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肖战上钩了,赵进宝心中暗喜,不过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异样,依旧不疾不徐的说:“怎么可能,吃兴奋剂对人体是有害的,我怎么可能会害你们。”
“不是兴奋剂那还能是什么,短时间提高人体机能的,除了激素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东西了。”
“我的秘方水可不是短时间提高,那可是长久性的提高,不仅如此,秘方水还有改善体质的作用,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成为一名修武者。”赵进宝生搬硬套,理由说的极其牵强。
不过此时的肖战已经发现不了赵进宝话中的一些漏洞了,对于他这种武痴来说,能成为修武者是他一生的心愿,由于体质的问题,他想要战胜修武者,那他就要付出比修武者好几倍的勤奋,如今听说赵进宝有办法让一个人从普通人变成能积攒内功的修武者,肖战立马就不淡定了。
“你是说,你有可以让人变成修武者的办法?”肖战双眼放光的看着赵进宝,就好像是好色成性的流氓看见一个脱光光的美女一般。
“额,对于这一点,其实我也不太清楚秘方水能不能做到,不过我的修武者体质,貌似就是这么来的,毕竟我们家之前也没有修武者出现过。”
“那你的秘方水能借给我试试吗?”肖战脱口而出,不过说完他就后悔了,如果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赵进宝又凭什么会给他,毕竟他因为手筋的事情已经欠了赵进宝一个大人情了,现在的他,只是赵进宝的一个手下而已,虽说赵进宝没有像对待下人他,但他却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一开始他只是单纯的为了承诺留下,心中对于赵进宝并不臣服,但是随着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他发现赵进宝是一个值得追随的人,所以他的态度渐渐的变得不一样,加之手筋已经彻底康复了,这让肖战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不过由于性格上的问题,他从没有喊过赵进宝老大之类话,平时交流时,也仅限于“你”“喂”这样的话,赵进宝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并没有责怪之意,当初他收服肖战,其实也是为了以后能多一个帮手而已,并没有要支配统治的意思。
就拿李大他们来说,虽说是自己的小弟,但赵进宝从不把他们当成下属,这样大家相处融洽,也少了很多猜忌。
“你真的要试?纯粹的秘方水力道很强劲的,万一出了岔子,很可能对身体造成伤害的。”虽说肖战被自己忽悠上了贼船,但赵进宝还是挺关心的提醒了一句,毕竟这只是他的一个猜想,而亲身体验的却是肖战,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不好的事情发生的。
“没关系,我不怕!”肖战脸色一喜,听赵进宝的意思,是答应让他尝试一次了。
肖战的态度前所未有的认真,赵进宝看着,顿时在心里暗骂自己不是人,人家这么的真心实意,而自己却满嘴鬼话。
不过他又转念一想,如果成功的话,收益最大的也是肖战啊,这么一来,赵进宝心中那仅存的一丝愧疚也立马消失不见,“行,既然你想尝试,那我就给你试一下。”
“恩!”肖战点点头,眼神中尽是兴奋。
擒龙功的招式加上肖战的训练方法,再配上带有龙泉功效的饮用水,大家伙练了一天都没喊一声累,在场的众人,肖战学的最快,加之其本身的力量就很大,擒龙功的部分威力他已经能够施展出来了,手臂粗细的枝干,肖战一招就能将其斩断,这要是放在以前,他是远远做不到的。
看着被徒手抓断的树枝,李大他们羡慕不已,纷纷扬言要勤加苦练,总有一天要超越肖战这个撇子。
对此,肖战只能呵呵一笑,表示没有任何的压力,对于李大他们的信心,赵进宝也有点欣慰,他倒是没想着把李大他们也培养成修武者,毕竟龙泉的威力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但把他们培养成像肖战这样的高手,这一点赵进宝还是很有自信的。
晚上回家,肖战一路都笑嘻嘻的,吃饭的时候,吃两口就笑了起来,孙翠芳有点惊恐了,之前看肖战看人的眼神不对,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傻笑,莫不是害了什么病了吧。
“肖战啊,笑啥呢,有啥好事也跟大娘说说呗。”孙翠芳给他夹了一块肉,笑呵呵的说。
“额,孙阿姨,没啥,没啥。”肖战摇摇头,但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再联想这几天两人诡异的举动,一个荒谬的念头在孙翠芳的心中滋生而出。自己的儿子,该不会有啥特殊的爱好吧?
回想当初肖战留下来的情形,赵进宝只说他是他的一个朋友,因为家里有事就过来住几天,但这么多天下来了,肖战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也没听他说个家里的情况。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很奇怪,他们天生劳碌命,当他们清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就会生出很多奇怪的念头,而孙翠芳,就是这类人的典型代表,她竟然会以为赵进宝和肖战之间有啥不可告人的事情。
吃完晚饭后,赵进宝冲肖战招招手,示意他出来,随后,两人跟二老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正在刷碗的孙翠芳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把洗碗的活甩给正在看电视的赵大柱,她神经兮兮的跟着赵进宝走出去。
“妈。这么晚了,你出来干嘛呢?”赵进宝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孙翠芳被吓了一跳,打了赵进宝一下,说:“我还想问你们干啥呢,你跟肖战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有啥事情瞒着我们?”
“没啥事啊,能有啥事?”
“哼,我可告诉你,我跟你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敢乱搞关系,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你俩这么晚出来要干啥?”
听了母亲的一番话,赵进宝顿时有股吐血的冲动,孙翠芳的话外音他听出来了,只是他有点难以理解,为啥这么荒谬的念头,会在自己母亲的脑海里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