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们能行么?”小狐狸倾城看着已经和那些披甲士卒们交上手的夏九歌五人,满脸都是担心的望了一眼正再慢慢地啜饮着一杯酒水,丝毫不关注战场动态的金老师。
金老师听见小狐狸倾城这么问,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略占上风的自己的那群徒弟,金老师露出了一个很是欣慰的笑脸道:“大概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出结果了吧,别急,慢慢看,九儿他们不会让咱们失望的,来宝儿,喝一杯!”说着金老师给小狐狸倾城倒了一杯酒,递给了满脸担忧的小狐狸倾城。
小狐狸倾城还是不放心的看着夏九歌他们,没有接金老师递过来的酒水,而是满是不悦的朝着金老师瞥了一眼,嘟了嘟嘴,赌气的说道:“你这当师父的,这么坑自己的徒弟?你看那个杨玄感,都快把嘴咧到后脑勺看着就讨厌!等会要是他们几个出了什么事儿,我看你去哪哭去!”
说着小狐狸倾城将金老师递过来的那杯酒水一把抢过,一口吞入了腹中,金老师笑着安慰道:“乖啦,没事儿的,我们俩在这呢,这区区两千杂鱼还能伤了九儿他们?只不过让他们吃点苦头罢了。”金老师笑嘻嘻的拍了拍还在赌气的小狐狸倾城的头,然后将话题岔开道:“诶,你看那个花魁王看凌梵的眼神,宝儿,去把她带下来吧,你不是有事儿问她么?”
小狐狸倾城闻言一愣,随即一拍脑门道:“光顾着关心九儿他们几个了,差点忘了正事儿了!我这就去把她弄下来!”说着小狐狸倾城站起身来,脚尖轻轻一点地板,身形也不见怎么动弹,就来到了二楼之上,将正在密切关注着战场,丝毫没有防备的花魁王拦腰抱起,在花魁王的惊呼和惊讶的眼神中,在众多嫖客面如死灰的注视之下,一袭红袍的小狐狸倾城宛如神仙降世一般,轻轻地从二楼落在一楼,抱着花魁王坐到了金老师的对面。
金老师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错愕不已,想要惊呼的花魁王道:“喊什么!王凤阁小友!”
此时的花魁王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此时的她满脑子都是空白,她脑海里拼命地回忆着关于面前这俩面貌上比之自己也不差几分的男人的记忆,结果想了好久,脑海中也没有关于这俩人的记忆,但是就是因为没有关于这俩人的记忆,被金老师称为王凤阁的花魁王的脸上更是惊恐,结结巴巴的指着面前的金老师问道:“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的乳名儿的!”
这边的金老师和小狐狸倾城相视一笑,虽然小狐狸倾城也不知道自己的夫君为啥会知道这个只见过一面的花魁王的乳名,但是女人天生的八卦直觉告诉她,这个花魁王是个有故事的人,因此小狐狸倾城并没有多嘴的去问,而是给自己三人各自倒了一杯酒,静静地等待着金老师的下文,将自己想问的问题放在了一边,决定听完八卦之后再去让花魁王给自己解答疑惑。
这边的金老师夫妇喝着酒,开始了对花魁王得第一次忽悠,那边的明月楼的大厅里,夏九歌他们正陷入了一场苦战。
夏九歌他们发动冲锋的时候,对面的披甲士卒们后发先至的在那个小队长一样的头目的带领下,朝着夏九歌他们也进行了冲锋,虽然明月楼的场地不算小了,但是那也只是相对而言而已,夏九歌他们一行人只不过一个呼吸之间就与对面的披甲士卒们撞在了一起,开始了一场很是惨烈的厮杀。
夏九歌一马当先,跟那个小队长率先对拼到了一起,夏九歌右手单手持剑,挡住了那小队长的力劈华山的一刀,紧接着夏九歌左手握拳,暗暗的用上了军道杀拳的运力方式,一拳打在了小队长的胸膛处,砰的一声闷响,夏九歌只感觉自己的拳头打在了一块铁板上,当然本来就是铁板,拳上的骨骼处传来的疼痛,让夏九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对面的小队长则是咧嘴一笑,握着双刀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这一加重力气,夏九歌立刻觉得的手腕一麻,手中握着的剑差点没有脱手而飞,不过夏九歌这小半年来下的苦功,吃的苦头不是白吃的,加上功夫给力,他早就不是半年前那个穿越前的死宅了,在这小头目将力量再次加大的时候,夏九歌脑筋急转,身体立刻做出了正确的应对。
首先夏九歌握着剑的右手加了几分力道,保持剑不至于脱手而飞,紧接着夏九歌朝着满脸狞笑的小头目还了一个笑容,这笑容看的那个小头目微微一愣,然而,就是在这小头目一愣神的功夫,这短短的不过一秒钟左右的时间里,夏九歌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宝贵机会,左手握拳,运用上了军道杀拳的拳技,狠狠的打向了那小头目的太阳穴。
这一拳又快又狠,角度又端的是刁钻狠辣,不过那小头目毕竟是百战悍卒,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战场英豪,多年和外族作战对于生死危险的直觉,本能的告诉他左边有危险,那小头目狠狠的往后一侧头避过了夏九歌这迅捷如电,气势如雷的一拳,眼神朝下边的夏九歌看了一眼,满眼都是得意的嘲讽,然而这小头目仅仅是得意了不到一秒,他看见了面对着的这一拳打空了的夏九歌脸上丝毫没有懊悔的情绪,反而嘴角勾起了一个大功告成的弧度,紧接着小头目就感觉自己的腿间的小兄弟传来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然后在场众人只听那小头目惨叫一声,晕倒了在了地上
夏九歌击垮了这个小头目前后不过用了短短的十几秒的时间,然而就这十几秒的时间里,先头进来的约么五十多个人,已经全都躺在了地上,李元霸拿着夏九歌那把巨剑,正在用袖子擦着剑上的鲜血,嘴里呢喃的说道:“这些人比单雄信家的那些厉害多了,好过瘾啊!再来一些就最好了!”
一向脾气和善的秦琼手里提着的双锏上也有粘上了些许鲜血,鲜血顺着锏身缓缓地流淌着,滴落在地上,绽放出朵朵鲜艳的血花。不过他也只是锏上带着血,身上那身华贵的衣衫上一滴血都没有粘上,显得一副高人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