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说说你的事情吧。我们两个觉得你不简单那”!老太和老太婆对视了一眼,之后点了点头,这些话由老太说出了口。
“没什么,我也没什么事情啊。”我自然是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慌忙答了一句没事,但他们两个看我的眼神明显让我不对劲,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
最让我看不明白的是老太婆,她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我现在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脑海里隐隐还能回想起她在金钵里要杀死我的表情。
“阿婆,你继续给我讲故事好不好?”我正不知道怎么办呢,龙康这一句话可是把我吓到了,抬头一看,龙康现在依偎的那个人不是老太,竟然是老太婆,太怪了,我刚才亲眼看见他钻进老太的怀里的呀。
“好啊,走,跟婆婆走。”龙康这个态度转变的也有点太快了,上一秒表示还不认识这个老太婆,下一秒却依偎在人家的怀里还答应要跟人家走。
我怎么觉得现在这两个人,不,是三个人,怎么都跟小孩子似的,脸上挂的笑容给我的感觉怎么看怎么假,我看了一下周围,只有我们四个人,但我总感觉在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正躲在暗处,睁着大眼睛在窥视着我们。
“小伙子,你要不要一起来啊?”说话的是那个老太婆,一只手拉着龙康,而老太现在都不怎么说话,一个劲的只管笑,看看我是笑,看到龙康和老太婆还是笑。
没等我回答,在一旁不说话的老太就拄着个黑拐棍下来拉我了。没办法,我不好意思拒绝,也不能拒绝,人家那么大岁数了,好不容易下两个台阶来请你,你岂能有不去的道理呢?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进了屋子。老太婆是死死拉着龙康的手,而我这边则是我搀扶着老太。老太是姐姐,身体明显不如妹妹,走个步都感觉走不下来,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我搀扶着老太走的慢,我走进里屋的时候,老太婆不知道干么了,留下龙康和一个孩子似的早就做好了位置。一不会老太婆抱着一个盒子出来了。
老太婆的脸上是写不完的兴奋,手指都在不停地颤抖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钥匙,光是对锁眼就对了好长时间。这段时间我和老太只是在一旁的看着。我从床上找来了稍微厚一点的垫子,抱来了一个枕头,这些都用在了老太身上,她老人家身体不好还这么兴奋,一点都不能让人放心。
“阿婆,你抖什么,要不我来帮你开吧。”龙康现在还是一脸的孩子样,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老太婆和那个盒子。
“小康啊,你乖乖看着就好了,阿婆这个东西很长时间没打开了,阿婆自己都要费些时间,你就更不用说了,还是让阿婆自己来吧。”老太婆笑起来其实和老太多少还是有点差别的,我个人觉得,老太婆年轻的时候一定比老太要美,虽说都是一个样子,但总感觉老太的笑的有问题,很别扭,几乎没有一点自然的感觉。
大概在五分钟之后那个黑色的古旧盒子才被打开,一股岁月感扑鼻而来。空气中全都是尘埃的味道,我赶紧捂住了鼻子,再晚一步感觉都要呼吸不过来了。但龙康和两个老人竟然没有一点的感觉,好像盒子打开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站在远处,并没有看到盒子里具体有什么,只是看到老太婆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泛黄的不成样子的本子。就是那个本子,我听龙康提到过,老太婆应该就是用这个本子给他讲故事的。
“就是这个本子了,阿婆就是用这个本子给康儿讲故事的。”龙康说话间还想去抢本子,但被老太婆先一步制止了,我感觉老太婆早就知道龙康要抢那个本子。
我猛然想到了老太婆曾经说的那句话:在我的地盘,一切都是我说的算。
这句话给我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以至于我现在怀疑坐在龙康旁边翻着本子的那个老太婆是假的。
“就讲到这里了是吧?你好好看看看呐。”老太婆指着本子让一旁的龙康看,脸上慢慢都是宠溺。
“对,就讲到这里,阿婆当上了乾寂门的村子。”龙康笑的很是天真,还不忘把看了看老太,有看了看,我差点都以为他把我俩忘掉了一样。
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龙康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带着点迷茫,好像就是再说:你是谁啊?为什么在这里。
我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但是老太婆一直拉着他,他并没有说出来。
难道龙康不认识我了么?我有点不相信,龙康这个人太神秘了,总是会变,有时候冷的不成个样子,现在却又像一个乖孩子样,捉摸不透。
为什么还不开始讲故事。龙康和老太婆还是并肩坐在一起说着话,但是说着什么我却听不清楚。只能听见他们嘴动,而却没有声音传过来。
我看着他们两个的嘴型,好像是在说着和刚才一样的话,一直重复着。
我转头看了看老太,她也在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一个循环之中,而只有我,是独立存在的。
我走了过来,走到了桌子上那个盒子旁边。盒子里除下那个泛黄了的本子还有一块玉佩和一个不是很长的笛子。这两件东西上都布满了灰尘,特别是那个木笛子,空心的笛子里全都是灰尘,我在地上磕了好久,还没有把里面的灰土磕完全磕出来。倒是那块玉佩,稍稍一弄,就变的无比光滑,晶莹剔透的都能闪出光来了。
我绕到了龙康和老太婆的身后,他们和我想的一样,浑然不觉,还在一次一次循环着开始的动作。那个泛黄的册子上什么都都没写,唯一符合我想象的就是本子的纸质,质量本来就不是很好的册子经过岁月的洗礼,烂的不成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