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依珐看着二人喉头一动,将药吞入了腹中,语气阴冷,脸上带着如同过年一样的笑对着俩人说道:“哎呀呀,说真的,林鲷鱼,芸娘,你们俩知道我这辈子最恨什么吗?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吃主子的,住主子的,还睡主子女人的东西!更恨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说着说着,卢依珐又打了林鲷鱼一耳光,恶狠狠地说道:“你特么就是传说中的家里的老宋啊!宋吉吉啊!狗东西!你俩听好了!我明人不做暗事,我实话告诉你们俩,刚才我给你们吃下的药是我特制的毒药,恩,看看时间的话,估计现在也快发作了,我告诉你们一声,你们好有个心理准备,这毒毒发的时候身上奇痒无比,如同蚂蚁爬一样,你们会不由自主的开始挠,这毒药每半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发作的时间不一样,开始的时候只有盏茶,第二次就是一炷香了,至于第三次可就是一个时辰了!一次比一次痒的厉害,如果没有解药的话,你们猜你们会怎样?”
说着卢依珐将眯着的眼睛睁开看着眼前的面露惊恐的俩人,嘴角挂着如同邻居二哥一样和蔼的笑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们会将身上的皮一块一块的挠下来,活活的疼死,痒死!你们现在感觉一下,是不是手臂开始发痒了?”
卢依珐话音一落,他面前的那俩人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挠起了自己的手臂来,挠着挠着就从手臂延伸到了全身,最后俩人痒的直在地上打滚,身上的衣服都被俩人给撕了,露出的肌肤全是被俩人挠伤口,只是短短一分钟的功夫,地上的俩人已经有些血肉模糊的意味了。
卢依珐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朝着面容惊诧的狗子笑了笑道:“解气么?”
狗子被卢依珐一问,吓得退后了几步,看着卢依珐眼神中全都是恐惧,卢依珐摆了摆手道:“我不给你吃药,别害怕!”
狗子面色惊惧看了一眼地上痒的打滚,血占了一地的俩人,很是恐惧的问卢依珐:“你真的不给我吃?”,
卢依珐大咧咧的摆摆手,一副邻家二哥的样子:“恩,我这人说话一口涂抹一个钉儿,放心吧!哦对了狗子是你在明月楼的名字吧,你真名儿叫什么啊!”那和蔼的如同邻居二哥打招呼的样子,让人丝毫看不出他刚才那视人命如草芥的大魔王。
只是见过卢依珐刚才那样的狗子根本就不信卢依珐的鬼话,尤其是卢依珐现在的表情,狗子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假,但是狗子此时别无他法,只能老老实实战战兢兢的答道:“公子容禀,小人我的大名叫冯锡范。”
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加上狗子的大名,让卢依珐和蔼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好久都没有说话,约么五分钟之后,卢依珐抬起头来感慨一声,喃喃自语道:“冯锡范,冯锡范?”紧接着卢依珐面色凝重的说道:“冯锡范!我是陈近南啊!”
狗子诧异的看了一眼卢依珐,很是奇怪的问道:“陈公子,请问我的名字有何不妥么?”
卢依珐摆摆手:“没什么,你只是让我想起了我曾经的一位故人,恩他是个人渣来着!好了不说这个,你这名儿我听得别扭,以后还是叫你狗子吧,听得亲切。”
“诶!好的,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狗子答应一声,对于他而言那个曾经的名号的确还不如狗子这个名号来的有感情,那个曾经的大名每当他想起来,总会觉得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那天事发的那一天,那如同梦魇缠绕他五年之久的那一天。
关于那一天,他一直有件事儿没有跟卢依珐说,那天是他亲眼在后院看着芸娘和林鲷鱼将他爹的尸体分尸掩埋的,也是他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自己以为能信得过的二叔的。
卢依珐笑着点点头,摸了摸狗子的脑袋,随手抛给了狗子一个画着豹子的瓶子,见狗子诧异抱着瓶子看着自己,卢依珐摇摇头道:“这是他们俩的解药,你可一定藏好咯,不然他们可是会杀了你抢你的药的,有这个药在,他们俩的命就是你的了,是生是死,全看你自己的想法了。”
狗子闻言,低下头看着怀里抱着的那瓶药,又看着已经因为巨痒难忍,把身上挠的血肉模糊的那对奸夫****,狗子只感觉自己怀里的这瓶药有千斤之重,他目光坚毅的朝着卢依珐点点头,将拿瓶药贴身放好,卢依珐见狗子如此动作,很是欣慰,脸上的笑容更加和蔼,趴在狗子耳边轻轻的接着说道:“一次给一颗,能称半个月,至于这瓶药吃完了,他们的毒也就解了,你可一定要想好了呢!”
狗子再次郑重的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了那个豹子一样的瓷瓶,倒出了两颗药来,托在手心里,又将其他的药放好,朝着卢依珐郑重的一拜,接着转过身蹲下身子,用冰冷的口吻对着二人缓缓的说道:“你们想要解药么?”
卢依珐看着狗子蹲在地上的背影,又看着林鲷鱼和芸娘那摇尾乞怜的可怜模样,卢依珐不由得笑了,那张肥脸上笑的很是开怀,但是他笑的越是开怀,他的眼睛里就流落出深深地伤感,随着狗子将手里的解药给了在地上不断哀求地俩人,那俩人勉强的吃了药之后,逐渐的不再去挠身上。
卢依珐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那俩人,收敛了自己的思绪,摇了摇头,将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再次藏到了心里,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回了那副和蔼的邻家二哥的样子,弯下腰拍了拍正在擦着眼泪的狗子,又踢了踢趟在地上喘着粗气,满脸惊恐血肉模糊的奸夫****,卢依珐对着看着他的三人笑嘻嘻的说道:“我老师有请三位,三位跟我走一趟吧!”
说着卢依珐一转身出了柴房,在院子里抽了一根烟之后,狗子倒背着双手,身后跟着互相搀扶的林鲷鱼和芸娘,三人一前两后的出了柴房,卢依珐将烟踩灭,双手抄在袖子里,脸色装出了一副很是难看的样子,瞥了一眼三人,冷冷的说道:“走吧!”说着带着三人朝着明月楼的大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