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令狐葱倒是听懂了,自己帮派找不着,求武林的官方组织北武盟这条路又走不通,刚好碰见了没落的算无遗策,所以死马当做活马医,向诸葛裁天求助来了。
诸葛裁天皱眉道:“虽然如此,可是我们却连你们帮主的面也未曾见过,如何能找?”
“来人,上画像。”
“哟,挺俊的小伙子啊。”
计无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说道:“我有个好办法,这样的美男子,只要问问周边的姑娘,他无论藏在哪里,都会被找出来的!”
诸葛裁天却摸着下巴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初的画师替贵帮主画像,没少领赏吧?”
石怀玉惊为天人:“先生料事如神,这也知道?”
诸葛裁天指着画像上的眉毛,下巴,以及眼神说道:“这些地方明显存在美化痕迹,光凭这张画像,我们是没法帮忙的,还请副帮主给点有用的信息。”
计无双也说道:“对啊,失踪前后有发生什么事吗?”
令狐葱跟着凑热闹道:“对了,还不知道你们帮主叫啥名呢?”
诸葛裁天和计无双又是一阵无语地看向他。
“怎么?我又说错话了吗?”
“连北方五大帮派长乐帮帮主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混江湖的啊。”
令狐葱心里委屈地想道:其实我是一名老师……
“令狐少侠初入江湖,不知道帮主名字很正常,我们帮主姓石,双字乐至。”
“石乐至……”令狐葱点了点头,示意石怀玉继续说下去。
“帮主在一年前失踪的,但是他失踪的时候,并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帮主失踪那天,他一如既往地在自己屋子里钻研祖上绝学,只有中午出了一趟门,逛了一下街,下午便有人发现帮主不见,但都以为他只是长时间钻研武学,感到有些疲倦,所以出去散散心了,直到晚上,还没有人见帮主回来,我们才察觉不对劲,暗中派人四处巡查……可是一年过去了,帮主至今也没能找到。”
令狐葱听了这么长段话,根本毫无头绪。
但这时诸葛裁天却对他道:“不知令狐少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啊?”令狐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看法么……唔,那啥,既然你们长乐帮在当地有这么大的势力,连我们只是刚刚到石庄便被你找到,说明石乐至并非意外失踪,不然你们肯定已经找到了。”
“嗯。”计无双点头,“有道理。”
“既然不是意外,那肯定是人为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收到什么讯息呢?”
石怀玉遗憾地摇头道:“没有收到任何讯息。”
“怎么会?”计无双摇头,“这没道理!”
诸葛裁天继续对令狐葱道:“不知令狐少侠对这件事还有什么想法?”
“没有讯息的话……”令狐葱又思考起来,“也有可能,绑匪并非想要长乐帮的金钱啊武功什么的,想要的……也许只是石乐至的命!”
“嗯。”计无双点头,“有道理。”
石怀玉遗憾地摇头道:“敝帮主自接任帮主以来,从没有出过石庄,两年间,一直潜心研究祖上绝学,曾发大宏愿,不悟太玄经,终身不再娶。所以两年来,没有接触过任何江湖人,更谈不上与人结仇。”
“怎么会?”计无双摇头,“这没道理!”
诸葛裁天再次对令狐葱道:“不知令狐少侠对这件事还有什么想法?”
令狐葱终于忍不住了,吐槽道:“喂,你们两个才是失了智吧,你们算无遗策的活儿,干嘛全是我一个人在想!”
“怎么会?”计无双摇头,“这没道理!”
石怀玉面无表情,冷冰冰地用系统特有的声音说道:“请给出敝帮主失踪的准确理由。括弧如要放弃,请点开任务页面,选择放弃本任务,后果自负括弧完。”
令狐葱抓狂道:“我知道了!不管石乐至是为什么而失踪,只要知道他失踪之后,最能获得利益的那个人是谁!他就是凶手!真相,只有一个!”
石怀玉本想继续遗憾地摇头:“很可惜……”脸色忽然一变:“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计无双使劲点头道:“我觉得这次说的真的很有道理!”
令狐葱继续说道:“没错,这么离奇的失踪案,怎么想都只能是自己人所办!而这里面最有嫌疑的莫过于身为长乐帮副帮主的你了!”
石怀玉涨红了脸:“你在胡说什么!我、我怎么可能害我的亲哥哥!”
“哇,震惊!某帮派因为帮主之争,竟导致手足相残,人伦惨剧啊!”计无双在一旁手舞足蹈,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很开心似的。
“胡说!我、我没干这事!”石怀玉脸色大变,胡乱挥舞着双臂,“我才不会因为一个帮主的位子,而谋害我的亲哥哥!”
令狐葱心道:“这个N-PC戏好多啊。”嘴上也不闲着:“除此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说完,令狐葱环视了下周围,忍不住道:“你说石乐至都失踪一年了,难道这一年你们帮里都没人怀疑过你吗?”
“都说了!我才没有谋害我的亲哥哥!这一年来,我也从来没有停止过找他啊!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吗!”石怀玉激动地捏紧拳头。
……这副表现,越看越像犯人,演技太浮夸了喂,别小看看过柯南两百多集的我啊!令狐葱心里吐槽着。
但这时,诸葛裁天却向前一步:“副帮主,请冷静一点。”
“还怎么冷静!我、我为了找到自己的哥哥,不放过任何一个希望,甚至连你们也请上府里,现在却被诬陷成犯人!”
本来刚刚还有着儒士风雅的石怀玉,彻底口不择言起来。
“说起来,”计无双补充道,“也许你就是觉得我们这群人不靠谱,所以才找上我们破案呢?这样的话,如果以我现在的智商,这案子岂不是一辈子都破不了了?”
令狐葱吐槽道:“喂喂,至于这么说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