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这时我手机铃声响起,屏幕显示着“老公”两个字,是张路打来的,我连忙接听,也就没再管陈静。
陈静见我接听电话,轻轻呼出口气。
没等我开口说话,张路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梦梦,你怎么回事,中午不回家吃饭也不知道提前说声,你不知道王琳是孕妇,她现在一点也不能饿到。”
张路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打的我措手不及。
电话里头传出王琳劝解的声音,“张路这事儿不怪梦梦的,是我没给梦梦打电话,是我坚持要等的。”
“这那里是你的错,若不是我突然回家我都不知道你饿着肚子等梦梦吃饭。她也是的,出门也不交待清楚,回不回家吃饭也不打招呼,她还当以前呢。”
心再次泛起痛楚,再也听不下去的我,冲着电话大喊道:“张路。”
“干嘛,做错了事儿你还有理了不成。”张路在电话那头丝毫不让。
“张路,我告诉你,我虽然同意王琳怀着你的孩子呆在咱家,但是请你不要忘了,她是保姆而你不是你张路的媳妇。她既然是我雇的保姆,就请她别越了身份,如果她感觉到委曲,她现在、马上可以立刻走人。”
“梦梦,我不是这个意思。王琳她现在不是正怀着孕呢吗?大人无所谓,可是孩子饿不得呀。”张路的语气弱了下来,却强调着不能饿着孩子。
“孩子当妈的都不怕饿到,怎么你这个便宜当爹的还心疼了?张路,咱们家除了饭菜,能填饱肚子的食物有很多。怎么她王琳愿意饿肚博同情,我就活该被她牵连是吧。还有,今天你不是说中午不回家吃饭了吗?”我越说心里越是生气难过。
面对我尖锐的问题,电话那边再也没传来张路的声音,只有他呼呼浓重的喘气声和隐隐约约王琳哭泣的声音,过了好久,才再次传来张路的声音:“梦梦对不起,这次是我错怪你了,下次不会了。”说完,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这才是我答应后的第一天呀,张路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心就像被刀破开,难过再也压抑不住。
“你有难过心痛这个毛病,日后你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要不然你很容易心痛猝死。”我想起当年心脏专家的话,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梦梦,你怎么了,梦梦?”陈静担心看着我,焦急地说:“不行,我还是打120好了。”
满头大汗的我,制止了陈静拨打电话,笑着对她说:“这屋里太热了,看我出的汗,我出去走走。”了解我的陈静并没有揭穿我这个漏洞百出的借口,她对我说:“别走远了,等孟然忙完我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拿着车钥匙,我顶着黑衣保镖们的目光进了电梯,按下了地下一层。
孟然的律师事务所在写字楼的第19层,已经过了午饭饭点口,进出的人并不多,我特意挑了一个无人用的电梯,我按完地下二层键子后,就闭着了眼睛倚在电梯里面箱壁上,想在这无人的电梯里平复下我的情绪以及见到孟然后我应该怎么说。
“叮!”电梯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显然没想到电梯里会有人,他见到我愣了一下子随即皱了下眉。我看向电梯控制板,显示着是16,再次闭上了眼睛。
我没看到男子欲言又止、皱起眉头的表情。
电梯不断下降,叮!再次又停住了。我以为到了地下停车层,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满眼黑色。
尖叫声就在嘴边,心怦怦直跳,整个人害怕及了,可是冷静的理智却让我知道,现在是出了电梯事故,我首要做的就是到电梯控制面板那里拨打求救电话。
我摸索着前进,刚走两步就听到耳边传来声音:“别动!”
“啊……鬼……唔!”我最害怕飘在空中的好朋友了,我刚反射性的大尖,嘴巴就被捂住了。
我的唇能感觉到温热、厚重,我伸出舌头舔了下,汗的咸味让我确认这是人类的手,鼻尖萦绕着淡淡烟草味,让我知道这是男人的手,这时我才想起16层上来的那男人。
我伸出手轻拍对方的手背,示意对方可以把手松开了。
对方的手松开了,就在我得以呼吸的时候,我的唇被按住了,对方的大拇指在我的唇上来回抚摸。
我被吃豆腐了,我张嘴就咬。两齿间咬住手指让我微微**,正常人不应该反射把手拿来吗?
就在我愣神空间,大拇指往里送了送,拨弄起我的舌头来。
我生气使劲得咬,我都能感受到牙咬起肉里,就在我以为对放会把大拇指抽来的时候,我的下颚被人狠狠掐住,我被迫张开了嘴。
对方把大拇指拿了出来,把食指和中指同时伸进我的嘴里,拨、夹、捏,玩弄我的舌头。
我挣扎着,对方的手搂着我的腰,把我困在他和电梯壁之间。我不断摇晃着脑袋,拒绝对方的手,可是无论我怎么摇晃,对方总能留在我嘴里。
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嘴里直生津,电梯突然往下滑了下,然后又卡住了。电梯里的灯闪了闪,又回归于黑暗。
电梯的滑动把我从对方的手里解救出来,趁着灯的闪烁,我隐约看到了吃我豆腐男人的模样。
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很瘦,有着立体的五观,眼睛很亮,嘴唇很薄,有着摄人的气质。
这样子的人怎么看都不是猥琐男才是。我试着与他沟通,小心翼翼地说:“先生怎么看您都社会精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让您对我有所误解,导致你刚才所做之事。但是先生,我是真真正正的良家女子,您能不能别再误会下去了。”
“良家女子?”就在我提心掉胆的时候,对方说话了。
“恩恩,是的。我保证。”我急急回答道,害怕对方不信不断吞咽口水。
“我误会了你?”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笑意。
“恩恩,是的。以您的身份如果不是误会……呵呵。”我不敢说他刚才所做的事儿,只能呵呵傻笑。
“刚才的事儿呀……”我的嘴再次被他大拇指来回抚摸,吓得我一动不敢动,“先,先生……我……”。
“嘘……”对方使了劲按住我的嘴,我赶紧收声。
男子身子向我压过来,在我耳朵轻轻地说:“我没有误会呢,我现在就想抱你。”说完,往我耳朵里吹了口气。
耳朵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没忍住打了个颤。
“呵呵。原来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呢。”说完,他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朵,时不时还用舌尖探进我的耳涡。
我忍着身体的兴奋,心里直骂,什么狗屁的社会精英,简单就是一个变态猥琐男。
自己的丈夫为了别外的女人欺骗、隐瞒自己,更是为了那个女人不分青红皂白训斥自己,我已经够倒霉的了,怎么还让我遇到了这么个流氓变态。越想越委曲的我,哭了。
感觉到我的哭泣,男子停止了对我耳朵的蹂躏,温柔地说“别哭。”
男人的态度让我有了反抗的勇气,我推着他的胸膛说:“你走开,你别碰我。”
我的推搡根本无法撼动男人分毫,反而让他离我更近,我能感觉到他衣服底下精壮的肌肉,吓得我不敢再推他。
“呵呵”男人好听低音带着明显笑意从我头顶传来,而我只能流着泪抬头瞪着他。
男人笑够了,低头说:“别哭,我知道你是良家女孩。”听到这话,我有些窃喜,以为对方会放来我时,就听到他说:“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呀。”