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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继仁腹黑夺位

“还发什么呆,再拖下去谁也别想活!”

张平无法,只得匆匆去了。继仁看着张平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过了一个时辰,张平还真的弄来一辆马车,继仁也不问他怎么弄来的,把棠翀抱到马车上,张平心想,这帮主这样一路颠簸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他心里暗暗焦心,又无可奈何,默默赶车,悄悄前行。过了二天二夜,他们终于过了险境。换乘火车,赶往滩海市。三天后,他们即将平安到达滩海。张平看着窗外一点点繁华热闹起来的城市,开心起来,道:“谢天谢地,终于到快到滩海了。帮主有救了。”

继仁看着窗外,好像有很重的心思。张平不解,问:“头,快到滩海了,到了滩海等于到了我们的地盘,你怎么好像不开心?”

继仁没有回头,看着窗外遥远的地方,沉静地说:“张平,你想出人头地吗?”

“想。可是,头,我这样子怎么能够出人头地,能现在这样跟着头干,我已经很满足了。”

“不,你不能满足。”继仁一脸冷峻。

“怎么了,头。”张平不安地看看坐在一边昏睡的棠翀。

继仁忽然回过头来,紧紧盯着张平又看一眼一边的棠翀,眼睛里闪着慑人的光芒。

“头。”张平有点害怕地看着继仁,又看看棠翀,哆哆嗦嗦地低声说:“头,你的那个计划不会是想拿帮主做文章吧。”

“正是。”继仁炯炯地盯着张平。

“啊!”张平惊吓地站起身来。

“叫什么。”继仁一把按住张平。

张平缓缓坐下,身子哆嗦着,说:“你想怎样做文章?”他看着棠翀,很担心他马上就会醒来。

继仁点上一支烟,缓缓吸一口,才说““张平,你看棠帮主现在这个样子,也无力做帮主了,我让他下台也是照顾他身体。”

张平道:“那也得帮里的弟兄答应啊。何况还有孙庄一帮人就不会答应。”

继仁一声冷笑:“哼,孙庄?他早回不了滩海。”

“回不了滩海?”张平惊讶地问。

“那天黑豹帮和金龙帮突袭我们时,他已经阵亡了……”继仁脸色露着阴险的笑意。

“莫非……那天黑豹帮和金龙帮伏击是你……”张平张着嘴,不敢往下想下去,他现在才对继仁所谓的大计划恍然大悟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继仁看张平害怕的样子,有点看不起:“正是这样,我透露的消息,然后和他们来一个里应外合……哈哈哈!”继仁得意,大笑不止。

“啊!头,你!”张平听到这里,裤子都要吓尿了。

继仁忽然收起笑意,一转脸,对着张平狠狠道:“所谓无毒不丈夫,张平,我如果不趁此机会,有孙庄这孙子压着咱们,怕是这一辈子我们都出不了头。”

张平嚅嚅地说:“我知道了,怪不得我们能如此轻易的逃出北岭城,原来你和他们暗中有契约………”

“哼,我也付出了大代价,我是拿金银玉珏和他们做交易!我透露给他们棠翀,孙庄的行踪,借他们之手铲除孙庄、棠翀,而我也把我所知道的金银玉珏的消息透露给他们。”继仁说到这里也有些气愤:“这个黑豹帮的金师爷,ta妈的太厉害了,我还真小看了他,要了这么高的价。”

“头,你不怕他们真抢走金银玉珏?”张平问。

继仁冷讽一声:“哼,他们笨啊!北岭城的梧桐巷怎么会有那姓秦的持宝人,那人不是隐秘在滩海就是隐秘在天卫城,绝对不会留在北岭城。”

张平一听,高兴道:“头,你真高明。可是,你想拿帮主做文章帮你完成帮主宝座的计划,现在帮主这样半死不活你又怎样去做呢?我还是不明白。”

“这得靠你相助了。”继仁眼光凝聚,看着张平。

“我?”张平傻傻一笑。“我能做什么?”

继仁道““你不是描得一手好字么。”

“是,描人字迹我最在行。”张平还是不懂。

继仁只得说:“这就对了。你照着棠翀的字迹,写一封昭告,内容是告青虎帮弟兄,继仁在北平三帮派混战中,浴血奋战,救我性命,因此,我棠翀愿意收继仁为继子,改名继仁为棠继仁。青龙帮大总管孙庄在北岭城混战之中已经阵亡,青虎帮不能群龙无首,青虎帮里的事务在我身体恢复之前,暂由继仁代管。落款:棠翀!写好后,我再盖上棠翀的印章,一切就成了。”

“棠翀的印章?”张平更加疑惑。

“在他贴身口袋里。”继仁肯定说。

张平半信不疑,去翻,果然在棠翀内层衣服里有一个暗袋,袋子里藏着印章。“头,你真了不起!”

继仁不屑笑一笑。

张平拿着那枚印章,仔细看了看,思前想后一番,恍然道:“头,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不让棠翀活,也不让棠翀死!”

继仁拍拍张平的肩膀,道:“你总算是有了点进步!”

继仁和张平一下火车,早有青虎帮弟子来接应。棠翀伤重,送往医院。继仁派张平照顾。张平心下明白,这继仁明里是要他照顾棠翀,实际上是秘密监视棠翀。他原本不想伤害棠翀,可是又禁不住各种熏心利诱。

再说,迟月楼听说棠翀回滩海了,而且受伤严重,匆匆带着迟娜菱来医院看他。那迟娜菱和秦苕昉已经相处得很好,也是小孩子间一时兴起,迟娜菱叫秦苕昉一同去医院。

棠翀今天的情况要好一些,不再是沉沉昏睡,这会儿醒过来,见到迟家父女,非常高兴。和他们父女说着话,一回头看见迟娜菱身后的秦苕昉他有些意外。棠翀这个人记性非常好,见过一面的人他基本上记得,即使这时他是在病中,他微微一笑,对秦苕昉说,“那日在迟家大院里见过你,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

秦苕昉腼腆一笑,算是打招呼了。

娜菱插话道:“棠叔叔记性真好,她是我们迟家班新来的弟子,叫秦苕昉。”

“秦苕昉。”秦苕昉的“秦”像一根弦,绷得棠翀的神经一紧。

“棠兄是不是伤口痛了?”迟月楼见他双眉微微一皱,紧张地问。

“是。有些痛。”棠翀掩饰着说。

“那棠兄好好休息,我们过几天再来看棠兄。”

迟月楼带着女儿和秦苕昉告辞去了。棠翀还在那里思忖,这个秦苕昉……秦……会不会和金银玉珏有什么关系。想一想又觉着自己神经太敏感了,一个孩子而已。可是,她是谁家的孩子呢?

他喊来张平道:“刚才进来的女孩子注意没有?”

“是迟月楼的千金啊,怎么了?”张平觉得奇怪。

“不是,我问的是和迟家父女一起来的女孩子。”

“我没有在意,怎么了,帮主。”

“去查一下她身世。家住在哪,家里有些什么人。”

张平知道自己的任务就是看守监视棠翀,他不敢随意离开,故意借口道:“帮主,您现在身体太虚弱,最需要休息将养,这个女孩子也没有什么可查的,还是先不去管了。”

棠翀不耐烦道:“去,派人叫孙庄来。我住医院好几天了,怎么也不见他来报个到。”

“孙庄?孙大总管他……”张平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

“孙庄怎么了?”

“孙庄在北岭城时在混战中已经……”

“哦……”棠翀满怀失落,声音低沉地说:“当时在北岭城旗子街道38号不知道怎么走露了风声,被金龙帮和黑豹帮突袭伏击,情形凶险,混战激烈,是我没有失谨慎,疏于防范,没有保护好我的青虎帮手下弟兄……现在青虎帮失孙庄,等于失我左手右臂啊!”

张平听他说得极是悲伤难过,也不好吱声。

棠翀说过这些话,显得极其疲惫,让张平帮他躺下,渐渐睡去了。

傍晚,继仁到了医院,张平问他帮里情况,继仁说:“已经搞定了,现在青虎帮群龙无首,我拿着那张昭告书在帮里一读,那帮孙子敢不听我的,青虎帮以后就是我和你的天下了,只是这棠翀现在怎样?”

张平说:“刚才迟月楼父女来看他,说了好一阵话,累了,睡下了。对了,他叫我去查迟府里一个丫头,我不敢走开,就没去。”

“哪个丫头,为什么查?”继仁慢悠悠地问。

“一个新来的迟家班弟子,好像叫秦苕昉。”

“有什么好查的。”

“不知道。”张平摇头说。

“你说什么?秦苕昉!”继仁突然神情一震。

“是,秦苕昉。”

秦苕昉!一个——秦字深深击中了继仁的脑弦,继仁暗暗思忖,莫非这个秦苕昉和金银玉珏又什么勾连?想到这里,他一个激灵,对张平说:“张平,这里派弟兄看管,你去查这个秦苕昉的身世。”

“头,这个秦苕昉果然很重要么?”

“也许重要也许不重要,重不重要查了就知道了。”

张平很快查到秦苕昉的信息。陵江千灯镇人。父亲秦琛祯,秦家世代在朝为官,到秦琛祯这一代家族渐落。十三岁的秦苕昉因为打碎了一只秦家传下来的文成公主玉碗,怕被责罚逃了出来,颠簸流浪,来到滩海,无意间进入迟府为迟家班子弟。

张平说:“这个秦苕昉和金银玉珏肯定是没有联系的。只是她父亲秦琛祯祖辈甚是显赫,与皇家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样看来似乎有些可疑……”

继仁沉吟一阵,道:“去,再去查查秦琛祯,他近期去过北岭城没有,和北岭城之间有没有联系,或者是——北岭城方面有人来过没有,一定要细细查,不能放过一点细节,知不知道!”

张平点点头,道:“我明白。”

张平风尘仆仆,重去千灯镇,果然又探得新信息:“秦琛祯一直呆在千灯镇,没有去过北岭城,但是,二个月前,有个陌生人到过秦家,只是这个人是谁不知道。”

“陌生人?什么样的陌生人?”继仁问。

张平答道:“是个男人,行为诡秘,来过一次后,再也没有看见了。”

“二个月前……一个行为诡秘的男人?会不会是盖天韫呢?”继仁把手不知觉敲着桌子陷入深深的思索,桌子是一个矮个梨花木柜子,上一层摆放着一瓶西洋黑葡萄酒。“咦。”继仁突然眼前一亮,道:“黑罂酒!”

“黑罂酒?——幻羽!”张平看着梨花木柜上那瓶黑酒立即反应过来。

继仁掂着那瓶酒,瓶壁清凉,他冷冷一笑,道:“看来我得再次启用幻羽,去秦家搜宝了。”

“头,你断定金银玉珏在秦琛祯手上。”张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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