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良平顿时陶醉不已,自上而下地偷瞧她那胸前的细腻,甚至都有了生理反应,低声道:“顾小姐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晚上你到我酒店房间,咱们俩详谈!”
顾红袖闻到嘴里散发出臭烘烘的酒气,又感觉到他肆意靠近和轻薄的目光,顿时心中一惊,这货没安好心啊!这目光怎么跟饿狼似的啊!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使劲把手扯出来,强笑道:“杨叛的事情,我是从来不插手的。你们好好谈吧!呵呵……”
瞧得顾红袖眼眸深处的戒备,侯良平微微不悦,皱眉道:“杨叛年轻还小,他谈估计这事要黄,我觉得还是和你这位家长谈比较合适!您留个联系方式——”
顾红袖心下更加戒备,他可是不止一次地被男性骚扰过,对那种亵渎的目光再熟悉不过。
当即淡淡地道:“算了!我对成了家族没有兴趣!不过,杨叛要是想成立,我也支持!就这么办吧。”
她再不理会侯良平,转身和叶玲珑攀谈起来:“哎,玲珑,你年纪还小,可不要用化妆品,对皮肤不好!你要是内分泌不调啊,可以先用黄瓜——”
“呵呵,你们继续!我转转去!”
侯良平碰了一鼻子灰,大手挫败,尴尬不已,也只能打了个哈哈,走到了一边。
“侯先生,要到了吗?侯先生出马,肯定马到成功啊。”
那下人凑过来,笑眯眯地道:“我这就给酒店打电话,给您定个大床房,晚上干着方便舒坦!这里人多眼杂,还是不太爽利啊!”
“订你麻痹啊!没要到!不,继续订房间!给我整三个嫩模,就她那模样那气质的!”侯良平气得鼻子都歪了。
“没问题!”
那下人没想到自己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也是郁闷的不轻,笑道:“走,咱们去卫生间吧!院子里就有!”
跟着下人往卫生间走去,侯良平不恶狠狠地盯着顾红袖,咬牙切齿地发狠道:“一个三流家族出身的贱女人,老子想干你是给你脸,还真当自己是公主了,拿腔作势!算什么玩意啊!早晚我要把你弄上床,干到你哭!”
忽然,路过一桌酒席的时候,忽然,一名端着香槟的老者踉跄后退,撞了那下人一下。
那老者连忙转身,一脸歉意地赔礼道歉:“不好意思,没看见你!踩着您了吗?”
那下人被侯良平不干不净地骂了一路,正在生气呢,闻言顿时大怒,狠狠踹了老者肚子一脚:“没长眼啊?老不死的!”
“哎呦!”
那老者痛呼一声踉跄后退,手里香槟拿捏不稳,便是泼了侯良平一脸一身。
“你敢泼我?”
侯良平在顾红袖那边受了挫,也是一腔怒火没处发泄,此时有了由头,那还客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没拿稳,我给您买一身新的……”老者还可怜巴巴地解释着呢。
“没拿稳你麻痹!买一身新的你麻痹!老子这可是阿玛尼!”
侯良平已经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抡圆了胳膊,一巴掌一巴掌地抽在了老者脸上。
“哎呦?这不是杨敬宗吗?怎么被人打了!瞧这脸上,都出血了!”
“好像撞了人一下!”
“被撞了一下,又不掉块肉,也不能这么打人啊!下手太狠了吧!”
“是啊,这人谁啊?瞧着眼生啊,怎么这么狠啊?”
“听说好像是羊城来的贵客吧!从一号别墅出来的,可能和林默存他们一桌的!”
“是谁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哎,这位哥们,住手住手,这么打一个老人家,合适吗?”
被打的人正是杨叛的大伯杨敬宗,虽然杨家现在日渐式微,不受人待见,但杨敬宗做人还是很厚道的。
此刻见他被打,周围的宾客,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纷纷劝阻起来。
“不堪一击!怂货!东海人都是怂货!哈哈哈——!”
但侯良平打得正是欢畅,根本不停,最后甚至用拳头朝着面门砸了起来,直把杨敬宗打得满脸是血,叫都叫不出来了,才一声嚣张的大笑,懒洋洋地松开手。
他可是武者,打的时候甚至用了几分修为,杨敬宗年纪大了,修为又差,哪里扛得住此等暴击啊?
他一松手,杨敬宗直接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
这一下,众人都不答应了,在东海的地盘上,不管你何方神圣,但你一个羊城来的,竟然如此放肆,如此嚣张,这也是在打东海人的脸啊!
“怎么说话呢?”
“你说谁怂货啊?”
“不就是碰你一下子嘛,人家也真心实意地道歉了,你就这么动手?还开地图炮说我们东海人怂货?”
当即就有一群气质不俗的中年人将侯良平和那下人团团地围了起来。
“别****啊,惹怒了小爷,我把你们全弄死!”
侯良平团团指了指周遭的这些人,显得嚣张霸道之极,一脸杀气腾腾。
那南宫世家的下人也是表现得相当嚣张,像是驱赶苍蝇一般地一挥手,冷声道:“滚蛋,都让开啊!林默存叶振天都冲我们点头哈腰的,你们算根毛啊!找死是不是啊?”
“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动起手来了?”此时,陈锦辉的夫人和顾红袖等人都听到动静就赶了过来。
“杨大哥,你怎么了?”
顾红袖一看地上的杨敬宗,立刻就慌了,连忙上去掐人中,按压胸腹。
“我敬酒喝得有点多,没看清路,碰了他们一下子。他们就打我……”
忙活了一阵子,杨敬宗这才醒转过来,一看顾红袖,顿时老泪纵横啊。
今天受伤还是其次的,关键是这面子丢光了,一个古武家族的家主被人打,传扬出去,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啊。
“杨老先生不小心碰他们一下,他们就动手!”
“还骂我们东海人是怂货!”
“杨老先生道歉了,他们照样动手,谁都拦不住啊!”旁边,周遭人也纷纷指责侯良平他们起来,太生气了,简直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拉尿啊。
“都回去,吵吵嚷嚷什么啊!侯先生是贵客,你们想造反啊?信不信陈家把你们霍霍了!”
陈夫人左手叉腰,右手一样手里的小手绢,横眉立目,怒气冲冲地喝道。
陈夫人当然知道杨敬宗是杨叛的亲伯伯,但是在她看来,杨叛的实力哪能和南宫世家比啊!
再说了,这个夫人不是旁人,正是陈锦辉的小妾,是陈秋凡的生母,和陈奇盛陈朝歌根本没关系!甚至说,和陈奇盛陈朝歌关系还比较差!
虽然她查探不出实在消息,但也隐约觉得陈秋凡身死和杨叛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因此她立刻就选择站在了侯良平这边。而且,陈家毕竟是社团起家,作风都比较彪悍,所以她这个人也比较泼辣。
大家面面相觑,陈夫人这做派也太不像话了,胳膊肘往外拐啊,杨叛不是你们家贵客吗?
有个老板看不下去了,梗着脖子喝道:“陈夫人,是他们先动手的!这像话吗?”
陈夫人盯着他,冷冷地问道:“你叫什么啊?眼生啊?当官的还是干企业的?”
那老板一时间有点发憷,没敢应声,但感觉很是憋屈。
陈夫人这话在明白不过了,无论你干什么的,今天再敢嚣张,陈家依旧弄死你。
陈夫人面对侯良平的时候,就是另外一番嘴脸了,谄媚笑道:“瞧这衣服就弄脏了!侯先生您别生气,等会去我屋洗个澡,换一身新的!呵呵……””
去你房间洗澡?你不是想让我睡一睡吧?
侯良平心中一动,呲牙笑了笑,旋即得意洋洋地扫视围拢着的众人,冷声道:“还不让开?滚蛋!”
有个遮天盟负责安保的小子看不过眼了,厉声喝道:“你嚣张什么啊?打了人你还牛起来了?”
混社团的年轻人,出社会早,人情世故练达,什么事儿想得都比较明白。
在他看来,杨敬宗和杨叛关系怎么样都不重要,但那毕竟是杨叛的亲伯伯,杨叛可以打,这是他们家里的事,但你不能打,打了就是扫杨叛的面子,扫我们遮天盟的面子。
人越聚越多,很多负责安保的遮天盟成员都赶了过来。
他们负责安保,责任在身,又不知道情况,还以为出事儿了呢,先把人群围住再说。
“呦呵,你挺猛啊小子,不知道死活啊!遮天盟的人?”
侯良平也注意到了那青年胸前盘龙遮天的标徽了,当即冷冷一笑道。
“是啊,怎么了?”那青年脖子一梗,一脸傲气地道。
“呵呵,遮天盟……”
侯良平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不屑地指着那青年,道:“遮天盟很牛吗?杨叛很牛吗?在我看来,一根毛都不算!你们老大杨叛还得冲我点头哈腰呢!他还没说话呢,你出来蹦跶?这是想找死吧?”
遮天盟的成员们对杨叛的崇拜,对遮天盟的集体荣誉感和认同感,那可是难以形容的。
众多闻讯赶来的遮天盟成员,也基本搞清楚了情况,又听得这话,一个个顿时激动起来,纷纷都炸了,骂声满天飞!
“尼玛,羊城人了不起啊!”
“到我们东海的地界上撒野起来!”
“欺负我们欺负到家了啊!******,竟敢打我们少主的大伯!骑在头上拉屎拉尿!”
“说谁怂包呢?不服气,咱们干一架!”
“挺猖啊,今天你们还别想走了!不赔礼道歉,不治伤,你们就得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