这般模样,真是愧对他人!”忆慈眼中的杀气变成了不屑。
离玄之不想回道她的话。便自己喝了起来,她要是再出手,离玄之也会阻扰她。
而事实却是,忆慈继续打着他的酒坛,只不过离玄之没有让她得逞。
开始不耐烦对忆慈道:“既然你不是海洋,就请你不要干扰本王!出去!”
忆慈此时不知道对他是什么心情,不知该如何说,却问了他一声道:“你为什么要……要轻薄我!”
离玄之觉得好笑,轻薄?自己何时轻薄过你?因为你一直都是本王的人,何来轻薄一说?
笑了一笑,没有回答她的话。直到她把剑放在他肩膀之上,他才嘲笑般道:“既然凌素都可以轻薄你,本王为什么就不行呢?”
“师兄?”疑惑片刻,接着稳稳音道:“师兄何时轻薄过我?”
离玄之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渴望她回道:“没有吗?”
“没有!”忆慈承认道。
离玄之闻言,甩开坛子站起身,压抑自己的高兴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忆慈承认道。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离玄之揽过她。他终究是相信忆慈,不相信别人的流言蜚语。
似有一种喜极而泣的语调道:“听他们说你就是买走凌素的客人,而且是你调教了他!”
离玄之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没有了刚才那种愤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