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不知道怎么的就移了过去,身体的某种激素蹭蹭上涨,我一个俗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干茶烈火的烧灼。
就在我接下来要行周公之礼的时候,身边的二哥,大块头,祥林嫂,单眼皮,都跟我一个德行,僧多肉少,男多香一。
小先生扑倒一个,起来另一个,按下葫芦浮起瓢,周旋在我们几个爷们之中。
单眼皮第一个马上就有了肌肤之亲的时候,石洞外一闪火焰,我的余光不知道怎么就捕捉到了。
是火焰狸精在偷窥。
“咱们都中了它的鬼魅招数,你们几个给我争口气!”小先生的话重复反复的传到我耳边。
身体的两个意念在争执,一个是小先生的警惕,我一再的告诉自己警醒,警醒,但是片刻另外一个声音从我移不开女尸的视觉传来,及时行乐,男人活的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意志的确是超越一切摸不到看不见但却存在的东西,人的潜力其实是无尽头的,你可以慵懒可以享受,那是你的生活允许你这么做,当你的生活充满一系列的悬崖时刻,要么安要么跌,你会本能的潜意识的追求安。
而我们几个眼下处在大脑理智与激素极限的抗争中,有人说男人就是靠另外一半身体思考的动物,此刻我的煎熬才深度的理解这句话。
这种暂时还分不出理智与激素谁胜谁负的关头,我们几个都徘徊在春宵之外。
洞外的火焰一道刺目的闪动,扑到了女尸身上。
瞬间一个千娇百媚的古代女子身披紫罗白蝶衫站在我们几个大老爷们面前,撩拨云丝,一抹楚宫腰,千呼万唤招呼我。
我知道我不行了,我心里很明白我逍遥了将会迎接灭亡,但是我控制不住。
一步一步,我余光中我们几个的脚步几乎同时在更加靠近那女人,理智告诉我,让别人先占了吧,把危险留给别人吧,而激素催促一定要是我第一,因为等不到第二。
情急之下,一个身影腾空而起,传来一曲古筝之音。
那声音丝丝缓缓,洁洁茵茵,女人在琴音中翩然起舞,琴音最初平缓柔滑,女子点步起舞的瞬间,琴音骤然节奏如千万玉珠洒落,如万箭射穿夜空,女子一挽芙蓉袖促弹及收,回旋百转。
琴音传到我耳边的时候,心智平复不少,慢慢,我的理智终于占了上风。
这才让我从那女子身上移开了眼,奏琴的是小先生,我投去疑惑的眼神。
小先生示意我们不要打岔,因为我看见她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家伙陆续清醒,重新穿了衣服,比起男女的这种尴尬,始末更加牵引我们。
女子那精湛无与伦比的舞姿着实让我们目瞪口呆,古装戏中再妙不可言的舞也只有这女子的皮毛,不是单纯的舞,是灵魂与身体的完美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