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的电话响了,她看也不看的接起来放在耳边,激动的解释道:“家俊,我……”
下一秒又满心失望的说道:“娇娇啊,我不想去逛街,我和家俊……闹了一点误会,他不肯接我电话。”
尹天娇是祁琪多年的好友,有着心灵感应一般,听到这样无精打采的声音,她急忙焦急的问道:“琪琪你别开玩笑了,今天又不是愚人节。家俊哥昨天悄悄和我说要向你求婚的,闹什么误会啊?”
“求婚?”祁琪漫不断地重复着这两个词,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抽噎着哭诉道:“娇娇,我把事情搞砸了,恐怕家俊再也不会要我了……”
无尽的哭声感染着电话这边的娇娇。
“琪琪,别哭了,如果他不接你的电话,我去帮你问一下好吗?有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祁琪将信将疑的停住了哭泣,心里一激动,眼睛的泪水再次决堤,感激的说道:“娇娇……”
有了好友的帮忙,她自然放心,但是这件事,也必须要自己和家俊当面解释清楚才行,无论他是否重新接受自己,她也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
平静的生活中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故,祁琪所料未及,不敢回家,又不敢在小屋里独处,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居然来到了公司大厦的脚下。
她是盛唐集团天娱杂志社一名最普通的编辑,却也因为盛唐这个名字让身边人羡慕不已。
听说老总裁退位要换他孙子掌舵,这八卦新闻都闹了一周了,可祁琪对此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趣。
坐在自己的电脑前,她习惯性的打开邮箱查收邮件,不知怎的,手上一抖,打开了一封“红头文件”的人事任命,突然被一张照片吸引住了。
照片上的男人面容清朗俊秀,眸子深邃如星辰一般璀璨……可是这脸,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这不就是轻薄自己的那个男人嘛?他……是盛唐的新任首席执行官唐承浩?!
祁琪脸色瞬间惨白起来,紧跟着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漫无目的的摸索,想要找到什么东西可以支撑,却无意中打翻了桌子上的水杯。
水杯撞击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在硕大空荡的办公区内,不断回响着。
而这响声,也引来了正在同一层楼上熟悉环境的唐承浩和助手唐风的注意。
“少爷,我去看看。”唐风正欲迈步却查看个究竟,却被唐承浩冰冷的目光拦住了。
唐承浩漆黑如墨的眼底闪烁着一丝异样,长腿一迈,顺着声音走去,嘴里却不咸不淡的说着:“原来盛唐的员工休息日都自愿加班,为什么不去看看呢。”
他在办公区的拐角停住脚步,透过透明的玻璃幕墙,一眼认出里面呆坐的女人,就是自己第一天回国时主动献媚的那个人,他眼底瞬间翻滚着厌恶之情。
顺着总裁的目光,唐风也看见了祁琪的存在,他诧异后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气息。
“唐总,不过是一个员工……”
唐承浩一扬手止住了他的话:“去看看。”
唐风表情微怔愣在原地没有跟进去,心里面有些复杂,但最终多了一丝担忧。
祁琪突然听到有人说话,被吓了一跳也旋即回过神来,她下意识想要起身回头,可谁知不小心踩到地上的碎玻璃上面,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扑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面。
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双手用力抓住自己可以抓住的一切,只感觉小鼻子被撞的酸酸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冒。
当她庆幸自己没有预想当中摔倒的疼,试探着睁开泪眼婆娑的双眼,却直接撞进唐承浩一双幽深的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光芒的眸子。
而她,因为本能的求生动作,她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像个八爪鱼一样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祁琪只感觉自己脸上火烧火燎的烫,急忙低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躲的远远的,恨不得将自己融入到背景墙里面。
她只感觉自己耳根发烧无地自容,心烦意乱像猫抓一样没着没落的。
唐承浩看着她一连串的反应,眼底除了冷漠就是厌恶。
他迈开双腿,一步步将眼前的女人逼到一个无路可躲的角落,将她抵在墙壁上面,只用两根手指轻松抬起她的下巴,冷峻如寒风一般的声音幽然响起:“说,你为什么跟踪我?”
祁琪被人用力掐着下巴,说话已经含糊不清,她极力的解释着:“我,我在这里工作,不是跟踪你。”
唐承浩嘴角勾起一抹妖娆的弧度,深邃的眸子仿佛可以洞察人心一般,语气充满好奇的问道:“你在盛唐上班,是巧合;整栋大厦只有你一个人加班,这也是巧合吗?还嘴硬是吗?”
说完,他幽深的眸子落到了她透着花瓣一样光泽的樱唇上。
她低垂着眼眸不敢对他对视,但只听着对方说话的声音,就感觉自己在对方强大的气场下,身体开始身不由己的颤抖,好像穿着单衣薄衫置身于冰天雪地中一样的彻骨的寒冷。
不过当她“被迫抬头”看着眼见一寸一寸放大的俊脸,她惊恐的瞳孔迅速几倍的扩张,她使劲的挣扎,不停的解释,却都被淹没在他冰冷的吻当中。
为什么在他的面前所有的黑都变成了白,她才是那个受伤的人吧。
祁琪使劲的闭上眼睛,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被这男人无情的夺走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现在又被他欺负……
唐承浩看着她死命的挣扎,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她主动献媚……一夜之间她对在的态度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看来这女人心机颇深,不容小觑。
他像豹子捕食一样,并不急于杀死猎物,而是享受将她玩弄在鼓掌之中,看着她垂死挣扎的样子。
这种女人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可是,他的吻来的太过强烈,霸道的堵住了祁琪的口鼻,让她无法呼吸,只几秒钟,她只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憋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