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卢依珐摸出了一个除了眼睛之外,一模一样的瓶子,这个瓶子的孔雀眼睛是用蓝宝石镶嵌的,卢依珐晃动着瓶子对金老师说道:“这个是佛母也下凡,是我师父给我配的超级烈性****,如果吃了这个药和女子交合,哪怕吃药的是头猪,事后那个姑娘也会产生好感,没有解药的话,这种药的压制方法就是拿金针同时刺三大死穴,时间不能过长,不然就会和我昨晚一样。”
“那…我拿的哪个是啥…”金老师听着卢依珐的话,眉头微微一皱,发现此事…觉得这两瓶药大有文章。
卢依珐抛了抛金老师给自己的药,很是随意的说道:“圣如佛…恩这是我根据佛母也下凡的药性配置的全天下****的万能解药,如果吃了****,服下此药,分分钟之内,清心寡欲,圣洁如佛,不会对任何****之事产生杂念,效果持续一天。”
“那…如果没有吃过****服下此药呢?”
“瞬间明悟色即是空这句话,除了刚才的那些,然后可能会有副作用吧,类似什么满嘴的大道理啊,反正这么说吧,没中****吃下这个药,基本就会忘了怎么硬了…”
“卧槽!持续几天啊?有解药么?”
“持续七天啊,没有解药啊,怎么了老师,您不会把这药给谁吃了吧…”
“七天啊,那就好,七天之后就恢复正常了?”
“是啊,可是您到底是不是给谁吃了啊?给谁啊?”
“小赵…”
“昨晚凌梵…”
“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想的龌龊了!没有剥光了送去,就是把凌梵送到了小赵那屋子里,然后你师娘用幻术将小赵的****勾起来了,然后我觉得该添把火,就…”
“就把这药给他吃了?”
“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卢依珐听完笑的在屋里满地打滚,边笑还边嚎道:“赵胖子可比我惨多了!哈哈哈,受不了,想想就刺激,面对青梅竹马的爱人,脑海中意乱情迷,但是就是硬不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金老师一巴掌扇在了卢依珐的屁股上将卢依珐弄了起来,卢依珐强忍着笑,站在了金老师跟前,身体抖得如同筛糠一样,金老师恶狠狠地剜了卢依珐一眼,指着门口道:“明月楼的老板在这间屋子的对面那间里,现在他应该已经醒了,鲷鱼,狗子还有芸娘三个应该已经过去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你控制人的那种毒药喂给他,然后问问他是不是把楼给我们,如果不给的话,或者说还有什么幕后东家的话,你懂的,五岁杀人的卢依珐小朋友。”
“你怎么知道…”
“别问了,赶紧去,我是你的老师,五分钟如果解决不了的话,后果你懂的。”
“不就是打一顿么…”
“不,我就把忆彤许配给小九!”
“卧槽!老师,请您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
卢依珐撞开门飞也似的朝着对面跑了过去,拉着在门口等着林鲷鱼三人就冲进了明月楼老板所在的屋子,明月楼的老板刚醒听着门外有动静,安抚好陪他睡了一宿的小丫头,光着膀子骂骂咧咧的准备下床去看个究竟,刚到了门口,门就被踹开了,老板被门的巨力狠狠的一打,朝着屋内就飞了过去,过了约么十秒钟左右,老板觉得自己脸疼,才从被撞飞的昏迷中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面前一个眼睛充血大肥脸正看着自己。
这大肥脸正是卢依珐,看到自己吓得老板又要晕倒过去,卢依珐赶紧将老板给弄住不让他昏倒,随后在卢依珐的威逼利诱,以及惨无人道的放蛇,放毒虫,喂毒药,肉体攻击,人格践踏等等一系列的折磨之下,不明真相的老板才半死不活的问道:“好汉,您到底是谁?敢问在下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好汉了?若是好汉缺钱的话,在楼下的大厅里有个暗格,我毕生积蓄都在那,若是在下不小心曾经得罪过好汉,好汉非得杀我泄愤的话,请好汉给个痛快吧!别再折磨我了!”
“嗨呀,忘了忘了,那啥,我问你一下啊,这明月楼是你的私产,还是你背后有什么别的势力在支持着啊?”
“这…”
“不说啊?那行吧,你选择一下,是大蛇爬身呢,还是说蜈蚣咬命根,还是,嘿嘿这个呢?”说着卢依珐拿出了一罐蜜糖,倒在了老板的脚面,又从包里拿出了一罐蚂蚁,准备倒在老板的脚上。
老板脸都白了,他有密集恐惧症,连连对着卢依珐求饶道:“我说,我说!这家店是我与范阳卢氏的一嫡子,以及荥阳郑氏,太原王氏的两家的庶子合资办的…”
“啧啧,五姓七望么?”卢依珐听言,低低的沉吟片刻,对着老板问道:“你叫什么?”
“好汉,在下崔守城…”
“清河崔氏的?”
“旁支,旁支而已,那个好汉请问您…”
“哦,没事儿,嗨我也姓卢来着,这不是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么?那啥,你今天中午将那三位都叫在这明月楼吧,我有一宗买卖要与四位商量…”
老板一听卢依珐自报了家门,而且提出了这种要求,心下一紧,脸色也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不知好汉是卢氏哪一支…”
卢依珐眼珠一转,对着崔老板道:“我啊,齐州长清县的,怎么说呢,如果算起辈分来,我比当世范阳卢氏的小一辈的年轻人都大一辈儿。”
这点儿卢依珐真没说错,他真是长清的,只不过后来跟着师父去学艺了,至于大一辈什么的,卢依珐的师父教导他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再至于崔老板信不信,约不约什么的,卢依珐根本就不在乎,他只想要这家明月楼,本来他还觉得如果老板只是个普通的商人或者士子的话,就按照价格买下来或者将老板收做自己人算了。
然而就在刚才老板说出这家店的幕后老板之后,卢依珐就改变了主意,他一直是个无产阶级的忠实拥护者,也一直是一个愤青,对于古代的腐儒,世家士子啊一向没什么好感,甚至很是厌恶,卢依珐曾经幻想过如果没有腐儒,没有那些只考虑自己家族的士子,没有那句满朝朱紫贵,皆是读书人,没有那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话,中国会落后到被人欺负到头上都不敢说话么?因此在他知道了他们的任务是穿越之后,他就下定了决心,要搞个大新闻,给这些他一直看不惯的人一个难忘的教训。
至于教训有多大,其实卢依珐根本不介意把这些家族的人从这个世界上抹杀干净,他知道自己的智力可能跟这个世界的那些豪门士子有差距,眼界可能也不如人家高,长得也不如人家帅,甚至武力值可能都不如人家高,但是卢依珐确信一点,自己可能打不过他们这些人,但是若是说大规模的杀人,卢依珐自信在这个没有核弹没有热武器的时代里,自己大规模的杀人速度和干净程度是最强的。
他从小就被他师父泡着药浴和毒浴长大,无论什么毒,哪怕是生化毒素,他的那个师父也让她当饮料喝过,所以卢依珐的抗毒性可以说是满的不能再满,当然也有副作用就是,卢依珐的血液里全都是毒,卢依珐试过,世界上最毒的毒物在喝完自己的血之后,死了,死因中毒,死状极其惨烈。不过同样的,卢依珐的血液里药性也特别高,是难得的上好药引子。
因此卢依珐有着这个自信,而且这个崔老板就是他梦想开始的敲门砖,卢依珐看着崔老板,如同蛇一样的眼神看的崔老板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卢依珐满意的拍了拍崔老板的肩膀:“好,中午在这明月楼,我做东,请你们四人吃饭吧…”
“我才是明月楼的老板”
“恩?”
“您做东,您做东”
“好了,吃了这个,然后你就可以去把那三位喊来了,如果有什么幺蛾子的话,嘿嘿…”卢依珐掰开了崔老板的嘴,喂给了他一颗黑色丸药,那丸药看的芸娘和林鲷鱼眼皮狂跳,下意识的开始挠身子。
卢依珐朝着林鲷鱼和芸娘挥了挥手,小声的嘱咐了二人几句,又嘱咐了几句看的脸色有些发白的狗子,三人朝着卢依珐一抱拳,尊了声:“喏!”
卢依珐点点头,看着开始毒发的崔老板,笑的如同天真的孩子道:“好了,崔老板,一盏茶之后,就不痒了昂,如果不想天天受这种痛苦的话,就好好的给我办事儿吧,要是有幺蛾子,我保证让你生死不能!”
说完卢依珐一转身大踏步的朝着对面得屋子走去,留下了狗子三人,看着地上的崔老板如同鬼魅一样的挠着自己的身子,大冬天的冷风一吹,哪怕有阳光,整个明月楼还是笼罩起了一丝宛如死亡一样的幽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