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莎木花、两个婴儿、三风,都在。
土沟一颗心才落了下来。
可是,土沟却升腾起疑团。
土沟来不及多说。
让莎木花背上沟路,土沟背上公子照源。三风带上必用的物件,匆匆出了洞口。
把洞口仔细掩藏好了之后,一行人来到掩藏驮子的地方。
守驮子的看家大黄狗阿克,亲热地围着土沟蹦跳。
土沟把看到莎木花被卫队长麻雀押解回诏主府的事一说,莎木花也觉得奇怪。
不知是怎么回事。
三风:“那背娃娃的女人一定长得和嫂子一模一样,这才骗过了那群狗。
事已如此,我们先走吧。一个不知情的女人,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
我们回头再找到那女人,好好感谢她就是了。”
土沟自嘲:“那女人长得太象莎木花了,连我都被骗住了。”
纳麻:“也不能全怨大哥没眼力,一则离得远,队伍又走得快。
二则,大哥的心思全在嫂子身上,才会看岔了眼。”
他们按照纳麻的设想,撇开大路走小道,向西往摸平诏而去。
此时,太阳偏西了,万丈霞光,把样备诏的天空映得彤红。
卫队长麻雀估计,一旦房子烧起来,土沟一定会返回来跟他拼命。
那他就一举将土沟二人拿下,好回府交差。
于是,卫队长麻雀埋伏好擒拿土沟的卫士后,就放火烧房子。
可是,卫队长麻雀一直不见土沟的身影。
卫队长麻雀只好下令收兵。
剌老包凑到卫队长麻雀跟前:“队长,不可收兵。”
卫队长麻雀不解:“房子也烧了,那狗杂碎也不见返回,还守在这里有屁用?”
剌老包天生的塌眼皮。
他平视时,两眼似乎没有缝。
只有他仰起头来时,才能看到白多黑少的两个小瞳仁,在厚实的眼皮下不安份地乱滚。
剌老包扬起下巴,扁塌的鼻头泛着红,在火的映衬下,显得更是流光异彩。
剌老包:“队长,房子是烧光了,可是,除去走了的两人,那土沟的婆娘没有走啊。
就是升天,也看得到她的身影啊,难道她土遁了。大爷你想想,这里面不是大有蹊跷吗?”
卫队长麻雀眉头皱了皱,三角眼伸缩了几回。
突然给剌老包一个盖头大巴掌,打得剌老包蒙了,不知哪句话冲撞了麻雀队长。
剌老包准备甘愿受惩罚之时,卫队长麻雀又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是那么痛快淋漓。
猫着腰的剌老包,侧脸向上,小心地偷看麻雀那兴奋得涨红了的柿饼脸。
卫队长麻雀的口水随着笑的抖动,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滑。
剌老包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麻雀的后槽牙,上排左边倒数第二颗已经发黑。
剌老包无心琢磨队长麻雀的后槽牙,到底为什么发黑。
剌老包在琢磨自己哪句话出了毛病,将会受到怎样的责罚。
有一回,剌老包说了有违麻雀意愿的话。
除挨了一个大嘴巴外,还罚他孝敬麻雀一桌酒席。
打那以后,剌老包说话总要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