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奉羊的线人,宗欣家的奴婢丹茄,立马把这一情况报告给英奉羊。
英奉羊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
不仅毒杀了神婴照源,还毒杀了乳娘帊琼和竞争对手宗欣。
真是上苍有眼,暗中相助他英奉羊不留痕迹地了却心愿。
英奉羊高兴得要蹦起来。
可是,英奉羊不能喜形于色。
英奉羊装做极度悲伤的样子,匆匆忙忙赶到宗欣府上。
英奉羊以上司的身份,慰问湿依。
英奉羊:“宗夫人,我听到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一般,吓得我魂不附体。
我不敢相信,一位神婴,将来扶授邦的栋梁之才,就这样死去了。
还有我的好同僚宗欣,多么出色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宗夫人,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我会为你把他们的后事办得风风光光……”
湿依早已泣不成声,听到英奉羊说办后事,不觉心中一紧。
哀告道:“谱统大人,他们只是昏睡不醒,不曾死去,不能办后事啊?”
宗欣家的奴婢丹茄向英奉羊通报时,说的是“神婴照源,帊琼,宗欣先后昏死了”。
英奉羊一兴奋,听成了“神婴照源,帊琼,宗欣先后死了”,漏听了一个“昏”字。
英奉羊满怀喜悦地要为神婴照源,帊琼,宗欣办理后事。
不料,湿依说不能办理后事,因为他们三人只是昏过去了,并没有死。
英奉羊的心顿时悬起来。
事已至此,英奉羊不能让他们三人活过来。
英奉羊立马约见紫色花。
英奉羊质问紫色花那歪克丝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歪克丝如何如何不得了吗?现在都过去一天了,怎么就没死呢?
如果让他们活过来,我们的阴谋就会暴露无遗,那时,我们就死定了。”
紫色花知道事态的严重。
立马找到药剂师外较,把英奉羊对她说的话对外较又重复了一遍。
“你不是说,歪克丝如何如何不得了吗?
现在都过去一天了,怎么就没死呢?
如果让他们活过来,我们的阴谋就会暴露无遗,那时,我们就死定了。”
药剂师外较听不明白紫色花在说什么。
困惑地问:“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就不明白你的意思呢?”
紫色花来气了:“不是你给我配制的歪克丝药水吗?
那药水已经被人舔了,喝了,可是,却没有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药剂师外较想了想,似乎明白了:“记得我曾问过你,你用歪克丝去毒杀什么人?
可是,你却不愿意告诉我。你说,有这回事吗?”
紫色花坐立不安:“对,有这回事,我是没有告诉你,要去毒杀什么人。
可是,你也不该给我假药啊。
你知道吗,如果让喝了你配制的歪克丝毒药的人活过来,供出了一切。
那你就死定了,你将以谋杀的罪名被发配到守孤岭。”
药剂师外较平静地看着紫色花,问:“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