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刚亮,徐川就从睡梦中醒来。
苏醒的那一刻,体内重新充盈的灵力让他松了口气,杀千刀的北海老怪,还真把他的灵力封印了一天。
好在他还有点野外的生活常识,不然不就被这个师傅给坑了吗?
正当他想起身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还压着一个人,徐川一愣,紧跟着大段的画面突然涌现,他懵住了。
破碎的衣裳,抵死的缠绵,悦耳的轻啼……
“我滴个龟龟,我把三木千羽给那啥了?”
徐川一脸惊恐的表情,他低头看了眼一丝不挂趴在自己身上的三木千羽,眼角的那抹泪痕犹在,惹人疼惜。
可见昨晚的那场战斗,这位三木家族的大小姐并不轻松啊。
“你醒了?”
正当徐川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时,三木千羽娇首一动,眼神清澈又迷恋的看着徐川。
是的,她比徐川早清醒过来,看着两人的状态,还有满地破碎的衣裳,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令她奇怪的是,她没有一丝排斥的感觉。
徐川尴尬一笑:
“千羽,昨天晚上我们……?”
“我也不清楚,我唯一记得的是吃完鱼肉后,身子突然好热,再后面……”
再后面的话她就说不出口了,虽然天生媚体的她外表风骚,眼神妖媚,但她的内心,还是十分羞涩的。
徐川叹了口气,三木千羽说的话和他的记忆重合在了一起。
也就是说,真的是那鱼肉有问题,而一想到这里,他的意识就来到佛珠世界,看着还在电脑前打游戏的北海老怪,徐川怒气冲冲道:
“臭老头,是不是你做得好事?!”
北海老怪嘿嘿一笑,揶揄道:
“小川子啊,昨晚过得怎么样,舒不舒服啊,我这春宵一刻散,可不止能激发你的欲望,还能让你清楚的记得所有的过程,咋样,为师待你不薄吧?”
“可我根本没准备好啊!”
徐川一脸苦逼的说道。
北海老怪一瞪眼:“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们地球的文化老子都懂,你跟我装什么矿泉水呢?”
徐川闻言,顿时满头的黑线。
他看了眼北海老怪眼前的电脑,顿时反应过来北海老怪绝对是被网络荼毒了,早知道不给他联网了。
争辩无果,他只好收回意识。
再度睁开眼时,他看到三木千羽那有些黯然的眸子。
“怎么了?”
徐川问道。
三木千羽咬了咬红唇,皱眉道:“如果你不愿意承认我们的关系,等我们离开这里,我不会随便乱说的。”
刚才,三木千羽以为徐川会安慰一下她,毕竟她是女的,是被动的那一方,没想到徐川两眼一闭就不讲话了。
所以她下意识的以为徐川不想承担这份责任。
谁知徐川手掌在她****上重重一拍,怒道:“你在说什么傻话,我徐川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人吗?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这话说的非常有力,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三木千羽的心上。
她甜甜一笑,眼含泪光的俯首在徐川嘴上轻轻一吻。
“小妖精,你这是在玩火!”
徐川呼吸厚重道。
三木千羽吸了吸鼻子,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她摇了摇头,轻声道:“达咩——”
听到这句经常出现在东瀛小电影里的话,徐川只感觉体内的热血都涌动了起来。
他双手一动,就按在了三木千羽那光滑的肌肤上,后者脸蛋通红的嗔了他一眼,娇声道:“雅蠛蝶——”
轰!
徐川脑海里发出一声通天彻地的巨响,身子一翻就将三木千羽压在了身上,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不得不说,天生媚体的女人在某些方面,确实如能令人上瘾的毒药一般。
徐川凶猛作战了一天一夜,都感觉停不下来,那偶尔从三木千羽嘴里蹦出来的经典台词,更是如同催化剂一般,激发着徐川心里的火焰。
天色再次暗了下来。
这次三木千羽真的受不了了,她喘着粗气,眼神求饶的看着徐川,晃着脑袋道:“川,我真的受不了了,休息一下吧。”
徐川得意一笑,这才放过了身下的佳人。
白天北海老怪解了他体内的封印,他便再度恢复了元婴期修士的实力。
三木千羽虽然是天生媚体,但据北海老怪观察还没开始修炼,所以充其量算是个厉害点的凡人,怎么可能是徐川的对手。
而和天生媚体双修过后,徐川果然发现他的神识得到了极强的增加。
现在他的神识,绝对堪比一些元婴中期,甚至是后期的修士了。
而这还只是和天生媚体行了普通的床事而已,如若真的得到了双修的口诀,那神识提升的绝对更加可怕。
又休息了一夜,三木千羽恢复了体力,徐川打了一些水来给她清洗了身子,再从佛珠世界里拿出两套衣服,两人分别穿了起来。
实力恢复后,他立马放出蚀灵虫去联系陈俊,估摸着陈俊也快到了。
他扶着路都走不稳的三木千羽,一脸满足的离开了山洞。
山洞外的浅滩已经恢复了原貌,不远处就是一条公路,果然是北海老怪动的手脚,徐川气的牙痒痒,却没有真的生气。
半小时之后,陈俊开着车来了,徐川和三木千羽上了车,就朝徐家的别墅开了过去。
“徐川,我想像你坦白一些事情。”
三木千羽眼神柔柔的看着徐川,轻声说道。
徐川点了点头,静候三木千羽的下文。
“其实前天那辆车的目标,是我……”
三木千羽声音透着一股低落的味道。
“派出这个杀手的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我那两个弟弟。”
徐川眉头一皱,眼底掠过一抹杀机。
“他们不希望三木株式会所和徐家或者李家联盟,更不希望我这个女人能继承我父亲手里的权力,所以我死,是他们最想看到的局面。”
徐川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三木株式会所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你那么急于寻找盟友?”
三木千羽苦笑一声,脑袋靠在徐川的肩膀上,轻声道:
“那些都只是表象,在东瀛,有太多势力想对付三木株式会所,之所以一直没动手,是因为我父亲认识几个很厉害的人。”
“但我父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等他去世的那一刻,就再也没人能庇护三木株式会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