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道友,本尊可是要事先提醒你,在这宝库最深处打斗很危险,你可得多多小心了哈。”像是一个老好人般,朱大厂笑吟吟的盯着徐川,那声音极为的阴柔,宛如在禁宫当中呆长了时间的老太监。
徐川十分的不喜欢这种诡异的声音,眉头不由的微微皱了一下,在这样一个诡谲的空间之内,要是朱大厂没有一点表示的话,还真是不符合仙台宗的一贯作风。
徐川向来都认为,仙台宗作风霸道,那么与他们有关联的那些小宗派,只怕就会更加的凶残,霸道!
“咻!”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由远而近,在半空中滑过一道弧线之后落在了朱大厂的身边,这人也是仙台宗的狗腿子,名字曹隆,是什么玄门宗的人。
实力跟朱大厂相差不多,也属于问道境的强者。
看到曹隆到来,朱大厂脸上的笑容就更加浓郁了,实力的天平仿佛已经向他们那一边倾斜而去,徐川在他的眼里,那就是随时都可以捏死的蚂蚁。
倒是他身边的那只血妖傀,要是据为己有的话,那也是相当不错的收获了。
“这位道友,你好不容易到了这第三层,经受住了考验,要是就这么死在这里,是不是很不划算?本尊劝你还是自己了断吧!”
曹隆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扔到了徐川的跟前,脸上挂着森然面容,“刀就在那里,本尊已经对你够好了,拿着匕首快点自行了断吧,不要逼着本尊动手,否则连你的神魂都会接受制裁!”
就在这个时候,上古撼天龙猿想要再次咆哮,徐川伸手轻轻的在他的大腿之上抚摸着,心中一阵冷笑,这两个人还真是将自己当个人物了。
他们也不睁开眼睛看一看,这是上古撼天龙猿,一种仅次于龙族的存在。
最为关键的是,它还拥有媲美人类先天境实力,与眼前这两位也差着等级,只不过这种等级是相反的。
这两个人居然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徐川都为他们两个的智商感到着急,还想要打上古撼天猿的主意,他们这不是找死吗?
既然他们要找死,徐川自然也不会拦着!
不过在弄死他们之前,是不是可以狠狠敲诈一笔,那也是非常不错的。
不论是在蓝星,还是在修仙界,钱都是必需品,而且花费比蓝星更多!
既然他们要跟着仙台宗混,那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或者你可以拿出一些宝贝来换你这条命也可以,只不过这个宝贝嘛,至少要双份的,不然我们两个也不好分。”朱大厂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目光也格外阴沉,仿佛徐川就是个任由他捏的泥巴,嘲讽道。
听得朱大厂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徐川也是一笑,微微眯着双眼淡淡的道:“双份?你们还真敢狮子大开口,我要是不给,你们两个又会怎么样?”
“唉,看来只能够将你留在这里了啊。”朱大厂长长叹了口气,显得满脸无奈道。
“你们两个确定能够将我给杀了?”徐川感觉到颇为差异,双眼都瞪大了好几分。
“你又不是真仙,我们如何杀不得你?”
曹隆冷冷一哼,显得颇为霸气,“就算你你是真仙,我曹隆也要拔下你几根胡须来!”
“就是,你算老几啊,以为带了个血妖魁就能够横行无忌了?呵呵,看今天不将你的狗头拿下来当夜壶!”朱大厂早就想要对徐川动手了,这个家伙能够闯进这里,只怕也有个几分本事,身上肯定有宝贝,捏了捏手指道。
“低调一点还是很不错!”
徐川双肩一耸显得颇为不在乎样微微抬起眼皮看了眼朱大厂和曹隆两人,“既然你们都等得不赖烦了,那就来取我的性命吧,我身上还真的有宝贝!”
“混蛋东西,既然你这么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见到徐川如此模样,明显是在耍他们,曹隆不由得勃然大怒,一声怒吼,数道火红色灵气便是从他的双袖当中暴涌而出,闪电般的向徐川爆射而去!
“当当当!”
徐川身形连动都没有动一下,骨枪就这么在他眼前闪电般舞动了一下,枪影闪烁之间,那三道寒芒便是被尽数弹射而开。
先前徐川就看出来了,这个叫曹隆的家伙袖子当中有暗器,自然就有了应对之策,双手舞动骨枪之时,分明就是瞧见那三支暗器变得极为缓慢,没有丝毫的意外就其全部尽数抵挡而下。
“呵呵,有两下子,不过接下来我们就不会再留情了!”曹隆的目光在这一刻,也变得阴沉了下来,右手一招,一柄火红色的长刀便是从他的身后飞出。
这一道火红色的长刀一出现,就带着一股炽热的气息向着四周弥漫而开,光芒阵阵,宛如有一团火焰在上面熊熊燃烧一般,倒是显得极为不凡,恐怕拥有半仙级别的实力存在。
徐川盯着火红色长刀的目光变得有些奇异,因为在刀身之上,铭刻着一些非常奇特的符文,放眼望去,便是知道这把长刀做工精妙定然是出自筑器大师采用上佳原材料筑造而成。
“有这么个好东西,放在他们的手中也真是浪费了。不过仙台宗没有将他们的东西抢夺走,还真是有些奇怪。”徐川深吸了一口气,满是艳羡的说道。
这些东西可都是上好的道器,仙台宗的赤炎长老那么的贪婪,居然没有找他们索要去,只怕是因为曹隆这个家伙将长刀隐藏得很好。
既然徐川看上了,那自然是属于他自己的了。
在徐川微微感叹之际,那曹隆和朱大厂两人已经形成了掎角之势,浑身涌动着凶悍的灵气,宛如两团颜色不同的火焰在燃烧一般。
原本两人实力就不差,如今联手,那声势十分的高昂,几乎比先前碰到的黑魔谷的人还要霸道强悍。
“小子,你没有机会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朱大厂眼睛微微一眯,嘴角噙着极为阴沉的笑容,森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