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我一定要看看这个美女的模样,什么时候搬来了一个新房客女房东也不给我打声招呼,这有点不符合女房东的风格啊,往常情况下,每新来一个房客,女房东都会把邻里之间互相介绍一遍,这样方便以后在一起相处。
可能是我不在的缘故吧,我正准备回屋子,打开屋门后,第一个映入眼帘的那个壁挂时钟让我猛的一下子迷瞪了过来。现在是午夜两点十六分,我出去的那时候是傍晚六点多,就这么一点时间,我就对一个新邻居。
不会吧!那时候天都已经要黑了,有谁没病晚上搬家,这样一个可能,这对夫妻不是人,是鬼。不能再这样想了,越想越害怕,我心里没底,赶紧跑去对面敲了敲任老四家的门。
任老四的门我敲了半天都没有开,就在我急疯了准备撞门的时候,门却自己开了。邻家的那对夫妻还在亲热着,我站在这里依然能听到声音,让我更加害怕的不是这个,是楼道里十分奇怪的风,楼道两侧的窗口是根本都不会打开的,那么这风怎么来的就显得要诡异的多了。
是风把任老四的家门吹来的,我到任老四家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把门关上,靠在墙上听楼道里的动静。
“沙沙沙。”楼道里那像是风的声音越来越大,一直刮个不停,我靠在门上竟然感觉到像是有人在敲门一样。
灯呢?我现在都感觉楼道里的风现在要刮进来了一样,赶紧找找任老四屋子里的开关,我好像记得开关就是在进门之后右手侧的,但这个时候怎么找都找不到。
“你怎么进来的?”这是在任老四的屋子里,说话的自然是任老四了,不过他说话的时机不怎么对,把我吓了一大跳,要不是我感觉后背一阵阴冷,浑身使不出来力气,我说不定就直接给任老四一拳了。
“我……害怕,我……我隔壁有鬼。”我感觉我说着话浑身都在大嘚瑟,我都不敢相信,一对鬼夫妻竟然在我隔壁恩爱,他们还弄出那么大的声音,一定是成心吸引我过去,然后要杀我,说不动他们也是冲着兰馨的那个纸人来的。
任老四说完话就把屋子里的灯打开了,让我看不明白的是任老四为什么打开了灯之后有马上关上呢,之后直接捂住了我的嘴巴,带着我来到了他家里的里屋,把我扔在了一个厚厚的蒲团上面。
我还没有近视,所以在晚上看东西也是听清楚的,我只看到任老四的背影向着祭品桌那个方向去了,等我完全站起来,我才明白任老四为什么要去祭品桌那里了。
要说任老四也真够奇怪的,放着明晃晃的电灯泡不用,非要去点祭品桌上的白蜡烛。
屋子里的东西位置明显不对劲,我虽然只来过这里一次,但因为任老四的屋子里的布局实在是太奇怪,所以我来一次就记得很清楚了。
在屋子里的角落处明显多了好几个箱子,有大有小,堆叠而放,像是盖金字塔一样,把屋子那一角占的满满的。
箱子的颜色让我感觉不对,是那种很奇怪的颜色,我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只能说是很少见,很少人会用这样的箱子颜色。也就是那个颜色怪异的箱子让我感觉里面有东西,是活物的那种,隐隐感觉箱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任老四对我好像也没有想掩盖什么,看着我一直瞪着角落里的箱子,就把箱子一个个的那了下来。那个颜色怪异的箱子位置偏偏在这个箱子“金字塔”的正中间,任老四先拿下来之后,我明显感觉到了箱子在动,里面绝对有东西。
任老四很直接,先把那个小箱子打开了。我还没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就感觉到一个东西直接扑倒了我身上,把我扑翻在地。
好痛啊,竟然是一只猫,上来二话不说就给我了我一爪子。这是一只全身纯黑色的猫,值得一提的是黑猫的眼睛好像没有眼瞳,是两个看起来十分空洞的白色。
嗯?这是一只哑巴猫吗?从我看到这只猫开始,它就一直再对我叫着,脸上的表情,和大大的嘴巴告诉了我它叫的很卖力,但奇怪的是,不管黑猫的表情多么卖力,始终都发不出声音。
这个小黑猫的行为也让我看不明白,因为我之前是和猫共处过很长时间的,对于猫这种动物,我还是多少了结一点点的。它一上来就给我一爪子,然后又跑到我怀里嘶吼着,如果是想要告诉我什么,那它给我的一爪子就说过去了。
猫这种动物,你不招惹它,它一般很难过来主动攻击你,除非黑猫是在和你玩。但我摸了摸看上被黑猫刚拉的伤口,鲜血一直在往外边冒个不停。
我毁容了。我看着手指上那鲜红的血,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为什么我脸上一点都不疼呢,我用另一只手又摸了一下脸,有血啊,但我为什么就是感觉不到一点疼呢。
黑猫还在我怀里一个劲的叫着,那小嘴巴长的,足足能容下一个核桃,但就是没有声音。
“这都是为什么?这小猫咪是咋了?”我忽然发现任老四一直站在我旁边笑,看着我两手上都是血,但却一脸迷茫的样子。
“我见你一直看着它,就把它放出来了,你能感应到这小家伙的存在,也是你们两个的缘分。”任老四这一席子话说的有点快,我多多少少还有一点不明白。
任老四并没有让我多问,转头去了外屋,但没等我站起来追出去,任老四就又回来了。
他手里拿了一面镜子,那是一面十分陈旧的铜镜。任老四什么也没有说,就把铜镜给了我,示意让我好好照一照镜子。
我脸上真的有三道很深的伤口,我对着镜子摸了一下,是真的,这都是真的,血都沾到了我的手指上面。
看我在照镜子,我怀里的黑猫,也不叫了,直接很霸道的冲到了铜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