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狗子走后,张凌梵又看了看那三十个左右挨个站好,年纪最大不超过二十二岁的姑娘们,挠了挠头道:“你们有什么拿手的本事,或者歌舞乐器赶紧演奏起来,伺候好了我们几个,本公子的大哥们。”说着张凌梵羽扇一指夏九歌和秦琼以及正在给李元霸零食吃的卢依珐,满脸狂狷的说道:“伺候好了,我的大哥们重重有赏!”
“是,谢公子赏!”三十几个姑娘一听张凌梵这么说,全都朝着张凌梵盈盈一拜,然后会乐器的在屋子里各自找了自己熟悉的乐器,开始伴奏,会歌舞的也拉开了架势准备好好的歌舞一曲,一时间各司其职,好不热闹。
终于随着缓缓的音乐歌声和舞蹈得开始,张凌梵志得意满的坐下了,唤过了三十几个人中唯一什么都不会的年纪最小的那个丫头,安排她给众人端茶倒水斟酒,随着酒水满上,小菜点心一一摆上,夏九歌这才对着满脸高冷的张凌梵问道:“凌梵,你发什么疯呢?你把那个芸娘赏给那个狗子是什么意思?人家得罪你了?”
张凌梵看了一眼夏九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呸一声不屑的说道:“贫道只是成人之美,那狗子明显对这芸娘很有兴趣,既然如此,我就做做好事咯!”
“你…”夏九歌被张凌梵这么把人当成货物一般的语气惊得一阵说不出话来,你了半天之后,夏九歌又想了想这不是那讲求人人平等的后世,因此叹了口气之后,对着张凌梵道:“你啊你啊,如此也太不把人当人看了吧?虽然她是妓女,但是她好歹也是个人…唉算了,我问你,你那金子从哪来的?”
“金老师和师娘给的啊,老师和师娘说,女孩子一定要有钱,不然会被男人给骗了的,所以在那天分首饰的时候,师娘又给了我和芷蔻一人两三百块金锞子的体己钱,说是给我们当零花来着,我们俩也拿不了,就存在师娘那了,师娘今天出发之前丢给了我十块金锞子,让我看见有什么好玩的就买下来,别心疼钱。”张凌梵端着杯茶,很是理所当然的对着夏九歌说道。
夏九歌一听,立刻转过了头,可怜巴巴的看向了小狐狸倾城,但是小狐狸倾城只是对他笑了笑,然后继续和金老师坐在一起,各执一个酒杯,边喝边聊道:“金兄,你看那边那个弹琴的丫头很是不错呐,不如金兄今晚?嘿嘿嘿。”
“诶,胡贤弟,此言差矣,愚兄观此间皆是庸脂俗粉,哪有我家那只小狐狸来的惊艳啊,唉。”说着金老师一脸此间无佳人,唯有我妻最美的表情,满饮了一杯。
一旁坐着的小狐狸倾城知道金老师这是在说瞎话,但是那狭长的眸子还是笑的弯成了一弯月牙,轻轻地对着金老师娇嗔一声道:“死鬼,就你嘴甜会哄人!哼!”俩人(妖?神仙?无所谓了!)自顾自的聊得开心,根本不看夏九歌那热切得脸。
夏九歌碰了一鼻子灰,而且虽然知道那是自己的师父师娘,但是此时看在眼里还是俩男人在调情,心中不由得一阵恶寒,转头又去找秦琼和卢依珐拼酒了。
众人喝了好一会儿,待喝干净了几坛子高度数的三勒浆之后,几人无论是谁,包括金老师和小狐狸倾城酒意全都上来了,其中又以曾经修炼过太上忘情的张凌梵的酒意最大,张凌梵在和一边乖乖坐着的李元霸一齐喝完了一坛子之后,打了个酒嗝,将手中的羽扇往桌子上一拍,朝着正在跳舞弹曲儿的姑娘们喊道:“行了,都停下吧,看得我眼晕,你们八个过来陪我喝酒,你们七个过来陪我这个小兄弟喝酒,其他的你们各分三个去陪我的几个哥哥们好好喝喝酒,伺候好了我们,今晚都由赏!”
三十个姑娘一听终于可以停下舞蹈,进入正题了,纷纷停下了手中乐器和舞姿,按照张凌梵的要求去陪夏九歌几人喝酒玩闹了。
金老师和小狐狸倾城挥了挥手,示意自己不用姑娘作陪,将前来与他俩喝酒的六个姑娘分给了夏九歌三个喝的已经蒙圈了的大老爷们。
金老师和小狐狸倾城看着自己的徒儿们,皆是放浪形骸的样子,二人嘴角同时挂起了一股欣慰的笑容,毕竟这么久了,金老师将除了最接近天道的赵洛梵之外的几人逼得早就在崩溃的边缘了,如果这几人再不放肆一下,以后绝对会出大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